姜之笙脸上的笑容倏地变得诡异起来。
“可疑的证据？”莫衡愣了一下，然后连忙走了上来。“姜法医，你可以说的再明白一点吗？”
这下，不等姜之笙开口，顾言就冷冷的瞥了过去。
“你是说，有人猥亵尸体？”
此话一出，莫衡和调查员目光“刷刷”地朝姜之笙望了过去。
姜之笙：“……”
顾言冷笑一声，“这的确是你姜法医会做的事情。”
在酒店那件事，她顾言可没有忘。
这个拥有特殊癖好的变态狂。
姜之笙也没有任何尴尬的表情，而是淡定自若的将尸体手臂放下，缓缓一笑，“在酒店里的那个，是我的二姨太。我和她同床共枕，有什么不可以吗？”
顾言：“没有什么不可以，只要别犯了重婚罪就好。”
莫衡：“……”
调查员：“……”
姜之笙轻笑，眸光里似乎没有半分在意，“根据《刑法》第258条规定，重婚罪是指有配偶而与他人结婚的。我想，我应该还没有享受到那种齐人之福。”
莫衡:“……”
调查员:“……”
顾言垂下了眸子，眸中闪过一丝轻讽，道:“97年的肃阳分尸案、03年的贵州抛尸案、10年的长沙碎尸案、11年的安徽藏尸案。事实证明，出轨的男人是没有好下场的，即使他没有犯了重婚罪。”
莫衡:“……”
调查员:“……”
见二人的对话越来越魔性，莫衡忍不住开口:“二位，这重婚罪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谈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杀人凶手。”
听到他的话，姜之笙微微一笑，“莫警官，你不要太紧张了，这凶手还没出现呢，我们现在要做的，是预测凶手的下一个犯罪目标。”
凶手的下一个犯罪目标？
“你是说，这凶手属于连环作案？”莫衡惊住了。
“姜法医，你是不是在尸体上发现了什么？”
姜之笙垂下了目光，伸出手，将尸体身上的白布给揭了开来。
“这里的设备不完全，我还不能够太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死者生前应该吸过毒。”
说着，他将死者的右眼皮给撑开了，“她的瞳孔向外突出，眼球涣散，明显是过于兴奋所致。再加上她脖子上不明显的白斑，很明显是毒品侵入了肺部，所以才显现了出来。”
“而且，死者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十三个小时，但尸斑的扩散程度却是不明显。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死者生前被人移动过了位置。那两位同学虽然可疑，可要是想带着一个体重四十公斤左右的小女孩随处移动，怕是不太容易。”
这一条条、一句句，无一不是在推翻顾言所说过的话。
莫衡突然有种想撞墙而死的冲动。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顾言那丫的内里属性……那可是妥妥的纯爷们无疑。
照这样下去，这丫头绝对会……
“既然有人帮你调查，莫衡，我就先走了，苏沪还在酒店等我。”顾言冷冷淡淡的说着，转过身，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