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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就是一顿揍,解气


  看来,如今她不仅是麟王要追杀的,还是这成商国上下眼中的金元宝。

  “咦,这还有一张,是顾将军家又丢了丫鬟的告示,那丫鬟叫杏仁,顾少爷说谁若找到杏仁,赏金千两。”

  宁瓷安刚要离开的身影,差点打个趔趄。

  怎么杏仁又丢了!难不成那天顾念初急急忙忙还真的是去找杏仁的!

  那天离开麟王府,出去观礼,是意外,身上根本没什么银两,还是用一个首饰在街道上的小贩那里兑换的,她可不敢去当铺,一查便能查出来。

  如今三天已过,身上快没钱了,要找点活赚点钱了。

  走在这充斥着阴郁的禹都街道,宁瓷安身上也满是阴郁,她的一手解剖勘察的绝活,也只能在衙门里有用处。

  如今离不开禹都,就算离开了,身上也要银钱,现在皇城里都在破福女被杀一案,应该……或许,衙门里,是缺法医,不,仵作的吧?

  宁瓷安目的明确,直接来到禹都衙门处,外面站着的人这几日都是面带青色,却是肃然不已。

  刚巧,她看见衙门外面张贴了一张告示,快速扫了一眼,立刻眼冒红光。

  “什么人?!衙门重地岂是随便可以来的?走走走!”

  “大哥,小的看到衙门在招仵作,小的不才,正是仵作!”

  宁瓷安信心满满,眼冒红光,那衙门守门的用怀疑的目光扫了一眼她那小身板,仵作可都是三大五促的糙汉子,哪有这么细皮嫩肉的,见了尸体不吓得屁滚尿流?!

  “去去去,哪里来的毛孩子,仵作岂是你这种细皮嫩肉的人干的。”

  “大哥,小的真是仵作,衙门许久未曾招到仵作,何不让小的试一试呢!”

  宁瓷安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想起这男尊女卑的世界,顺带着对长相柔弱的人也如此歧视嘛!她偏生不服气!

  那守门的几个见了,见这小子面目坚定,对视几眼,想着这几日大人的确是头疼的很,衙门里上一任老仵作又告老还乡了。

  “拿着这东西,从衙门后门进去,那里有几个等待审核的仵作,午时一起接受大人的考核。”

  一个守门人拿了一张字条给宁瓷安,便驱赶他去衙门后门。

  宁瓷安拿过后,就顺着衙门后门方向过去,在一处弄堂里面,刚进去,就又撞到一个人。

  “哎呦——!”

  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宁瓷安几乎就是一瞬间想起这声音主人,就是那一日的玉虚道长,不过这一日,那声音里带了点醉意。

  不作他想,宁瓷安忽的一个跳起,扯过这玉虚道长的头发,啪嗒一下把他压在身下,这弄堂根本没人来,先不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她猛地将他双手放在身后,将他扣在身下,就是一顿揍。

  一连串野蛮的动作,那玉虚道长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宁瓷安劈头盖脸揍了一顿。

  “哎呦,哪家姑娘如此野蛮!”

  被宁瓷安揍了几下后,那玉虚道长才是反应过来,作势要反手将宁瓷安拿下,却被她狠狠一脚踩住。

  “你个胡扯老道,装神弄鬼!狗屁福女,你怎么自己不变性去做福女?!让老皇帝延年益寿,让自己富贵百年?!呸!今日我不把你揍得鼻青脸肿娘都认不得,我就不叫宁瓷安!”

  宁瓷安正在气头上,若不是这狗屁道士,她即便穿越了,也不会这样担忧自己的小命!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残了,你个小姑娘怎的这么蛮横!”

  宁瓷安自穿越来的气,全撒到了这玉虚道长身上,从没这么爽快过,“你一言胡扯,就将别人的小命搭进去,不打你我打谁?!”

  她坐在那有些微醺的道长身上,气喘吁吁愤怒指责,下面的那人听了,默然一瞬,却是低低的笑了,最后似乎叹了口气,嘀咕了句什么,

  “你说什么?!”

  宁瓷安没听见,拧着这玉虚道长的耳朵追问。

  “哎呦,别扯我的耳朵了,再扯就要没了。”

  “没了最好,你这种臭道士就该目不明耳不灵。”

  那玉虚道长又笑了,最后一用力,翻身而上,整个人就已经站了起来,站在宁瓷安对面,宁瓷安堪堪往后退了两步,险些站不稳,怒视面前有些鼻青脸肿,眼带桃花的男人。

  见面前一身青袍的少年怒目瞪视自己,玉虚又笑了,那模样,全然不像什么云游四海的得道高人,反倒像是登徒子。

  “既躲不过,何不勇敢直面?这本该就是你应渡的劫。”

  他打了个哈欠,见宁瓷安又要上来揍自己,赶紧后退一步,却已经在弄堂口,离开宁瓷安三米之处,

  “该有的命,兜兜转转还是会回来,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在这儿的。”

  宁瓷安皱眉,还想追问这人到底什么意思,衙门后门恰巧开了,见他站在外面,手里又捏着一张纸,

  “来考仵作的?”

  宁瓷安又看了看弄堂口,此时哪里有那个玉虚道长,便点了点头。

  那有些黑壮的小厮便带着她进去了,一进去,才看到里面等了好几个男人,都是三大五促的壮硕汉子,见他一个瘦弱的少年进来都投来鄙夷的目光。

  宁瓷安挺了挺胸膛,这开膛解剖的活,可不是屠夫做的,长得三大五粗就能做好。

  午时的时候,有人就将他们带到了衙门停放尸体的地方,口鼻处即便围了面巾还是止不住的一股尸臭扑面而来。

  “你是女人么?手上戴这么个玩意儿?”

  宁瓷安排在最后,有人看到他手腕上带了个玉环,有些嗤之以鼻。

  “哦,小时候娘怕我被人拐走,戴的玉环,长大后便摘不下来了。”

  宁瓷安面不改色,心中将那麟王骂了个千百回。

  “这是前几日被刺杀的五福女,皇上命我等挑选最好的仵作,好好探查一番,你们看看这尸体有什么不妥之处。”

  有人将他们几个待考核的仵作领到一具尸体面前,那尸体还穿着大红嫁衣,在这阴风阵阵的停尸房里,怎么看怎么诡异。

  白布一撩,就看到那尸体一颗头与身体断裂开来,被摆放在那,头被切割得锋利而利索。

  宁瓷安一看这伤口,就想起那一日小白狼被割了头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