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喝吧。
司锦息刚打开门,就听见了屋里嘤嘤的哭声,他开了灯,视线扫过来,就偏见了躺在地毯上的女人。
酒瓶倒了一地。
他急步过来,弯腰把人从一地狼藉中翻了出来,搂在怀中,轻轻地晃了晃。
“夜笙笙。”
夜笙笙缓慢地睁开眼,湿润睫毛让视线变得模糊,意识也不怎么清洗,手指颤巍巍的抬起,凌空一指:“一个头、两个头、三个头……”
“闭嘴!”
“一张嘴、两张嘴……”
司锦息一头黑线,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他单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腾出来把她脑袋上乱七八糟的绒毛扯出来,身上裹着的窗帘也扒了下来。
清理干净了,他手指才抚上她的下巴:“你这牙多利才能咬开沙发坐垫?”
“唔……不是……是肉包……干的。”
回头睨了一眼,那狗坐在客厅里打转,脑袋上顶了个垃圾桶,还找不到北呢。
他指尖抚上她的脸颊,稍微用力地捏了捏。
“你真是够了。”
夜笙笙没听清,模糊不清地‘唔’了一声,她只觉得全身发烫,脑袋埋在他颈边,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一阵阵酥-痒从身体内闪过,如果过电般的舒适畅快,司锦息声音有点哑,抬手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
“夜笙笙,乖一点。”
她依旧听不见,脑袋动不了了,张嘴一咬。
真的是牙尖嘴利的人,这一口咬得司锦息吸了一口凉气。
他快步走进浴室,拧开龙头,迅速地放了一缸温水,就把人丢了进去。
进了温水里,夜笙笙总算安分了一点。
他伸手一颗一颗解开了她胸前的纽扣,大片大片的白皙皮肤在眼前浮现,他只觉得喉咙干燥,整个人像是燃起来一般,一股热血朝着下身涌去。
虽然小时候的生活清苦,但她被夜笙歌照顾得很好,身上没留下一点伤痕,连皮肤也是细腻白皙。
此时泡在温水里,细嫩的白里透着红,整个人就像一块可口的草莓布丁,虽然他不爱吃那玩意儿,但是身体好像很喜欢。
到最后还是强忍着不适,控制了下来。
他抬手关了灯,摸着黑给她脱了衣服,洗去身上的酒气。
夜笙笙一直很配合,他以为最艰难的熬过去了,最后放干水,拿着浴巾把人一裹,刚搂着她的腰把人架起来,安静的人突然躁动起来。
整个人就像是濒死的鱼,全身上下都在抵抗。
他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控制住她的动作,把拼命挣扎的人鱼从浴室搬到卧室时,已经累出满头大汗。
他拿浴巾把她上半身裹了个结实,不让她捣乱,也不让自己体内的欲望捣乱。
人被他按在床上,他跨坐在她的腿上把她的上半身捞了起来,干毛巾裹着她被打湿的长发,轻轻地搓揉。
他这辈子没有这么温柔地伺候过谁,甚至包括他自己。
可夜笙笙依旧觉得不满足,身体动不了,她就不舒服地哼唧,哼着哼着,眼泪掉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