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息也看着她，一边拿药箱处理她身上的伤痕。
这些顾长歌不会，只能干看着，越看，越觉得不满。
“你不准再跟那些人混了，来我的公司上班，不准再打架了。”
司锦息知道顾长歌是谁，但不知道他跟夜笙笙的关系，这话听完了，越想越觉得不爽。
“打，必须打回去，这打不能白挨。”
夜笙笙抬头看着他，“讲真的？”
“当然是真的。”
顾长歌：“……”
终于到了医院，夜笙笙被送进了急救室。
门外，两个男人冷脸对视。
司锦息还穿着军装，腰间别着硬东西，胸膛鼓鼓的，胸肌健硕，身材高大，整个人威武彪悍，他对面的顾长歌，一身白色，身形消瘦，但即便如此，在气势上一点也不输给他。
白小玲坐在对面的长椅上，左瞧瞧，右看看，笑眼眯眯地下评论：“这画面好像脚踏两只船，结果两只船撞上了。”
“……”
两人都转过身来，冷眼等着她。
白小玲只觉得霎间汗毛竖立，背脊发凉。
“额……好像两艘豪华游轮更合适？”
“滚。”司锦息冷冷丢出一个字。
她傻呵呵地笑了笑，“滚多单调，我后空翻反着走吧。”
“……”
顾长歌看着她就这么后空翻翻着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再看看面前的男人。
这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他沉吟了片刻，有些事还是需要解释一下。
“我跟笙笙是朋友。”不可能存在所谓的‘脚踏两只船’。
他在帮夜笙笙解释，这让司锦息有些惊讶。
很快，急救室的门开了。
医生和护士推着已经做过处理的夜笙笙走了出来，“骨折的情况并不严重，好好休息能自动愈合，身上的伤口也都做了处理，吊完水之后就可以出院了。”
“麻烦了。”
司锦息站在手术床边没说话，顾长歌倒是走过来道了谢，又跟着去拿片子办手续。
这事儿司锦息也没有跟他抢，从他那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起，就没有任何对峙的意义。
他跟着医生和护士进了病房，问了一些注意事项，才坐下来安静地陪床。
夜笙笙很快醒了过来，看着床边的男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饿了。”
司锦息伸手去帮她整理额前的碎发，柔声道：“已经叫人做了，马上就送过来。”
夜笙笙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眼，他还穿着军装，坐姿也是非常标准，他年龄二十七左右，在部队待了很多年，有些东西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她伸手把男人的手拿开，“那件事解决了吗？”
“不知道。”
解决或者是没解决都跟他没关系。
夜笙笙抿唇笑了笑，“别这样，就算决定要离开，起码得画一个完美的句点吧，我会等你的，讲真的。”
司锦息微微皱眉，“你这么说，好像上一次是假的？”
“嘿嘿。”
“还真的是假的。”
司锦息弯下腰来，想要狠狠收拾她一番，却发现夜笙笙睁大眼望着她，她充满痞气的性格，鲜少有这样认真眼熟的眼神。
于是站定，等着她的后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