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你以为就你会凶啊!切!
“好啊,字是谁帮你写的,本侯就将她为你写字的那只手砍掉;刺绣是谁帮你绣的,本侯就将她绣的那只手砍掉;一只手不够砍两次,就用另一只手来代替。”
他说的云淡风情,但是不似开玩笑。
诗儿惊恐,吓得噗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哀求:“姑爷饶命啊,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姑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不要被砍手,呜呜呜……姑爷,奴婢以后会好好伺候小姐的,求姑爷不要砍奴婢的手……求姑爷……求姑爷……”
诗儿泪如雨下,一直用力的磕头,磕得地面砰砰响,没一会儿额上就冒血了,苦苦哀求,但故玄熠根本无动于衷。
故玄熠灰暗的眸子和诗儿惊恐的哀求,让楼清浅也硬梆梆的杵着。
随后,她皮笑肉不笑的说:“又想恐吓我,我才不信这种残忍的事你能做的出。”
他眉峰微挑:“哦?你想验证验证?”
诗儿忙拽着清浅的裙角哭泣哀求:“小姐,求你不要再和姑爷顶嘴了,就算看在诗儿从小到大伺候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诗儿吧,如果没了手,诗儿以后要怎么活呀,呜呜呜……小姐,求你了……”
她一把拉着诗儿往上提,“你起来,我就不信他真敢这么做!”
“小姐……”
“起来呀!”
今日就卯上了!砍人手?我就不信了!
“去把刀拿来。”他冷声对诗儿命令,声音不大。
诗儿心口一寒,他又说:“还要本侯跟你再说第二遍?”
“就不拿!”清浅拽住诗儿,“嚷着要砍人手,还让人家自己去拿刀,你脑子有问题吧?”
故玄熠阴寒的扫向诗儿:“要本侯亲自去为你一个奴婢拿?”
诗儿苦着脸,泪珠滚滚,拨开清浅的手就跑出去拿了~
捧着菜刀进来,恭恭敬敬的将刀呈在故玄熠的面前,诗儿颤巍巍的声音:“姑爷,刀,拿来了。”
清浅咋舌,没搞错吧,自己要被砍手,还要把刀恭恭敬敬的给砍自己手的人?
清浅无动于衷,她撅着嘴想:吓唬谁啊,我就不信你真砍!
“自己先动手砍一只,另一只本侯帮你砍。”
清浅:“!!!”
“是…是。”诗儿颤抖着,她深深的望了眼清浅,“小姐,以后诗儿无法再照顾你了,你自己要好好的,不要再惹姑爷生气了…”
就这样,诗儿走到一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之后就不舍的将手放在桌子上,落着泪举起刀,眼看就要落下去了~
清浅心口堵得慌,但还是无所动静,她回头看了看故玄熠,那神情明显是不相信他真的要让诗儿砍。
可是他真的无动于衷,那淡漠如水的神情,似乎一个人的手于他而言,就如同一根树枝,折了便折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该不会是来真的吧?她还在心中狐疑。
最终,诗儿闭上眼,高高举起手上的刀,心一横,狠狠刀落——
清浅大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