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准机会,她一把将佩玉夺过来,赶紧攥在手上紧紧的。
其实,若他不想让她抢到,她又怎么可能抢的到。
这该死的女人,时刻都想着敛财,财就这么重要?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唱给你听听吧,”她又对着外面轻喊:“外面的人沾了你们侯爷的光啊,免费听,不用出钱。”
故玄熠额上黑线,这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清了清嗓子,开唱:“我听见你的声音,有种特别的感觉,让我不断想,不敢再忘记你。我记得有一个人,永远留在我心中……我会轻轻在你耳边对你说,对你说,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这样爱你。”
完美收尾:“好了,唱完了。”
唉?怎么都不出声了?还有这炭球的脸色……咋这么黑?
“你怎么了?”她试探问,“唱的不好?”
她又自吹自擂:“不会呀,我朋友都说我是歌神呢,虽然不是歌坛里的歌星,但姐唱功还算不错呀,脸色要不要这么难看?。”
可是依旧没人说话~
奇了怪了,明明是你们让我唱的么,现在我唱完了,你们又都不出声了,姐唱歌就这么难听?把你们雷得都不敢出声了?
亏姐一大早吼两嗓子给你们解闷,好心还没好报了,不说声谢谢也就算了,至于摆这个臭脸给我看吗~
“喂,不爱听也不至于这样吧,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好歹姐也辛苦了一趟,太不给面子了,只能说你们的欣赏能力实在差太远了。”
唉,想想也是,跟一个古代人唱现代的歌,对于他们而言,听起来一定感觉不伦不类的。
罢了,姐不过是好嗓子无用武之地,不影响回二十一世纪敛财计划,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
“你作的?”半晌,故玄熠阴沉沉的问。
清浅有些无措,想了想还是点头,总不能前说是,后面就说不是了吧,“怎么,有问题?”
他似乎有些生气:“情情爱爱的,还敢大胆唱出来,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清浅咋舌,笑道:“不至于吧,一首歌而已,要不要这么严重啊,居然跟‘廉耻’都扯上亲戚了,再说不是你让我唱的么。”
故玄熠:“……”
“喂,不用这么严肃吧,这只不过是一种情感抒发而已,一首歌,不至于你生气成这样吧?照你这样,这天下谁还敢唱歌啊,都成了不知廉耻了。”她无语,“唱歌就是娱乐下,缓解下心情,这也不行?情情爱爱的歌,也不过是抒发下情感,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搞的跟杀了人似地,至于么!”
“你为谁作?”
噶?
为谁作?这问题问的,有深度~
该怎么回答?自己不过是吹吹牛说这歌是自己作的,居然延伸到为谁作的,怎么回答他?
“呃……不为谁作。”她答,想了想又开始胡诌,“我只是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像这首歌曲一样遇到一个像老鼠爱大米一样的那个人,他对我也是这样,所以一时感慨,就作了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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