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的目的,终于达到了!然后她给老鸨示意了个眼色。
老鸨便说:“各位先稍安勿躁,待姑娘先去后面换身衣裳,你们马上就能看到。”
然后老鸨让其它的姑娘伺候着,和清浅都去了后面,到了后面,老鸨和清浅开始清点银票,清浅拉着文渊过来一起点,点好之后,老鸨正要把钱往身上塞,结果一把被清浅给夺了过去。
老鸨怔愣了下,立即怒气反问:“你这是做什么,一人独吞?!”
清浅把先前从文渊身上掏出的银票摔在桌子上,理所当然道:
“先前我们可是说好的,服装打扮方面,我一分不少的都算给你,这个钱也是之前答应给你的,现在就给你,但是这个钱,我们刚刚就说好的,本钱给你,其它都算我的,你也同意了的,这钱自然都归我,难不成你想反悔?”
老鸨一时语结,对,刚刚在开始前,的确是答应过,这钱的确是她的,想了想不对,又忙说:
“你要的,可是十两银子一支花,想看真容的,就得出一百两一张银票,而这么多银票,可都是我要价来的,从十两赚成一百两,从一百两赚成一千两,这还远远不及他们给的多,岂值一百两和一千两,我看他们最少的都是出二百两一支花的,你想独吞,门都没有!”
“难道你忘了,刚刚可说了,不管人家给多给少,这钱都是我的,鲜花服装化妆和其它的,我都给你算清,这些钱只多不少,我来一趟让你赚这么多,你却还如此贪心。”
老鸨不让,看着那一把把的银票的银票被清浅装了去,她气愤不已,给了身后几个大汉一个示意,大汉就都准备过来了。
文渊凌厉的目光一扫,那些大汉明显感觉强烈的杀气,便都不敢上前。
清浅把银票装好,又扔了一沓在桌上,拉了拉文渊,口气淡然:“没事,你让他们过来打好了,把我打伤了,我看她让谁给那些男人看。”
老鸨被她这不痛不痒的话怔住,也的确,外面的那些,可都是她的常客,可都是自己的衣食父母,都是得罪不起的呀,于是,她忙给几个大汉一个眼色,大汉都退了回来。
自然,就算他们怎么样,文渊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清浅挑眉,似笑非笑:“怎么,不打我们了?”
“哎哟,看姑娘说的,你可是我的财神,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外面的大爷都还等着呢,要不,我现在去安排?”
“嗯,算你识相,不然银子一分没有,你还白忙活一场。”
老鸨很识趣的拿起桌子上的一沓银票,说实话,就今天这样,也真真是赚了不少,也不该贪心的,可是想到那么多银票在这该死的女人手里,她心里终归是不爽的,那钱,可是自己要的呢,没有自己要价,她能赚这么多吗?
老鸨出去之后,文渊笑道:“你可真不厚道,你是不是一直干打劫这行当的,先前在一品斋打劫丞相之子和太后亲外孙,这会儿又在青楼打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