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也奸邪的笑了,那意思:孺子可教也。
老鸨脸色唰一下就拉下来了,而花魁,只是微微含笑,并未多大的反应,似乎别人对她的评价,都无关紧要。
“哈哈哈~”清浅大笑,“你刚刚可说是临阳城所有的男人都认为她是最美的,可你看看,我身边的男人可没这么认为,他也是临阳城的人呢。”
老鸨的脸色就想是喉咙被卡了一只苍蝇似得难看,气的说不出话来,居然说她的花魁姿色平平?都什么眼神!
“姑娘,你是见不得我们家莺莺的美貌才这么说的吧?”老鸨气闷。
“俗话说,男人都是好色的,像花魁姑娘这样的美人,的确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这样的美人,就连本姑娘也喜欢呢,怎么会见不得呢?”
她这话可是把老鸨搞糊涂了,这明显是来砸场子的,怎么这会儿说话又一个大转弯了,她突然感觉,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清浅自是知道她的想法,也不在意,只道:“只是,我有认识比花魁姑娘更漂亮的美人,所以听到外面的人那么吹嘘,再见到花魁姑娘的真容,还真有点失望而已。”
老鸨不服气了,她弄进万花楼的姑娘,不是美人她根本不要,这整个临阳城,美人她见多了,那些良家妇女,长得标致的千金小姐她也看过不少,要说能比得上莺莺的,那还真没有,所有男人选出来的花魁,今天却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说的一文不值,她还真心过不去。
但毕竟是见多识广的女人,她也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说话还是给自己留有余地,问:
“既然如此,那还真是我见浅闻少,听姑娘这么一说,我倒是也很好奇,谁家的姑娘,居然有比莺莺更出色的姿色?”
单莺莺越是表现得无谓,越让清浅感觉奇怪,按道理说,一个青楼女子,一直男人捧在天上,突然出现个人砸场子,她至少也表现得激动点吧,可是,她居然一直都毫不在意自己对她的评价,眸子里,始终保持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文渊第一眼便看出端倪,所以先前才那样直盯盯的盯着对方看,便是想从对方身上看出点什么,还可怜巴巴的被某女误会。
清浅来的目的,就是要让这个该死的花魁不能嫁给戍王,就算是为了戍王妃也好,她觉得自己应该做这些。
刚刚康浩和公孙顺的议论提醒了她,虽然她还没见过那个所谓的爹,不过,听别人这么讲,戍王还是挺好色的,府里的妻妾一大堆,居然还想娶,可想而知,戍王妃就算有个王妃的名头,估计日子也不是那样舒坦的了。
可当看到这个花魁的一切反应之后,她发现,对方是个厉害的角色,喜怒不形于色,这种女人,绝对不能让她进戍王府!
对那个无未谋面的娘,她觉得自己应该为她做点事。
“就是本姑娘!”她昂首挺胸,说的铿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