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单莺莺显然不太愿意,但是老鸨轻轻拍了她的手,示意她安心,这一切,就这么决定了。
清浅和文渊对视一笑,成了!
“姑娘和公子请留步。”老鸨轻唤,“既然姑娘如此想与我们莺莺姑娘比试,那就这么定了,只不过……”
“放心,既然我在这里,肯定也是需要你的配合的,不管我是输了,还是赢了,定然会为你赚到银子,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有了她这句话,老鸨心里总算踏实了,既然自己不吃亏,还能赚到,这笔买卖,不做简直就是傻瓜,怎么看,怎么都是自家花魁赢啊。
单莺莺眸子里闪过厉声深沉,在清浅望向她时,随即隐了去,但终究是没能逃过文渊的眼睛。
她吩咐老鸨去准备了不少花,这个季节,也没什么花还开着了,老鸨便准备了不少黄的……红的……紫的……菊花~
擦,送给死人的吗?!
后台,文渊为她捏了把汗,蹭在她身边,倚着她问:“喂,你真要跟人家花魁比呀?”
清浅转头狠狠一瞪:“怎么,你觉得我长得很丑吗?”
“丑……”
“恩?”
“倒是不丑。”
清浅如利剑般的目光终于柔和了下来。
“不过……”
利剑般的目光再次乍现,文渊生怕一个不小心,那些菊花就成了送给自己的了。
但他还是戏谑道:“怎么说,人家都是花魁啊,还是临阳城最好色的男人挑选出来的,我看你啊,悬的很。”
她一把将文渊推开,恶狠狠道:“胳膊肘往外拐,你到底是我这头的,还是她那头的人!”
文渊无奈耸耸肩。
“哦~我知道了。”
她那目光使文渊惊悚:“你知道什么?”
“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和那些色胚男人一样,看到人家花魁羞答答的模样,你也把持了不住了是不是?”
文渊一下子挤到她身边,谄媚道:“怎么能呢,我家浅浅都承认我是自己人了,我当然得帮着咱的自己人啊。”
“谁跟你自己人了!”她又一把推开他。
文渊眨巴着无辜的眼睛:“你呀,你刚刚不是还说,我胳膊肘往外拐么,你看看,我胳膊肘往你这拐呢。”
清浅愣了愣,最后还是被文渊那故意调笑的模样逗笑了。
只是,文渊沉着眉问:“你果真有把握?”
某女轻描淡写:“没把握啊。”
“没把握!?”文渊险些怒吼出来,望了望四周,又小声说:“没把握,你还这么悠哉悠哉的?”
“难不成我愁眉苦脸?”
“你自己都没把握,你还跟人家比什么,直接宣布输不就好了。”文渊眉眼挑动,“再说,你爹娶妾,你这做女儿的,为他高兴高兴好了,何必破坏你爹的好事呢,不孝啊。”
清浅找到几件自己满意的衣服,这布料,正是她想要的,剪刀一划,嘶啦——衣服都破开了。
“你爹要是娶一大堆女人,把你娘当衣服一样晾一边晾着,你还要为他喝彩?”
此话,说者无意,但听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