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清浅差点把吃进去的早饭呕出来,这个贱男自恋的程度,与云墨比起来,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姐眼睛就是瞎了,也不会对你爱慕啊。
说难听点,自己还没到——喜欢老牛吃嫩草的境界。
呸呸,自己也花样年华,应该是嫩牛不啃草芽!
你一个刚冒出土壤的小草芽,我都看不见你在哪,还爱慕你?
“魏老师,此人真是超级自恋的神经病,不信你看。”
她找出那张文渊乱画一通的画:“画了两圈黑乎乎的东西扔过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魏先生,那是因为她画了这样一张图给我。”文渊也出示证据。
魏允接过,只觉得她画的是一个人从马上摔下来,便问:“你画人落马是何意?”
清浅将纸条展现给大家看,笑着解释:“这不是落马,很明显啊,意思就是,某人的脑袋被驴踢了。”
教室里顿时一阵哄笑。
文渊不以为意,扔过她画的另一张自己看不懂的画,清浅接过,又展示给众人,道:“所以后来此人精神就不太好,成了神经病。”
教室又是一阵哄笑。
“魏老师,你看看他这张,他要送花给别人,还画给我看,所以他脑子是不是有病?我跟他又没半点关系!”
文渊接道:“后面两张画分别是说:你人比花娇,爷喜欢。”
啊?是这意思吗?
顿时,清浅笑嘻嘻的摸摸自己的脸:“谢谢夸奖,客气,客气。”
呃……不会吧?
众人像看到怪物似地看她,正常女子被一个男子这样当众‘调~戏’,不是应该很羞囧和愤怒的吗,她居然还谢谢人家?
可清浅毕竟是现代人呀,这种话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虽是稍加轻浮了些,但却也是一种夸赞呀,哪个女人不喜欢听被人夸赞的话?
可以说,绝没有!
文渊嘴角抖了抖,魏允沉了沉脸,好好的课堂,被文渊弄得乌烟瘴气,立即换上了老师该有的严肃,清冷开口:
“既然上课有空做其它的,想必是什么都会了,文渊,你将刚刚那首《关雎》朗诵一遍给大家听。”
文渊很是不屑,根本没翻书,就直接背了起来,但是大家也并未觉得讶异,因为他能熟背,一点也不奇怪。
魏允面色沉郁,这个文渊,不管是四书五经也好,还是其它的,他全都熟读,却还窝在兰亭苑。
当初进学院的时候,自己就向封院士反应过这个情况,说是可以让他到别的苑去学习,但封院士很是奇怪,说是他喜欢在兰亭苑就留着,只要不影响其它的学员学习,就什么都不用管了。
这次让他朗读,自然是起不到惩罚的作用,他背的滚瓜烂熟。
“魏先生,我都背了,她是不是也该背一遍呀?”
魏允沉声道:“清浅刚来,我先前也不过是朗诵了一遍,你熟读这些,自是会背,她怎好与你比,况且,犯错在你,你倒还要刁难她。”
“魏先生,您这么说就不对了,何以说我熟读这些?我刚刚分明也是听先生读了一遍而已,因此,我能背,她为何背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