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了抚她压伤的手腕,淡淡扬了扬唇角,“好,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
慕甜回到家里,刚走到楼梯转角便碰到了常翰。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常翰声音冷得像寒风。
“因为广告的事晚了。”
常翰淡漠地扫了她一下,往楼下走去,经过她身边时,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她的手。
他蓦地停住了脚步,视线紧紧地锁在了她的手上。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常翰忽地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力度大得好像想将她的骨头捏碎一样。
慕甜疼得倒吸了口冷气,今天怎么了,怎么两个男人都拿她的手腕来试验大力金刚指了?
“这个手表哪里来的?”常翰的声音充满了惊讶。
“阮执给我的。”她如实回答。
“什么?”他眼珠猛然收缩,接着神色剧烈地变化着,像天空翻滚的云团。
慕甜皱着眉,这男人怎么这么奇怪,这手表明明是阮执给她的,按道理说跟常翰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吧。
“给我脱下来!”常翰忽然大声命令。
“这是阮执给我的,为什么要脱下来?”
“我叫你脱你就给我脱!”常翰愤怒的声音响彻大厅,刚毅的脸隐隐有清筋凸起。
慕甜怕惹恼这男人会有意想不到事发生,只有不情愿地把手表脱了下来。
他一把夺过手表,复杂地看了片刻,转过身去回了房间。
她愣愣地站在楼梯,疑惑万千。
第二天一大早,慕甜就忙得焦头烂额的。
手机屏幕出现一个很意外的号码。
莫荐芢高傲又尖锐的声音从话筒传来,“慕甜,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从昨晚开始,翰就没有从房间出来过。”
慕甜有些莫名其妙,冷冷说开口:“你家的狗拉不出大便,是不是也要跑来问我?”
“他公司也不回,手机也不开,管家说自从昨晚碰到你之后就变这样子了。”
慕甜眉心瑟了瑟,昨晚常翰看见她的手表时,神色很不对劲,难道是跟那只表有关?
但是她只知道这表是阮执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不好意思,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想知道原因自己问他去。”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不过这常翰到底抽了哪条神经?突然从从一条暴龙变成了一条废虫?
不过她工作繁忙,没有心思去理会。
下午,她被上司叫到了办公室。
“慕甜,山区的慈善广告创意不错,有其他企业看上你的才华,点名想要你设计作品。”
梁铃交给她一张名片,“今天你到客户公司去,了解一下对方的要求。”
慕甜看着名片上的字体,深深地皱了皱眉,莫荐芢……
看来今天这是个鸿门宴呀!
但是上司交待下来的任务,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随后,她找来扬过商议了几句,便到莫氏办公大楼去了。
去到后才发现莫荐芢根本不在,秘书告知她临时去了一家高级会所招呼客人。
慕甜皱了皱眉,这女人是故意让她白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