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我都死定了,还不如顺应自己的心情,你说呢,美人?”华羲侧过头对凤且非扬起一抹动人心魄的魅惑笑容。
凤且非微微一怔,心头莫名的紧了紧,华羲感觉到之前压制着自己的那股气势一点点消散,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华羲微微眯着眼盯着凤且非的左臂,忽然动了动被他压着的手,“能劳烦美人松开我一只手吗?”
“怎么?想跑吗?”嘴上这样说着,凤且非还是松下了力道,有些好奇这个绝美的女人想做什么。
“美人,你好像忘了,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跑?”华羲伸出手将凤且非左臂的衣袖掀开,果然看见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还在流血。
“自虐可不是个好习惯。”华羲不认同地皱着眉,眼底有一丝责备。
凤且非盯着华羲剔透的双眸,心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动,凤眸中最后一点提防也消了下去,身体微微放松地靠在华羲的身上,低笑:“我可不是自虐,只是逃亡中没来得及处理伤口,月小姐愿不愿意为我包扎一下?”
“华羲。”
“什么?”
华羲把凤且非从身上推开让他躺到床上,自己则坐了起来,看着他顶着妖孽的容貌疑惑地看着自己,小心肝儿颤了颤,这男人真是天生的妖孽,随便皱一皱眉头都这么勾人。
“我叫华羲。”
“华羲?”凤且非挑眉道:“你不是月绾心?”
华羲走到衣柜前从最下面的一角翻出一个小药箱又走回床边坐下,把他的胳膊拉过来放到自己的腿上,淡淡道:“我是月绾心,也是华羲。”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这种话,但是看着凤且非的双眼,她没来由地觉得自己可以信赖他。
凤且非沉默了片刻,悠悠道:“我记得云国华府有个白痴小姐似乎也叫这个名字。”
“大概是重名吧。”华羲不甚在意地说了一句,掀开他的袖子,用纱布将血迹简单擦了擦,在药箱里翻找了一下,并没找到能消毒的东西。
回头看了一眼,之前的桂花酿也被她喝光,迎春连酒瓶子都拿出去了,啧。
凤且非看着华羲拉着自己光裸的手臂,戏谑道:“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拉着我,不怕日后嫁不出去?”
华羲瞥了他一眼,忽然心里有了主意,眼角含笑地抬起他的手臂,伸出舌尖在他流血的伤口处舔了舔。
凤且非身体一震,看着她用那灵活的小舌不停地在自己的伤处舔舐,只觉得下腹微微一紧,哑声道:“你在做什么?”
华羲把他的手臂重新放到自己的腿上,舔了舔唇角:“你不知道口水也可以用来消毒吗?啧啧,这样一来连肌肤之亲都算有了,我好像更嫁不出去了,你要不要负责?”
说罢,也没去注意凤且非眼底的震撼,又把已经沾湿的手帕拿过来擦了擦他的胳膊,开始上金疮药,最后再用纱布包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