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采蘋才是最清醒之人,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接近皇浦顼。r
若婳抬眸看了采蘋的绝色容颜,似乎透露着些许不快。r
可若婳此时却真心的羡慕着这个地位卑微,却依靠自己的心智与手段不断抗争的女人。r
毕竟她怀了皇浦顼的骨肉,这便是对自己,对纳兰雪最致命的一击。r
眼见采蘋在红菱的搀扶之下,从面前袅袅离去。r
若婳内心却极不平静的恣意翻腾。r
或许应该做些什么,来窥探到采蘋的真实意图。r
或许应该尽全力阻止采蘋的行径,既是自保,也是对皇浦顼的一种保护。r
正默默思索,青风前来通报。r
“启禀王.爷,佑王殿下求见。”r
青风大步走进前厅通报。r
皇浦顼眉头一皱,心下思量,五弟不是去哪断崖之下寻找老八去了吗?怎么这么快便返回了。r
“快请。”r
皇浦顼一听是皇浦琰归来,忙撇开一切,急切的等待皇浦琰的到来。r
若婳也紧紧盯着门口方向,只见皇浦琰风尘仆仆,一脸疲惫而来。r
“臣弟参见三哥。”r
“不必多礼。”r
还不等皇浦顼问道,皇浦琰便欲出语相告。r
环视一周,见若婳、纳兰雪、皇浦珩都在,将几欲出口之言又咽了回去。r
“三哥摆这么大的排场迎接雪丫头吗?”随口戏谑的说道。r
皇浦顼会意,也随声附和。r
“雪丫头可是堂堂尊贵的北齐长乐公主,自当坐享如此排场,本王本欲让王府上下都跪地迎接呢?”r
纳兰雪见这哥俩你一言我一语,围绕着自己没话找话,觉得有些异常,却又瞧不出什么端倪。r
若婳心焦,默想一定是皇浦琰得了有关皇浦琛跳崖的什么消息。r
才这么风风火火的赶回来向皇浦顼禀告。r
转念又想到他为何欲言又止,难道是为了怕此事被某些人听去,四下散播。r
如此一想,心中更添几分忧愁。r
原来连皇浦琰也怀疑自己竟就是那通风报信之人。r
见此情形,若婳起身,向着皇浦顼微微欠身。r
“王爷,妾身突然有些头晕,不能陪长乐公主游园,还望王爷恩准妾身回梅轩阁歇息。”r
皇浦顼冷冷的盯着若婳,启唇而语。r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忽得就头痛起来,莫不是什么人说了不中听的话引发了王妃的头疾?”r
若婳心知皇浦顼似有所指,仍镇定自若。r
“妾身自幼体虚,昨夜许是想着迎接长乐公主一事未能安寝,今日才诱发头疾并非王爷所言。”r
“既然如此,那王.妃请便。”r
皇浦顼也不多做挽留,任凭若婳自行离去。r
纳兰雪则在一旁冷眼旁观,眼看着皇浦顼对若婳的视若不见,心中窃喜。r
暗自许下誓言,“早晚夺了你祈王.妃的位置,看你还能安寝几时。”r
走出倚梅居的大门,若婳才真的觉得人微言轻,真的竟如一叶浮萍,飘来荡去,却寻不到归宿。r
心中依旧挂念皇浦琛的安危,可又不敢贸贸然去探听。r
本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若再有意为之,岂不是要将自己至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