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一看煮熟的鸭子这是要飞走啊!顿时急了起来。r
“老爷,要不小的算您便宜些,您只要付180文就好,小的家里上有80老母,下有3岁孩童,每日就靠卖几只风筝糊口。”r
看着小贩可怜兮兮的神情,若婳心有不忍。r
皇浦顼回头向人群中望了望,心想这青风让他远远跟着,这会儿也不知人在何处?回去定要军法处置。r
小贩见皇浦顼仍是无动于衷,“老爷,您就行行好,要不您付150文就好。”r
低头瞥见自己腰间的玉佩,随手扯了下来,“这个给你。”r
小贩迅速的接过皇浦顼手中的玉佩,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弓着身子不停的给皇浦顼作揖。r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r
若婳自是知道那块玉佩价值连城,想出手阻止。r
皇浦顼却已经接过小贩手中的风筝,头也不回的走出好远。r
自己只能快步跟上,见四下人少,悄声说:“王爷可知,那块玉佩可以买下这整条街?”r
“怎么娘子心疼了?和相府里这样的玉佩恐怕堆积如山吧!”r
若婳听出皇浦顼意有所指,“爹爹清正廉明,从小便教导我们兄妹三人勤俭之道。”r
一语既出,不卑不亢,还透着几许正气。r
“为夫千金博得娘子一笑,难不成还错了?”r
想到皇浦顼也是为自己才一掷千金,若婳连忙收起不满。r
“王爷,何须如此?心意妾身领会便是了。”r
“娘子好像又唤错了称呼?为夫罚你唤三声夫君。”r
简直就是趁火打劫,若婳一想到皇浦顼隔三差五的就扮一次无耻,心里恨的不行。r
于是赌气的说了一句,“不叫。”r
“当真不叫。”r
“嗯。”r
“那好,为夫现在就撕了这风筝,回宫去吧。”皇浦顼作势要撕。r
若婳见皇浦顼真的要毁了那几只风筝,急得叫出声来,“不要。”r
“那娘子就乖乖的认罚便好。”r
想想不就是叫几声“夫君”,又不会少块肉,若婳就含混不清的叫了三声“夫君”。r
“什么,为夫听不到。”r
“夫君、夫君、夫君。”若婳气恼得提高了音量。r
“怎么为夫还是听不到。”皇浦顼佯装听不真切。r
知道皇浦顼故意作弄自己,若婳跑到皇浦顼身前。r
踮起脚尖,冲着他一侧耳朵,大喊三声“夫君”。r
若婳踮着脚,微微仰着螓首,小脸因为气愤憋得通红。r
皇浦顼突然摘了面具,如蜻蜓点水一般在若婳粉嫩的娇唇上汲取了一份甜蜜。r
又迅速的戴好面具,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r
“你,你怎么这样?”若婳气得跳脚,也顾不得礼数,气鼓鼓的指着皇浦顼。r
“我,我怎么?”皇浦顼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面具下的嘴角却牵动了一次又一次。r
不远处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睛,盯着二人,不动声色。r
真不曾想到皇浦顼竟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不知这温情是敷在冷漠残酷之上的伪装,亦或反之。r
可惜一切都不重要,要不了多久,站在她身边的只能有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