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同学们的眼神无不绕着我们打转,连班主任讲课间不时投来充满担忧的眼神。r
我想不用到放学时间杨希旅与我怎样各类小道消息一定会传满校园各个角落,这一次他又将会怎样做……r
“你长得真好看。”自习课间杨希旅趴在桌上对着我的脸发起花痴,“要是能别太冷漠的话会更完美。”r
对她的话我仅是淡笑,性格早已定型,改也变不了多少,再说要是我像她一样开朗灿笑苏麦菲就不是苏麦菲了。r
周围同学指指点点的情形她似没见着般继续与我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大多时候是她在说,我安静听着。r
刚拿起笔想做作业,她突然横过来捉住我的手:“你的尾戒真漂亮,在那买的?”说着她的手轻抚上尾戒“它的纹理好特别哦。我也喜欢尾戒,为了找着个喜欢的款式找遍深圳大小店面柜台,就是没找着个合意的。告诉我在那买的吧,要不等放学了你陪我也去买个?”r
我抽回手,看着尾戒,这个尾戒是健柏送我十六岁的生日礼物,是他自己设计找人专门制作的。总共有两杖,一个在我手上,另外一个随着健柏躺在冰冷坟墓里,世上再找不着与它们同样款式的了。r
“你也喜欢尾戒?”r
“嗯。”杨希旅点头:“戴尾戒是种信念。你看他们——”她指着周围那些佩戴尾戒或戒指的同学继说:“别看他们都戴着,实质没几个懂得它真正含意,他们不过是因为潮流才选择;今天流行了就买个来玩玩,明天流行别的就把它丢掉换别的;一点认知度都没有。”r
“你找到爱的人呀,他长得怎样帅不帅?跟我们同不同学校?”杨希旅睁着眼睛像个好奇宝宝不停的问。r
“你就这么肯定我找到爱的人了?也有可能我跟他们一样只为了好看为了时尚才佩戴的呢。”我歪头似笑非笑的说。r
“不可能。”她坚决肯定的说:“从留在小母指上的印子看出你戴它不是几天时间了,如果没有特别意义的东西你不会每天戴着,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