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死样子,我则已习惯不想再同他浪费口舌;就像先前说的那样说久了觉得没兴趣他自然会停下来。r
井田幸村走后没多久,那名叫松子的日本女人就回来了。r
“幸村呢?”她站在门口一脸蛮横地问。r
“出去了。”我挡在门口冷淡地说。r
见她蛮横的样子,我很是奇怪,日本女人不都温柔娴淑出名吗?怎么在她身上找不着传说中的影子?r
看她惹人讨厌的样子,难怪井田幸村不喜欢。r
“去哪了?”她急急地问:“他不是说身体不好,怎么还可以让他出去?你是怎么照顾他的?”r
“不好意思,松子小姐,腿长在他身上他想出去我拦得住吗?再说谁规定我一定得照顾他了,你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照顾未婚夫的责任好像应该是落在你身上,而不是落在我这个外人的身上吧。”我淡淡地说着,看着她脸上因我的话浮现不自然神情。r
唉,可怜的井田幸村,看来连个未婚妻也不像想象中爱他啊。r
之前见她一副妒妇样,还以为她起码除去家族利益外对井田幸村应该是有点感情,没想我是看错了。r
想起以前慕黎昕同我说的话,心底止不住对上流社会子女涌上阵阵悲凉……r
在外人眼中他们风光,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活在条件富逸的家庭环境,有着别人羡慕的一切物质,享受着普通人想也不敢想的舒适;可又谁能想得到这些在外人眼中金光闪闪,光环万射的上流子女们的悲哀呢?他们连追求自己幸福的能力都丧失。r
从一出生,他们的命运就早已被注定,注定与家族企业的兴衰划上关系。认命地接受家里安排,与另一个同样出生的人结成夫妻同床异梦地生活。有谁会反抗家族里强大的势力,顶着足已压垮自己双肩的压力去改写命运?r
“你、你既然知道我和他的关系,还不快滚!滚离他的身边,走得远远的!”她气得脸色涨红,双手握紧拳头吼叫,连最后一丁点保留淑女余地都丧失,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