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么说松子小姐已经被他甩过了。”我笑得特别灿烂,心里却无端涌上一阵凄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只是在很多处境下人却只能选择攻击别人来平复自己的伤口,即使那个人与自己无关。r
“嗯,别不说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瞧瞧——”我刻意凑近前去观察:“这张脸明显妒火中烧,不是肾虚就是肝上火征兆。松子小姐,我们苏家有一剂祖传秘方专门降火用,很见效,要不要开给你试试,保证一剂见效无副作用。”r
被井田幸村污染了,说话也跟着变得黑色幽默。r
“你!”r
她一个日本女人华文说得一般,算不上好,但平时基本沟通算不上问题,现在被我激得失去日常水准,手指指着我,嘴里叽哩呱啦说出一堆日文,就算听不懂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r
见她骂得开心,我则是摇头。r
要是让井田幸村瞧瞧他可爱美丽的未婚妻撒泼的样子,不知会不会吓得高弹几千米?r
正当松子骂得正兴的时候,电梯门“当”一声打开了,井田拓和井田原从里面走出来,不明见着松子泼妇样。虽然他们没说什么,不过很明显从他们眼里看到了失望与惊讶。r
井田原示意井田拓上前制止松子,他想把她拉到旁边,可惜这个松子不承他们的情,非要站在我面前骂个痛快。r
突然井田原大喝了一声,才把失了理智骂个不停的松子嘴巴制住,躁音才算停止。r
见此井田拓机灵地把她拉走,消失在我面前。r
“非常抱歉,小姐。”井田原礼貌地朝我弯了个腰道歉。r
“无所谓,我不跟失掉理性的人计较。”我无所谓地笑了笑。心里知道眼前这个井田幸村的叔叔表面看起来是个好老先生,实则是个老狐狸。他现在对我礼貌有佳,无非是拿捏不准我背后身份,和在井田幸村心里的地位。r
“呵,小姐真有包容心。”r
“谢谢。”r
他抬头往房间里瞧了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