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咬紧下唇,不让痛呼出声,倔强地看着他,不肯求饶即不肯退怯。r
他眼底布满阴霾,脸色没回暖,用力把我钳制住,头不回地对井田幸村说:“明天回日本去,凌氏财团不会和妄想动我女人的人合作。”r
“擎少,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井田原想上前试做最后挣扎。r
苏擎却已失了所有耐性,交待身旁的助理:“让他们马上滚,明天开始我不希望再看到他们。”r
“是。”助理低头应了。r
井田原脸上一片灰败,他怎么也想不到全盘计划的一切,抵不过他儿子的一桩好事。r
交待完一切,苏擎低头望了怀里的人儿一眼,强迫性地带走。r
井田幸村和松子被逼站到走廊边上,让出路子让苏擎及我通过,经过他身边时,我甚至没抬头去看一眼……r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不是吗?没什么好失望与否的,该习惯的也早就习惯了,不该希望的也别抱希望了。r
恢复到从前的苏麦菲多好,淡然面对一切,不悲不喜,就算伤心也只有健柏知道……r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到了车里,他的手仍旧钳制在我的肩膀上没松开力道没松减,手指几乎掐进我的肉里面。我知道他存心想要让我知道疼,让我知道痛的滋味。r
我多想开口告诉他不必做这些,我已经清晰领教到疼与痛的滋味了,结果甚比他想象中还有严重还要深刻!r
前排座上司机安静地开着车子,大气不敢喘声,在他印象里从没见过恐怖到极点的少爷与小姐,唯有专心开车才能减少心底的压力。r
车子缓慢开进苏园,刚停下来,苏擎马上打开车门拽我下车,直奔屋里——r
“出去,全给我出去,统统给我滚出去!”r
大家从未见过这样暴怒的少爷,几乎被吓坏了。r
纷纷朝罪魁祸首的我投来同情的目光,想说几句好话,却也没人胆敢在这种时候惹上一头濒临暴发边缘的豹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