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样子,南宫伶翎咬牙切齿的问道:“那你为何还要出现!”
“为了配合你演戏啊,你看我演的比你逼真吧。”说完就扬长而去,完全不顾南宫伶翎扭曲的脸和咒骂。
南宫伶翎不解气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片刻才转身离开。
夜浓郁的更深了,阴潮的空气更压抑了,仿佛潮湿的能滴出水来,尽管天冷的能寒了人心,但枝头的叶子却一如既往的茂盛,没有任何颓败的迹象。
宣室殿
两个漂亮的身影被一群妖魅的舞娘围着,空气中溢满了酒的醇香。
放荡的舞姿,悦耳的琴声更让这殿显得糜烂了,满地横七竖八的酒瓶。
殷霆漂亮的指尖玩弄着手中的夜光杯,唇边邪魅,妖娆的笑容如同鬼魅。
手只是轻轻一用力,夜光杯便已经在他掌心化成了碎片,指尖的血沿着掌心滴落。
那舞娘看到血便尖锐的叫了起来:“皇上饶命!”一群人一起噗通的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
一旁侍奉的宫女慌乱的上前为他止血,他却猛的把人推开了,任凭掌心的血滴落。
莫隐就如什么都没见到般,悠闲的喝着酒,斜躺的身子,一手指着头,样子慵懒之极,却有飘逸的让人移不开眼。
“滚,通通滚出去!”用着那只满手是血的手指着门口,朝着所有的人吼道,眼里染满了深刻的痛楚。
众人狼狈的逃开了。
可殷霆却像没有发泄完般,又把一桌的饭菜和酒全抖落在地上。
“白白浪费了珍藏了五十年的女儿红!”看着满地的酒,莫隐惋惜的说着,温润的眉眼有着了然的笑意。
殷霆抬头,狼狈的看了他一眼:“怎么朕没有治罪于你,你倒是愈加的放肆了!这私通罪你......”
他的话音未落,莫言就已经咯咯的笑了起来,起身换了个更紧舒适的动作。
“私通罪按律法应该是腰斩,不知皇上为何只罚了我一个禁足!微臣实在惶恐.......”他似不经意的说着,只是眉眼笑的更放肆了。
“你......”殷霆脸色难看的看着他,半天没说话。
看着他的模样,莫隐轻声的叹息道:“皇上,既然放不下,何苦要互相折磨呢!恐怕这天牢柳单尹是呆不得的,上次她身子已经是重创了,如今天牢的天气这么阴潮,这孩子更是不容易保住了!”他无奈的叹息着。
殷霆脸上闪过一丝的痛苦,抿着唇未开口说话。
莫隐不顾他的沉默继续说着:“柳单尹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她呆在南宫伶翎身边固然是危险,但我相信她还是能保护自己的,你又何必要陪着那女人一起演这场戏呢!你这样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莫隐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好友,虽然是君臣,但是他却太了解他了。他能把夜国治理的有条不紊,却不知道怎么握住一个女人的心,不知道到底如何去爱。
殷霆脸上挂着苦涩,终究开口说了句:“当时,只要她说一句没有做,让朕相信她,朕就不会追究!可是她宁愿被关入天牢,也不愿向朕低头!”
他说的凄凉,就如他自己心底撕裂的痛楚,不断的蔓延,不断的恶长。
即使他和别的女人****,她也是那副冷漠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