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r
“你别想了就是你想你的身体也吃不消当初教你练功不好好练。”她白了我一眼手中针线不停。r
“你的都是假设为必都会遇到。”我自己骗着自己这样说道。r
踏月摇摇头手中线已经由绿色换为黄色“中刀奔走的便是留香中迷烟后我们侥幸逃出火海可外面埋伏了二三十名弓箭手。”她停下手中针线“现在一闭眼那种箭簇破风而过的嗖嗖声都还在耳边。你大肚子叔叔用身体掩护我们逃走直到死都不肯倒下。”她看了眼一笑:“看来身体胖还是有好处。”r
我眼中不知何时已经蕴出泪光我以为他是贪图富贵才会离开却要经历这番危险。r
她放下针线活儿“经历这番危险逃出你猜陛下第一句话说啥?”r
我摇头。r
她将嗓音压得低沉了些学着他的语调说道:“幸好、幸好没让小雪跟来。”r
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r
原来他一直都没放下我是我先放弃了他。r
侧个身掩住眼角的泪痕“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是喜欢他么?为什么要帮他?”r
“有吗?我不过坐下与你闲聊罢了。”跟着听到开门的声音“我下去看看药好了没再吃一副药便动身吧。如今承祁联手攻冯陛下怕也就在前线了。”r
“你觉得季玉笙怎样?”我转过来问。r
踏月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有其弟必有其兄狡诈度差不多。”说完拉开门“噔噔”的下楼。r
我合上眼脑海中不停的重合季玉人和季玉笙的影子。我只觉得一个影子明媚一个影子忧郁。却分不清影子里哪个是他哪个又是他?r
虽然我对季玉人说出了那样的狠话可是心底深处还有一丝丝的希冀这些事与他无关。r
定然是旁人错了大家都错了。r
我认识的阿玉是一个只会吃着花酒、听着小曲儿、偶尔欺负我的纨绔子弟他怎么会有那样的胸襟、那样的谋略。一定是他们都错了。r
我翻身想睡却有人附耳轻轻唤道:“颜姑娘颜姑娘……”r
睁眼一看见闫惮依然一身黑衣只是袖臂上系了一段白布。他眼神殷切说道:“颜姑娘且随我走吧。”r
我摇头现在比起知道更多的真相公子我是更担心、记挂的。r
他张了张嘴艰难说道:“若是不能将姑娘带回闫惮怕是难以复命。”r
“复命?你已经告诉他了?”我拽着被角的手一紧“他什么表情?”r
“不我没说只是觉得若不带回姑娘便是闫惮使信了。”他低下头抚在袖臂白布上“而且絮儿也已经因为这件事死了我不想再有更多的失误。”r
房门被踹开被踹坏的门扇在墙上连连拍了几下方停下。r
小三抱臂斜倚在门框前“那是不能了看来你注定要失误了。”r
踏月端着一碗药无视闫惮径直走了过来哄我道:“趁着温热不苦赶紧喝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