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一眼便能懂。帝王最该隐藏心思可它看到你却变得真实可见你当真是他心头宝。”r
“你怎么确定我会帮你。”r
“你爹上书一封奏章 主和主战称述利弊却不肯下决定推荐谁。我以为以他这般耿直性格是不惯于做出这种事。何况当今太后行事狠辣见不得人举棋不定痛恨看形势的人。若不代表你爹选好阵营那么他就只有死路一条。”r
他的理由千篇一律而我学会了寻找新的理由“季玉人不会让我去。”r
“这个你放心我会帮你。”r
我……其实不用你帮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去。r
“只要顺利借到兵助我取得皇印令尊必能安然无恙。”他反复撺掇我为了尽早回家不延误婚礼只得答应帮他。r
以为与他达成同盟协定却没想到还会来这一手。心里痛恨他是奸诈。r
也不知无双是否知情?阿玉又是怎样的态度。国主劫走我他必定会找我?而冯都到祁边境也不是三五日可走完的为何他们可以一直畅通无阻的走出来?太后呢?难道精明如她的人又怎么可能放任不管呢?太后不拦?季玉人难道也不拦么?r
愣忡失神之间镜中玉人已装扮完毕。侍女挑出一条翠色发带正将未束起的长发扎起。r
我出声阻拦“给我也挽上去吧。”r
侍女将手中发带绕了几圈好心提醒道:“小姐出嫁了头发才可束起。虽然你是冯国送来的未必会有出嫁这些仪式但是也要待你与陛下行完周公之礼便可束起了。”r
“给我挽上去吧。冯国我已经嫁人了。”我又说了一遍。r
侍女还有些迟疑迟迟不肯动见状我便自己拿了根簪子绕了发尾卡在脑后。r
左右端看觉得挽起来也还不错。r
便闻廊间纷迭而至的脚步声。未见其人便听到他的声音。r
“人可有醒来?”他问。r
“回禀陛下姑娘已醒正在梳妆。”答话的正是刚才的的侍女。r
接着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幔帘后一身黑衣的他就要过来。r
我忙出声制止“慢着你一个男人真好意思随便进来。”r
明明已经跨过二进门的脚步又缩了回去。r
虽然曾经很熟悉而如今我已嫁人又被当做所谓的结盟利益而被送了过来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表情去对待他索性假装别扭先拦住再说。r
他仰头双手背到后面笑了两声“早知你会这般拦着朕就不该盼着你醒。”r
我藏在内间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身影。黑袍下的他哪怕是用熟悉的语气说话也没有以前的感觉。顿时心下一松看来我是多虑了他不是我家公子又怎么还会喜欢他。r
思及此语气里不由多了几分疏离“陛下您说笑了。”r
外间响起桌椅挪动得声音想是他已经坐下语气有些冷意“叫我公子吧。你叫公子时带着淡淡的鼻音朕听着格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