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南园的梅还在。”我说。r
“祁国的梅比冯国的开的时间久。”他说。r
“还开得更好看吧……”我说“不然公子怎么舍得丢下我呢……”r
筷子“啪嗒”掉在地上。伺候在旁的宫人迅速递过新的他接了过来为我夹了块羊肉放在碗里“是不是朕到是不知不若明日去看罢再说。”r
“你让我叫你公子那你可不可不要自称朕?”我试图从言语中拉紧彼此的距离打算为自己绑定一个护身符。r
他舒朗一笑“朕是你的公子也是天下的帝王你可以叫我公子而朕已经不能再心无旁骛的喜欢一个人。”r
“所以在必要的时候你会再丢弃我一遍。”我问。r
“不管怎样做相信朕都是为了你好。”他低眉叹道。r
手中的筷子重重搁在桌上愤然离席。r
“站住ǿ”他厉声喝道迈出门槛的脚步一缩他说“所以朕在努力让自己成为可以保护你的人不让任何分离你我的事情发生。”r
指尖扣子门框里回眸浅笑“我注定是要走的阿玉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r
“是么?”他走过来扒下扶在门框上的手哈了口热气揉搓几番“有些事并非是看到的那样。”r
我哼哼的抽回手“不许你诋毁他ǿ”r
他张了张嘴终究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r
北祁的冬风格外寒冷脱下外袍的我冻得瑟瑟发抖不高兴的甩开他又圈在炉火旁。r
“今夜我住哪儿?”打了个哈欠又说“那边我是不会住了害怕。”r
他眉头蹙了蹙“今日吓到你了?”一脸关切。r
伸手捂了捂打着哈欠的嘴“我不知道她到底犯了什么罪非要杀她还非得我背这个黑锅。”r
说完双手枕在脑下睡在软榻上拉过方才散在上的黑袍盖住合住眼睛“我也是方才才想通的想你一个以做君当为明君为理想的公子怎么会做出这等荒唐事。”r
“朕确实想做个仁爱的君王可是现下的世道不许朕仁慈。以暴制暴是最简单有效安定国本的方式。”r
床榻猛的摇动他从身后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所以我是暴君暴君的处事原则是看朕心情所以日后别再谎言试探了朕不知何时会失去耐心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可别怨朕。”r
听着他的话身体越来越冷觉得他的话像真话又像假话。r
他松开手为我盖上绒毯又说“朕是越来越享受这种权利压制人的感受尤其享受被人祈求的感觉。希望你不会逼我到哪一步。”r
“我没有……”我小声呢喃。r
“嗯只要日后别再像方才这般骗朕便好。”他圈着我“今日便只当你说的是真话身子不爽利便早点歇着吧。”r
“其实你也不希望逼着我求你的对吧?”我低头咬着手指头问道。r
他拍下我咬的指头“不要试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