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个白衣人是谁?”r
寂儿上前一步,看着逸云的眼睛,问,“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r
逸云微偏过头去,看着纷纷落下的梅花,眼中透着一股凄然:“郡主,逸云不是故意要瞒着郡主的。”r
“那你为何要隐瞒你的武功呢?”r
要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文弱男子,会有这等绝世武功。r
他看着手中的剑,“逸云从小便是孤儿,以给达官贵人治病为生,每日得些小钱,聊以度日,若是不将自己隐藏得深一些,只怕早就没命了。逸云的确是武功比奴风高而已,但却称不上绝世武功,让郡主见笑了。”r
寂儿看着他的眼睛,又问:“好,这点我权且相信你。只是,我再问你,你可知道,刚才那白衣人,是谁?”r
“逸云不知。”逸云微微低头,脸上却有一丝波澜。r
真是个说谎都不会脸红的人。r
寂儿有些不高兴:“我不喜欢不诚实的人。”r
逸云说:“可是逸云一心都是对郡主好,刚才不顾一切跑来,也是听见郡主在大声叫喊逸云的名字,所以赶来,不料却逢上了一个神秘的白衣人。”r
寂儿听了,心便软了,虽然他总是有事隐瞒她,也许他有他的苦衷呢,她出身高贵,自然不能理解像逸云这样,没有靠山的孤儿的心理。r
“对了,奴风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连忙奔进屋内。r
逸云给奴风把了把脉,说:“奴风没事,只是吸进了迷迭香,这种香料若是吸入,至少要两个时辰才能醒来。”r
“这倒是好事,免得他一醒来就要给我侍寝。”r
寂儿放松地喘了口气,对青黛说:r
“你们把奴公子抬回他房间里去,我不需要人侍寝。”r
青黛便与众奴婢,将奴风抬了出去,奴风一点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r
“看来那个白衣人,是过来不让奴风接近郡主呢。”r
逸云轻轻一笑,“只怕今后任何男子想接近郡主,都要与这个白衣男子大打一架呢。”r
“哦,我怎么感觉他就是寒月呢?”r
她说,“听这声音好像。”r
“是不是,逸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他说着,上前理了理床榻。r
“逸云回去了。”他走之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希望她会挽留他。r
可是她只是打了下哈欠:“好的,明天见。”就踢掉了鞋子,一个人上了床。r
他摇了摇头,还是个孩子呢,让人心疼的孩子,便上前,帮她掖平了被角。r
这个动作让她有些害怕,她以为他也想向奴风一样扑上来,连忙往里面缩了缩。r
逸云有些不高兴:“郡主就这么不喜欢让人侍寝?”r
她撇撇嘴:“暂时不需要。”r
逸云的脸刷地白了,他起身,忍住怒气,“逸云走了。”转身便离去了。r
她这才松了口气。r
只过了两天,逸云便过来对她说:“郡主,逸云打听到寒月的下落了。”r
“真的?”寂儿一口酸梅汤含在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