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让南平王坐直了,运掌在他后背上重击几下,寂儿说:“你干嘛打我父王?”r
寒月说:“我刚才给南平王运了真气,他不会有事的。”r
他又伸手要查看贵妃的伤,寂儿拦住了他:“别碰其他的女人!”r
他摊摊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婆大人。”r
寂儿这才罢休:“我查过了,贵妃没有受伤。”r
他笑道:“看来我堂堂绝顶高手,倒成为老婆奴了。”r
她没好气地说:“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何贵妃一点也没受伤,而我父王却身受重伤?”r
他站起身来,四下查看了一番,说:“这附近竟然有打斗的痕迹,而且不像是一两个人在打架。”r
他抬头凝视远方,捡起一片落叶,忽然想到:“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r
寂儿正扶着南平王靠在树干上,问:“这怎么一回事?”r
寒月负手于身后,来回踱着步子,眉毛一紧,说:“截走贵妃的是一个人,而在我们来之前,早有一个人,过来救贵妃了,当然这个人是在王爷赶来之前。”r
“你是说,有两个人?”她眼睛一寒,简直不敢相信,事情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r
他点点头,玉冠上的紫带随风轻扬,拂过他的凤眼,他不觉眯起了眼睛看着天空:r
“这两个人,包括王爷都要救走贵妃,可是,王爷武功最低,所以受了重伤,而另两个人,必定是打了个平手,以至于在我们赶到前,他们都没法分出胜负,所以,谁也没法将贵妃带走,就留她在这里了。”r
她说:“那么他们一定是不希望让我们看到他们,所以他们一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便匆匆扔下贵妃离去,因为,他们一定是我们认识的人。”r
他赞赏地看着她:“寂儿,你越来越聪明了。”r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她问。r
他看着南平王与贵妃,说:“既然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只能先救回南平王与贵妃,等他们醒来,再问问他们可有看清他们是谁。”r
寂儿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虽然,他们既然有意隐瞒,就不可能让父王与贵妃看到他们的真面目。”r
寒月背着南平王,寂儿扶起贵妃,一同回到府上,只见逸云早就在院子里弹琴了。r
奴风则在琴旁修建指甲。r
寒月冷笑:“你们还不过来帮忙?王爷受了重伤。”r
逸云给南平王开了药方,让厨房拿去煎了。寒月叫来了下人,偷偷问道:“你们去看得如何?r
南平王早上离开时,逸云与驭风是否都在各自的房间里?”r
下人答:“回寒公子,逸公子与奴公子二人,一直在院子里,逸公子一直在弹琴,而奴公子一直坐在琴旁,不曾离开过。”r
“什么?”寒月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劫持贵妃与南平王的人,不是他们二人?r
寒月俊美的脸上,疑云遍布。r
贵妃娘娘先醒来,寂儿叫人过去通知寒月,寒月马上赶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