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你总有一天,会露出真面目的!你这一招只骗得了小女孩子,骗不了我!”r
寒月刚才听寂儿说出这般由衷的话,心里自是感动不已,逸云再怎么侮辱他他都顾不上了,他心里耳里只有寂儿说的那句:r
“他是我的夫,他决不会害我。”r
“郡主,其实寒月刚才也差点疏忽了。”r
寒月说,“寒月应该寸步不离郡主身边才对,这是寒月的失职。”r
“不关你的事,你也总得有自己的空间。”寂儿总能为他找到借口。r
这时,老伯过来了,阿桃扑到老伯怀里:“爹爹,刚才来了一大群黑衣人,要杀我们,吓死阿桃了。”r
“阿桃不怕。”r
老伯说,“郡主没有受伤吧?”r
“我没事,伯父。”寂儿说。r
寒月将寂儿搂到一边,帮她将散落下一来的头发挑回发簪里去,温柔地说:“寂儿,往后,可谁都不要相信,因为,任何人,都是不可信的。”r
他这话,是故意讲给老伯听的。r
一行人便朝大梁国行去。r
到了南平王府,南平王果然是大发雷霆。r
他指着寒月骂道:“你这个罪奴!好不识抬举!背着本王带走了我的女儿!今日本王不给你厉害看看,,本王就不是南平王!”r
寒月微垂下了头,没有说一句话,寂儿却沉不住气了,r
“父王,你不要伤害寒月,如果你伤害寒月,您就先伤害女儿好了!”r
“你——”南平王气得直拍桌子,“寂儿,你怎么这么不争气,竟被这个妖孽男子迷成这样!你现在眼中,还有你这个父王吗?不行,都怪父王过去将你宠坏了,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父王今日连你也一并惩罚工!”r
寂儿一怔,南平王怎么会舍得惩罚她呢?除非是真气得不行。r
只听南平王说道:“将寒月关在禁院,禁足一个月,将郡主送到祠堂里,跪两个时辰!”r
寂儿一听南平王要让寒月禁足一个月,急了:r
“父王,您怎么惩罚女儿都行,可是,您将寒月禁足一个月,女儿往后如何见到他?请父王收回成命吧!”r
“你敢违背父王的命令?”r
南平王气得脸色铁青,“本王就是要让寒月与你不再相见,寂儿呀,你马上就要嫁给二皇子了,怎么可以随意出府呢?这万一有什么闪失,父王岂不心痛?所以你不要怪父王,父王这回一定要给你个教训。”r
寂儿拉着寒月的手哭了起来:“那请父王罚寂儿也跟寒月一起,禁足,随便父王禁足多久都成,只要让女儿与他在一起!”r
逸云听了,心在深深受煎熬着,南平王气得一掌劈下去,将桌子一击成了两半:“这真的是太不像话了!寂儿,你真的是太让父王失望了,就为了这个卑微的罪奴,你竟然……那么父王也不饶恕你了!来人,拉郡主下去,跪祠堂一日!”r
寒月听了,连忙跪下:“请王爷饶恕寂儿吧,一切都是寒月所挑唆所至,寒月愿意承接一切责任。就让寒月来顶替郡主,跪祠堂吧。并且,寒月在未得王爷释令之前,必不会再见郡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