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云的脸映在月光中有些阴冷,他阴阴一笑:“你们速去打听一下,这个一老一少的底细,他们决不这么简单。”r
次日,寂儿拉着寒月去干活,好好享受着种田的闲逸与快乐。r
吃了午饭,寒月说:“都玩了好些日子了,是时候该回去了,要不然,只怕王爷会真的生气了。”r
寂儿恋恋不舍:“这里这么自由,真不想回去了。”r
寒月抓住她的手,笑道:“一定会有机会再来的。可是,家终归还是要回的。”r
老伯从内室里搬来一坛酒,给寒月、寂儿各倒了一杯:“临别,再喝一杯我做的酒吧。”r
寒月一怔:“义父,您不是跟我们一块儿走吗?怎么说临别?”r
老伯说:“我是跟着你们一起走呀,可是,我搬不了我的酒与我一块儿走呀。”r
阿桃说:“爹爹嗜酒如命,就不知去王府后,还方便不方便给爹爹制作酒?要知道,爹爹可是只喝自己做的酒的,他嫌别人的酒太淡,不好喝。”r
寂儿想,既然这么爱酒,可是却可以抛下酒远赴京城,看来这老伯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在身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舍弃所爱呢?r
寒月端起酒来,笑道:“这好办,府上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义父想要什么只管报于我便是。来,寒月先敬义父一杯。”r
于是四人举杯畅饮。r
老伯说:“这便好,我可以毫不自夸的说,若是能让我专门为你们南平王做酒,我这门手艺,也是能胜任的!”r
寂儿说:“我也尝过伯父的酒,的确是如玉液琼浆一般,我会禀明父王,相信父王一向识人。”r
老伯便抚须点头:“那么我的一身手艺也可以有一番用处了。”r
寒月却微微点头,剑眉微蹙,他想,他的这个义父向来不是喜欢出风头的人,如今竟自己提出想要为王爷做酒,这性格变化也太大了,义父究竟是怎么了?r
或者过去,他根本就没真正了解他的这个义父?r
吃完饭,老伯对阿桃说:“这行李由我与寒月来收拾,你带郡主去外面再走走吧,郡主好容易才来玩一趟的。”r
阿桃撇撇嘴不是很愿意,可是老伯早将她与寂儿推到了门外。r
寒月忙说:“义父,我不能让寂儿单独去玩,我要陪在她身边。”r
老伯拉住寒月笑道:“郡主都这么大的人了,你还担心她走丢了不成?再说了,阿桃不是也在她身边吗?阿桃都不怕,郡主怎么会怕呢?”r
寂儿在门口没移动脚步,一方面她的确很想在这里再看一会儿,毕竟以后什么时候能再来不一定了,另一方面她却想跟寒月一起去,可是寒月被老伯拉着似乎在话要谈,她没法,只好跟着阿桃走了。r
寒月见寂儿走了,焦急起来,与老伯只随意聊了几句,就不顾他的阻拦走了,说:“义父,我不能离开寂儿半步。”r
寂儿刚刚与阿桃没走开多远,忽然树林中一阵风声急促,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好几个黑影从树林中冲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