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的事,已不再重要了。”他将手伸入她的浓密的发丛中,撩拨她的发,“寂儿,你应该着眼于眼在,把握未来。”r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对,无情哥哥,不管我们过去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这一世,我们又相聚相爱,这才是最重要的。好,以后,我再也不过问过去的事了,让我们一起把握现在,面向未来。好吗?”r
她又一次请求他,他却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r
而这一夜,辰夕却丝毫没有睡意,他叫来宫女,给他跳舞,他喝了一夜的酒。r
他环抱一个又一个宫女,与她们喝酒,说着柔情密意的话,说些说出后马上就会忘记的话。r
丝竹声响个不停,,宫女们灼热地舞动着她们的腰肢,酒精一点点刺激他的五脏六腑,他渐渐有些神志不清了。r
他以为面前舞动着的腰肢乃是寂儿的柳腰,不觉摇摇晃晃地走下台阶,伸出盈盈一握那柳腰,那宫女马上迎合着投入他的怀抱,他的鼻子一吸,立即便失望了。r
他用力推开宫女,拔出剑来,见人便杀,边杀便骂:“不是!你们不是寂儿!不是寂儿!”r
血,顺着剑尖流下来,流了一地,地上躺着很多宫女的尸体。r
他终于醉倒于地,口中仍然在叫着寂儿的名字。r
很快就天亮了。r
寂儿与寒月缠绵了一夜,只在天亮前才小睡了一会儿,寒月喝了药,又见到了寂儿,心情大好,身上的病也马上好了,他披上衣服刚刚下床,就发现衣服被寂儿扯住了。r
寂儿惊醒过来,“你去哪?“r
他见她如此紧张她,在她额头上落了一记吻,笑道:“我只是去院子里练一会儿剑,我有晨练的习惯。”r
“等等,我也要去看你舞剑。”她生怕一没看到他,他又消失不见了。r
他摇摇头,怎么忍心拒绝这样深情的她,便扶她一同走出来。r
他开始舞剑。r
而这时,奴婢来报,“不好了,辰夕殿下一病不起了!”r
寒月的剑,止在了半空中,他眉心一紧,收剑入鞘。r
“发生何事?”寂儿问。r
奴婢答:“辰夕殿下昨夜喝了一夜的酒,以至他的箭伤更加严重,一病不起,连太医都救不好。”r
“那逸云呢?逸云可是神医呀?”寂儿焦急地问道。r
她终是欠了辰夕一个人情,不管自己爱不爱辰夕,可是,辰夕对她,却是极好的。r
“逸云公子已经在救治辰夕殿下了,可是辰夕殿下这次似乎病得很重,一直没有醒来过,嘴里却不停地叫着郡主您的名字……”r
她眼睛湿了,双手撑地,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地说:“我真是作孽呀,我又害了一个男人……”r
寒月将手放在她肩膀上,“寂儿,回去吧,辰夕需要你,只有你,才救得了他。”r
她回眸看着寒月,他那双夜空一样深邃幽黑的眼睛,正凝视着她。r
她心痛如刀绞,他又一次叫她去别的男人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