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来者,何青枫惊魂未定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不等马上的人发飙,他先爬起了身子,没有忘记顺势拉起我,那副自然,想必内心里已经把我看做了他的女人。r
“真巧,遇到了叶少爷。”他的脸更加红了,有些手足无措。r
我有些心疼何青枫袖子里透露出来的血迹,摸摸他的手臂,问,“怎么样,没有伤到骨头吧?”r
他稍微摇摇头,“没有关系的。”还给我拍打了一下裙子上的草。r
“不许你招我二姐!拿开你的臭手!”马上的徽徽急得跳。r
我瞧一瞧马上的小家伙,气不打一处来,吼,“喂,你为什么抽打他啊!没有看到你老姐在这里吗?快走,该干嘛干嘛去!”r
叶临徽气得两腮通红,小胸脯一鼓一鼓的,用鞭子指着何青枫,“你这个臭男人,竟然意图对我二姐猥亵不轨,你居心何在?我若是再晚来一会,那就麻大烦了!你等着吧,我这就禀报我爹去,让他报官把你抓走坐牢去!”r
“你胡说什么呢,人家何大夫哪里对我居心不轨了?”明明是我对人家图谋不轨,没有得逞罢了。我按捺下心里未曾满足的欲-望,哄着小徽徽,向他招招手,“过来,到二姐这里来。我告诉你啊,我的眼睛里进了沙子,是何大夫帮助我吹吹眼睛的,你净瞎猜胡编。”r
叶临徽撅嘴瞪一眼何青枫,从马上下来,攥着马鞭,走到我跟前,猛一拽我,把我护在他身后,“我才不信呢,哪有吹沙子吹得嘴亲嘴的?”r
“呃……”何青枫疲于应付,无话应答,只得尴尬地转视河面。r
我搂住徽徽的肩膀,把他的身子转过来,摸摸他的脸蛋,再捏捏他的鼻子,抓住他的手,“徽徽,姐姐的好弟弟,姐姐最喜欢的就是你了。”r
听到这里,徽徽的脸色稍微好点了,却还是气鼓鼓的。r
我接着哄他,“你若是回家对着爹爹胡说八道,那我还有脸活下去吗?只能一死明志了,你想让你二姐呜呼哀哉?”r
何青枫吓得煞白了脸,猛地转脸看我,我偷偷对他眨眨眼,他愣住了,哈哈没有想到我这么会演戏吧?r
“二姐!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徽徽跺脚,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向他怀里靠。这小子,不会是有点恋姐情节吧?不管这些,先把他的嘴巴堵住再说。r
我凑在他腮上亲一下,笑着说,“徽徽,今天的事情你必须保证对谁也不说,否则姐姐再也不理你了,而且若是有第四个人知道的话,我就不活了。”r
“好吧,我发誓,对谁都不说,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能跟他这样了。”徽徽妥协了,我就开始了开玩笑,瞅着他的眼睛,嘀咕,“小样,事还真不少,那你说说,不能跟他哪样?”r
徽徽红了脸,趴在我耳朵旁说,“你不能再跟他亲嘴,只能跟我亲!二姐,刚才你跟他那样子我都看清楚了,哼,回家后,你必须也跟我那样亲亲,我要把他的味道都擦去!”r
我愣住了,半晌才笑出声,戳戳他的额头,笑骂,“你呀,小气鬼!”r
何青枫没有走的意思,仍旧站在水边看着我。我看看赌气的徽徽,走到何青枫跟前小声说,“徽徽在这里不方便,你先回去吧,今天你还欠着我呢。”哼,应该把乐事弄完嘛,吊得人家心里空落落的,讨厌。r
他点点头,“欠你的饭,明天再吃。”r
我锤一下他,埋怨,“什么啊,人家说的不是那个!”r
他一头雾水,“那欠你什么?咱们不是说好了今天下馆子吗?”r
猪头!他在那方面看来还是个雏儿,指不定还是个处男呢。又想,唉,别做梦了,现在的男人,哪里还有处男哦,小学生里去找?那处女不是更可怜,要去幼稚园找了。r
徽徽让我跟他骑一匹马,我被他抱上了马背,他在后面搂着我的腰。r
马儿得得地漫步在路上,有一搭无一搭地停下吃吃草。r
徽徽搂着我的腰,把脸伏在我的脖子上,一腔的热气都洒在我敏感的肌肤上,“徽徽……”r
“二姐,我好喜欢你。”他轻轻地说,“我看见你跟那个何青枫抱在一起,我都快要气死了。有朝一日,我非杀了他!”r
我惊愕,回头看他,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虽然长得很高了,圆圆的脸上仍旧满是稚气,又怎么能说出这样早熟的话?r
“徽徽不要这样。姐姐早晚要嫁人的,你也终有一天会跟一个美丽的女子成婚的,呵呵,说不定你还会有很多个老婆呢,像爹爹一样。”古代的男人不都是妻妾成群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