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的手腕上红色的印子分外明显,抹胸的婚纱根本遮不住红色的印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化妆小姐及助理又走了进来,她们的眼里有着许多的疑问,可是却是一句都问不出口。
“白小姐,我再帮你补一下妆,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化妆师小姐小心的说道。
没来由的对着这个白小姐有莫名的好感,她一点儿都没有富家千金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反倒是对每一个人都会是温文有礼的。
“谢谢!”白心柔应道,闭起眼睛不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婚礼如期而至,长长的红地毯,鲜花妆饰的拱门,悠扬的婚礼进行曲,一切的一切都在预示着一段幸福的开始,可是只有白心柔清楚,这条红毯并不是通向幸福的道路。
她在此端,他在彼端,两个人之间离的那么近,却又是那么远。
白盛松一身黑色的西装,脖子间系着的红色领带让他看起来精神不少,女儿的手就挽在他的手臂间,可是却是感觉离的好远一般。
对着这个女儿,女盛松觉得自己从来都是歉疚的,从小到大,似乎目光都没有在她的身上停留过,一晃,竟然她都要嫁人了。
或许不论是对于他,或者对于女儿来说,彼此都是陌生的吧。
女儿的脸被头纱给盖了起来,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白盛松的心里一片凄凉,一步一步向前走,终于站在那个人的面前。
“阿谦,我将柔柔交给你了。”慎重的将女儿的手交在那个男子的手里,白盛松想,也许这是最后能为这个小女儿做的吧。
薄谦淡漠的点头。
她就站在不远处,透过朦胧的婚纱,他依然清楚的看向她的表情,那是一种让他说不上来,却是不能忽略的表情。
“伯父,你放心。”薄谦听到自己这样说道。
新郎、新娘、新婚,白心柔在恍惚中回神,是因为薄谦用力的捏紧了她的手,有些茫然的抬着。
牧师不变的音调再一次的响起“白心柔小姐,你愿意嫁给薄谦先生为妻,不论贫穷富贵,穷老病死都无怨无悔吗?”
结婚最古老的誓言。
“我愿意……”白心柔听到自己如此的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那声我愿意说出来过后,她感觉到薄谦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随即她又在心里笑着自己,他是薄谦是那么个冷血无情的人,又怎么会紧张呢?
后来的一切是那么的制式化,交换戒指,扔棒花,新郎吻新娘,白心柔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木偶一般的,任由着别人的摆布,做着一些别人喜欢的事情。
作为白家的女儿,白家供给她的一切都不是无偿的,需要她还的,而她唯一还能值一些的东西就是尚可以称之为美貌的身体。
酒店顶楼的蜜月套房,样样摆设都醒着住在这个房子里的人,不要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圆形的水床,粉红色的轻纱轻柔的垂在床边,连屋子里的灯光都不是那么的明亮,圆形大□□铺满红色的玫瑰花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