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那一夜到底是怎样，但唯有这个底线她不想跨越，也不想那般趁了东霖圣的心。
叶笙歌是在用激将法，脸上平静，心底却早已波涛汹涌，她在等着东霖圣的回答。
她当然不想照片被散布出去，也一点也不想让叶书桓看到。
唯有他，她不想让他看到这不堪的画面。
“好，可以。”东霖圣只是稍微考虑了下就同意了。
在外人的眼底，东霖圣虽然没有三少南晚楼那般风-流浪-荡，可却也是花名在外，但没有人知道，其实东霖圣从从头到尾真正要过的女人只有一个，他会跟外面的女人调-情，那是逢场作戏，也是一种恶趣味。
每每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女人在他的身下的模样，他都会觉得很好笑。
每个都一样，不管是顺从的还是刚开始抗拒的，到头来都还是臣服在他的身下。
没有一个女人如她那样，那个在他的心中如同禁忌一般存在的女人。
东霖圣自己从来没有对自己承认过，可是他自以为的逢场作戏，自以为的恶趣味，其实也不过只是在寻找一个如同她一样的女人。
他很想找到一个跟她一样的女人，很想告诉自己，她也不是特别的，不过是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
那样的话，或许他心中的那一个结也就可以解开了。
东霖圣的眸光一直停留在叶笙歌的脸上，可并不是在看她，却是透过她在看着更遥远的地方，他以为她或许不一样，可到底还是跟那些女人一样，一样的庸俗。
这样的女人，他也不屑要。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东霖圣其实有一种洁癖。
叶笙歌没想到东霖圣答应得那么爽快，不由地抬眸望向了他，他那湛黑幽邃的眼底清晰地映出了她的倒影，却是感觉不到他的焦距，那般的空旷，那般的飘渺。
此刻的东霖圣跟任何时刻的都不同。
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气氛一下子变得极为安静。
“你们在干什么？”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才打破了这一片安静。
叶笙歌猛地从东霖圣的身边退开，转身望向门口的人时候，已然换上了一种轻松的表情，“哥哥，你回来了啊。”
东霖圣也在这一刻收回了心神，眼神越过叶笙歌对上了叶书桓的视线，嘴角慢慢地上扬，又是一贯的慵懒，“干什么？当然是跟我未来的小后妈好好地交流交流感情。”
叶笙歌握着的手不由地紧了紧，她怕东霖圣再说出些别的话来，连忙接口道：“哥哥，他刚才回来的时候眼睛里进了灰尘，我只是在帮他一下而已。”
情急之下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这样的借口听起来是那么蹩脚，可是她的表情却是万般地认真，好似她说的就是事实一般。
叶书桓的视线从东霖圣的身上移到了叶笙歌的身上，有些狐疑地问道：“真的？”
叶笙歌还未回答，东霖圣却是快她一步道：“嗯，真的。未来的小后妈真是好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