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准备上车的时候她正好看到那一对徒步行的人。他们走过樊少东身边的时候不约而同的朝他伸出了大拇指那货居然倚在车门上脸上戴着大大的墨绿色墨镜露出了小白牙呵呵一笑手中的烟夹在两指之间却不吸任由烟雾袅袅上升。杨子按下快捷键记录下这一惊世骇俗的画面。r
上了车樊少东伸过手抢过杨子手中的相机仔细的翻看着。r
“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看这些个东西?”杨子疑惑的看着他他表情相当认真好像在找着什么。一会儿就看到他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r
他举着相机仔细端详了半天“杨子这张相片一定要洗出来。我要保存好了将来可以拿出来向褚新他们炫耀炫耀看看大爷的本事让非洲人都排着队给我挑大拇指ǿ”r
原来是为了找这个ǿ杨子抢过了相机脸又红了“你们男人就没点别的什么事这种事也是好意思拿出来炫耀的?”r
“是啊我一拿出来他们就得不好意思的羞愧的把脸扎进裤裆里去。”r
“行了吧你走吧。”r
“你开?”r
无语这货是彻底迷上那张照片了好半天都从相机上抬不起头来时不时还发出痴痴的傻笑声。r
摇摇头杨子加快了车速这个速度跑下去三天也出不了沙漠。她的目标是在第三天天黑之前走出沙漠。r
有了前一天的经验今天在走起来显得轻松多了路上依然还会遇到许多动物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他们这盔甲一般的越野车但是杨子已经淡定多了最多只为没见过的动物稍作停留留一张倩影在她的相机里。r
今儿晚上可没有那么好运气了可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夜晚人的视线又不适合在这沙漠中开车只好停下了。杨子想在车上凑合一晚立即被樊少东否定了车里的油本来就不富裕在车里呆着夜晚寒冷势必是要开车内的空调的那油肯定就不会够了。再加上在封闭的车里呆上一宿也怕车内产生的废气会对身体不利。r
在车边上搭了保暖帐篷捡了些干柴升起了火来。围坐在火边上身体才不觉得那么冷。r
樊少东将杨子搂在怀里说着自己从小到大的事情她认真的听着听到有趣的地方还不忘咯咯笑笑。说着说着她就睡着了他把她抱进了帐篷里面为她盖好了被子自己又出来守在火堆边上看着火堆不要熄灭火在自然界威力非常大只要这里有火燃烧着一是可以在这寒冷的夜晚取暖二是孤狼野兽看着燃烧的火光就不会靠近。r
杨子一觉醒来习惯性的摸向一边冷的?空的?本来睡意朦胧的眼睛瞬间清明她起来看到围坐在火堆边上将头埋在腿间的樊少东心里才算踏实。走过去摸他的身体还带着夜晚的风霜气味。r
她好看的眉心拧在一起小手轻柔的去摩挲着他的耳垂“东东一晚上没睡?”r
“嗯?”他缓缓抬起头看见心爱的老婆露出一个笑脸“睡好了?”r
“你为什么不进去和我睡?”r
“傻瓜我不得留下来看火吗?怎么?一宿旁边没有我就受不了了?”r
“去。没个正行。”本来还心里有些心疼的杨子一看他那张流氓的臭脸担忧化成了粉拳朝着他就砸去。r
一整晚几乎没睡的樊少东挣着一双赤红的眼睛时刻不敢松懈的盯着前方。什么时候走出这沙漠什么时候他才能稍稍放心。毕竟沙漠里可以出现的情况很多为了她的安全他必须打起百分之两百的精神来。r
途中又经过了一个绿洲他们下来简单的在河水边上洗了把脸比樊少东还高的仙人掌伸展着粗壮的刺翠绿的屹立在这炎炎烈日之下。附近有几家人家炊烟袅袅升起。r
他们匆匆回到了车上吃了些随身带的食物充饥因着还要赶着天黑之前出去所以再漂亮的风景也不宜久留。r
“东东沙漠里不说有食人花吗?我们怎么没有遇到?”杨子一边开着车一边漫无边际的遐想着曾经在电影或是书本里看到的有关沙漠的故事然后一一搬上来对照。r
樊少东瞥了她一眼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身体更加舒服一点“你是想遇上还是不想遇上呢?”r
杨子一时间哑然了也不知道自己这小脑袋究竟想的是什么了。r
傍晚终于驶出了沙漠找到了当地的旅游地导跟着他们的车踏上了去开罗的路程。r
开罗横跨尼罗河气势雄伟风貌壮观是政治、经济和商业中心。r
当晚顺利的入住了希尔顿饭店吃了顿丰盛的晚餐回房彻底洗净了这几天的风尘两人几乎是一沾枕头就进入了梦乡。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r
睡得很舒服好像做了非常漫长的梦。杨子醒来看到了这异域的风情才开心的笑了起来还以为一切皆是南柯一梦原来是真的自己的身心都在这尼罗河的附近感受着长久以来尼罗河对这个地方的恩泽。r
这一天他们没有出去而是依偎在床上设想着明日的旅程去看狮身人面像、尖塔、金字塔。r
在这里呆了几天吃了这里著名的酥嫩全羊喝了既便宜又好喝的新鲜果汁走遍了这里的大街小巷包括那些个小摊小贩地摊上的东西更是能吸引她的眼球带着浓郁的地方色彩。要不是樊少东一再的提醒家里没有那么地方可以摆他已经拿不动了她才不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ǿr
来都来了索性玩个痛快又去了三毛曾经与河西结婚的那个城市西撒哈拉现在看来已经与三毛笔下的那个城市有了很大的不同社会在一直进步着。但是还是不难看出曾经的影子比如这里质朴的可爱的民风。r
这么一来在非洲周转了大约一个月有余杨子才意犹未尽的答应订回国的机票。没有办法外面再好玩也不是她的家玩累了终归是要回去的。她这么一想突然联想到了那些在外面包二奶的男人们二奶再鲜嫩再妩媚男人终究还是要回到家里那个虽然不是那么明艳但却亲切的像是自己身体某一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老婆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