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沫脸红红的,眼睛红红的,看着木冉阳:“木哥哥,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我好怕!”
木冉阳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把她抱在怀里,叹了口气,没说话。
安琪沫在他的怀里哭着,想到他背上的伤,她就心惊。
“小没良心,昨天我看你不是睡得挺香?”
安琪沫一愣,她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着他:“昨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胃里难受吐了之后,就没力气了。然后就睡着了……”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说着:“孩子不愿意你那么累。”
安琪沫抓着木冉阳的手,认真的说:“木哥哥,你能不能不要伤害自己。”
“只要你乖,我就不会伤害自己。如果你为了不拖累我,而死在外面,那我也不会一个人活。”他反握她的的手,深邃的眸子里都是柔情。
“哭的眼睛都肿了。从今天开始,不能再哭了。你怎么跟个泪包一样。”
“孕妇本来就容易伤感。何况你还那么吓唬我。”说着她咬了咬唇,下了楼,拿了跌打损伤的药上来。
一把将木冉阳推倒在床,安琪沫阴险的笑着。
把他的身体翻过去,木冉阳一直很配合。
她把他的浴袍褪下,慢慢给他擦药。
看着那伤口,安琪沫难受的不行。
涂完药,木冉阳突然一个翻身,把她护在身下。
“沫沫,我们多久没有好好的亲近亲近了?”他眯起眼睛,问到。
安琪沫一愣,这是要干嘛!
“木哥哥,现在不能……”
“不能么?”他咀嚼着这几个字,手慢慢的揉捏她的胸前,莫了。嫌弃道:“怎么还是这么点?”
“唔……”安琪沫不让他动,扭着身体要躲,可是却还是躲不过。他的手弄得她很痒,木冉阳就这么挑逗着她,笑意渐深。
“木哥哥……”
“嗯?叫什么?”
“老公!”
“这还差不多。”他抽回自己的手,顺势坐在一边,说道:“那家法我可是放在客厅了。要是我再无能的保护不了你,说不定就被它打死了。”
天呐,这是天天冷脸的木冉阳说的话吗?
这是M市首富,木氏总裁,亚洲集团霸主该说的吗?
安琪沫傻眼,等她明白过来,立刻坐起来,和他对视:“木哥哥,我再也不敢了。你千万别这么说……我,都是我的错,跟你没关系。”
“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就算是替你受过,也说的过去。况且,我更没用,连我的妻子置身险境都不知道。”
……
这笔帐,估计木冉阳是要记一辈子了。以后她还改忤逆他的意思吗?还敢让自己置身危险吗?不敢了。
自己受点伤没什么,可是木哥哥,绝对不可以有一点事。
……
“木哥哥,我想去看看启云。”
“我跟你一起去。”不由分说的,不顾安琪沫一脸难色,木冉阳拉起她,让她下床换衣服,自己换了衣服。
两个人下了楼,坐上车子,向启云的家开去。
可是,到了启云的家门口,却没有一个人。
房间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过,门都落了一层灰。
安琪沫疑惑,奇怪,启云明明说自己一直在家住的。
像启云那样的女人,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家门脏成这样。
木冉阳看着这一切,突然说:“我想,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邱铭家里乱成一团,他手忙脚乱的在厨房翻江倒海。
弄了大半天,终于煮好了一锅粥。
启云悠闲的躺在沙发上,打了一个哈欠。
“姑奶奶,姑奶奶,打哈欠动作幅度不要太大,会牵动伤口。”邱铭跑过来,大呼小叫。
“病人需要静养。”启云看着他,淡淡的说。
“额……”
邱铭又跑回厨房,拿出自己弄好的粥,放在她面前。
“喝。”
“能喝?”启云看着那黑乎乎的一坨,很是担忧它是否有毒。
邱铭满脸期待,又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
启云看着那粥,还是无法下口。
“你先喝点,我有点困。”说着,启云头一歪,装睡去了。
邱铭一愣,他也不敢去叫她。只好咬牙切齿的在一边怨念。看着粥慢慢凉了,他的心也凉了。
好歹是一个早上弄好的好吃的,她怎么看都不看一眼。
邱铭叹了口气,刚准备自己喝粥,门铃却响了。
他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少爷!
少爷竟然会来他的房子,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少……少爷。”
“邱铭哥哥!”安琪沫在木冉阳身后跳出来,大大咧咧呃呃呃打招呼。
可一记冷眼,让安琪沫一哆嗦
她不解的巡着他的目光,挠了挠头。
木冉阳却没理她。看着邱铭,似乎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们来看看启云。”
“哦!您快进来,快进来。”把安琪沫和木冉阳领进来,启云一看到安琪沫,就高兴的大喊:“沫沫!快过来”
启云正热情着,根本没有注意到安琪沫身边还有一个木冉阳。安琪沫看了木冉阳一眼,发现他没出声,才敢走到启云身边。
“启云,你怎么样?”安琪沫关切的问。
“没事了!”启云笑笑:“出了这事,我也能好好修养几天了!”
安琪沫自责的低下头,这一切全被木冉阳看在眼里。
他的沫沫,是不是把所有的错,都怪在自己身上了。
“少爷,您喝点什么?”
“不用了。”
木冉阳坐在安琪沫对面的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女人,温柔的像只小绵羊。
可是,安琪沫并不是小绵羊。
木冉阳想:女人总是善变的,像安琪沫,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就像一个疯猴子,上蹿下跳。又在一些场合,凌厉又世故。
她怎么会这么多变?
“哦,对了!”邱铭突然狠狠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安琪沫吓了一跳,抬头去看他。
邱铭已经往厨房又去了,他边走边说:“不错,这样就不会浪费美食了。”
安琪沫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见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一盆黑乎乎的东西走过来,放在他们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