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瑾馥薇公主先是一愣,接着掀起遮住面颊的蓝宝石珠链,快步走到突然倒下的邬铖面前。这个驸马是怎么了?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了,"喂,本公主说你先别晕倒好不好,你要晕倒等和本公主拜完了堂再晕也不迟嘛!"见倒在地上的人丝毫不做声,瑾馥晴用脚使劲儿的踢了踢他,"喂,本公主说话你倒是听见没有啊?"
而参加公主婚礼的所有人都大惊。无论是花枝招展的后宫嫔妃们,还是各怀心思的臣子们,亦或是别国的使者,此时都无不处于震惊之中,除了某些特殊的眼睛......
"邬铖------”苏夏按捺住自己,却也小声地呼出了他的名字,却被身旁的瑾濂灏实实在在的听在了耳朵里。
"快去宣御医来!”瑾濂灏命令着着,脸上布满了乌云,苏夏怔怔的看着他,仿佛一个不小心,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就要打雷了一样。
"晴儿,不要担心,皇兄已经宣御医来了,驸马不会有事的。”年轻的君主一面安慰着娇美的公主,一面却不由得死死的抓住了苏夏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各位爱卿先回避,这里不许再留任何一个闲杂人等!”
瑾馥晴心中一阵郁闷,这个驸马也太不中用了,早干嘛去了,要晕也挑对了时间再晕嘛!至于皇帝哥哥说的担心嘛,本公主倒也不担心这个没用的驸马,倒担心着倘若这个婚结不成,那自己终究还是可能被远嫁云刺的,想她堂堂一个金枝玉叶,怎么受的了那草原的粗鄙之气?
命令着还在惊讶状态中的大臣等,瑾濂灏神情复杂的看着地上的人,又看看身边色带焦急的苏夏,一股莫名的怒意在胸中荡漾开来。
"臣等遵旨!”"臣妾遵旨!"来人们纷纷退去,硕大的茉香宫顿时空旷起来。
她到底和驸马有什么关系!抓住她的手的力度不知不觉中加大,为什么这么在乎她,仿佛她就是夏儿一样。但他深知慕语诗不是他的夏儿,那个他寻找了十年的夏儿......
"皇帝哥哥......”维香公主假装无助的站起身来,一把扑到瑾濂灏的怀中,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泪起来了,"驸马晕倒了,这可如何是好,皇帝哥哥这下是不是要将晴儿远嫁云刺了,晴儿可是说什么也不从的,此生,就非他不嫁了!"都是这个不中用的驸马,还要害的自己演这么一出戏。
"晴儿放心,驸马不会有事的。”伸出一只空闲的手拍抚着瑾馥薇的肩膀,年轻的君主心中一阵疼惜。
还好邬铖晕了,不然就真的成了驸马了,不行,等他醒来,一定要找个机会问清楚不可!苏夏却在焦急过后暗自庆幸着,邬铖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对了,自己刚刚的那种异样的情愫现在怎么又全然消失了?刚才不是还心痛吗?现在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真是奇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