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傻了，他们除了一响贪欢，还能有什么关系？他想娶她的关系？可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啊，这哥哥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但这话，她是打死也不敢说了。
厉枫炀摸着她的脸，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其实他又何尝不紧张，伤她，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
他继续道：“蓁蓁，洁癖只是借口，你这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么？三年不短，我一直在等你。”
白叶心跳加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从小，她的感情都很清楚明了，一个白慕衍，几乎把她的心占满了，面对厉枫炀的感情，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我……我……”她重复了好几个我，心乱成一团。
厉枫炀苦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么？”
白叶没说话，听到他说：“其实你已经给我答案了。”
白叶皱眉，她什么时候给他答案了？像是怕他误会她没有拒绝他，她道：“我不爱你，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明白这点。”
厉枫炀眼底明显有失落和黯然一闪而过，但他很快就将它们掩于平静：“只要你没拒绝我，那我就还有机会。”
白叶看着他不再说话了，她遇到过很多向她表白的，但没有一个能像厉枫炀这样，在她面前如此冷静，大多男生一看见她的眼睛，紧张的都说不出话。
如今的场景，她从未遇到过，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
忍着嘴上的疼痛，沉默用了早餐。
被带到医院的那一刻，白叶还处于迷糊的状态，她低垂着头，看着握着她的手，目光空洞。
口罩在她脸上挂着，是出门前厉枫炀帮她戴上的。
直到出现陌生的声音，白叶才抬起头，先是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一间医生办公室，眼前坐着一个中年女士，带着银边眼睛，头发绾在颈后。
此刻含笑望着她，那笑容，白叶形容不出来，总之很奇怪。
白叶拧眉，不解的望向厉枫炀，她需要的是药，不是医生。
厉枫炀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解释道：“这是苏阿姨，京医的妇科教授。”
白叶：“……。”她没有妇科病。
苏维笑着说：“没想到云音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认识母亲？白叶暂时放下疑问，本着礼貌摘下口罩，问好：“苏阿姨好。”
苏维看见白叶的嘴巴，眉间拢了拢，没开口问，而是指着面前的两把椅子，示意两人坐，“云音还好吗？十几年没见过她了，每次去港城，落霞山那地方，太仙了，有点让人望而止步，我们这些尘世人，不想打扰她，怕她触人生烦，给她打个电话就不进去了。”
这阿姨说话有意思，白叶嘴角勾起：“妈妈她很好，多谢阿姨体谅。”
苏维摆手：“说什么体谅不体谅，她呀，就是性子太硬了，有时候也挺抱怨她，你说这么多年了，就舒颜心大，没什么顾虑，想飞落霞山，直接就过去了，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想太多，举步犹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