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如今这纤瘦的身子绝对不是我对手,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r
说完手迅速在她身上连连点了几下。r
景飒感觉自己像是被打了麻醉剂,意识渐渐模糊不清,很快便一阵困意卷来,眼睛不甘心的瞪着他缓缓闭上。r
苍玄嘴角扬起一抹邪妄的笑,双手抱起她,从窗户中跳了出去。r
夜,又恢复宁静,一如往日。清晨,阳光乍寒还暖,照在身上舒服之极。r
临近中午秦墨寒走进景飒住的屋子,一般时候她很少晚起。r
轻轻推开门,缓慢踱步到床前,看到凌乱的被子却空无一人时,眉宇紧紧蹙起,景儿很少有这时候。r
心中泛上一抹担忧,眸子余光将屋子周围扫视了一圈,突然瞥见桌上用杯子压制的一张纸条,r
疑惑的走过去,将纸条拾起,目光触及到上面的字时,秦墨寒脸色一沉,眸中寒光乍现,五指收拢,捏在手中的纸条瞬间变成碎沫。r
冷凝转身出门没发一言,牵过马厩的一匹汗血宝马,翻身一跃,勒住马缰,便要出发却被及时赶来的凌海拦截住。r
“你这样冲动也救不了主子!”r
秦墨寒闻言身子一怔,眸光阴森的盯着凌海。r
似是要从里到外将他看个透彻。r
半响声音冷然如冰地道:r
“让开!”r
虽只有两个字,但却夹杂着强势的霸气。r
凌海充耳不闻,非但没有让开,反而更加上前一步,同样用冷然地语气回道:r
“别人或许不知道你秦墨寒阁主的身份,不代表我不知道,一直没有拆穿你,是想等主子慢慢发现,能原谅你过去所做的一切!”r
说完话锋一转:r
“如今你贸然前去,不仅救不了主子,反而会搭上自己的一条命,这不是主子希望的。”r
“你怎么会知道?”r
冷静下来后秦墨寒下马,说不着急是不可能,但仔细想想他刚才说过的话也不无道理。r
凌海闻言,斟酌了一下才缓缓开口:r
“那张纸条我先你一步看到,没有及时告诉你,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在乎主子,毕竟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我可以放心的将主子交给你,不过有些事情你也必须要做好心理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