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林生肯定而又温柔地说：“是。”
周离离抿了抿嘴，笑了。周围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暧昧了起来，空气里，凭空的便多了一些窒息。
饭后，左林生要了周离离的手机号码，左林生说：“周离离，有空，我们喝喝茶，聚聚旧。”
周离离轻轻地笑：“好。”
其实，周离离心里很清楚，喝茶，聚旧，这只不过是一个老套了的借口。凭着女性的敏感，周离离早从左林生眼中闪烁的热烈火花中，预知她和他将要发生的一些事。可是，周离离被冰封了许久寂寞的身和心，还是顶不住诱惑，仿佛如三岁的小孩童，顶不住糖果的诱惑一样。
三天后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周离离和李封杨便坐在一间叫“绿之梦”的茶馆包厢里喝茶，聚旧。
他们说起了往事。还有，以前的同学，老师，也说起了自己。
于是，左林生便知道了，十几年前的周离离，并不是不喜欢过自己，爱过自己，而是当时的她，无能为力。左林生拍拍胸口，夸张地嘘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是讨厌我呢，害得那个时候的我，自信心一下子就给打垮了，心里老是想，我真的这么可憎吗？我真的一点也不讨女孩子喜欢吗？”
周离离不好意思地笑：“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
左林生凝视着周离离，这个在他青春年少时曾经走进过他心里的女子，虽然不再年轻，但还是长得那么漂亮，皮肤细白，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覆盖下来，仿佛各有一勾月牙儿，嘴唇很薄，笑起来很甜，有如花开，带着沉鱼落雁的味道。
苏飞儿也很漂亮，笑起来的时候像一个精灵——说到底，左林生真真正正喜欢的还是苏飞儿，午夜梦回的时候，他常常梦到苏飞儿抽着一支摩尔烟，细长摩尔，有薄荷的清凉溢了出来，她的手很美，细而长，抽烟的姿势也美，有一种迷茫而又妖娆的气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