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樊纲都不想放过。r
睡梦中的人儿,似乎在睡梦中梦见自己惹上了一团火,似想摆脱又想承受。折磨难耐地不断摆动自己身体。小嘴里也不断嘤咛出声,那是迷惑人心最致命的罂粟……他隐忍得发疼,在最后一刻还是完整的保留了她最美好的如初。r
他要记住身体这一刻的疼痛,提醒着自己等到留在最后属于他们真正的那一刻美好的晚上。r
天刚蒙蒙亮,胡图图在天渐亮的那一时分悠悠转醒,天空仍是接近傍晚时的灰,空气中却有了一股新鲜冰凉的清冷,从敞开的阳台外替换进来,微微刺醒了胡图图朦胧的大脑。r
可是她却不想醒来,因为眼皮还有着浓浓的疲惫,想翻身重新换个姿势。r
……咦?胡图图皱眉,为何自己身体动弹不得?不得已,未了解情况,胡图图万般不愿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颗黑色头颅,轻扬的发丝微微撩拨着自己。r
再往下一看,这颗头颅某温热之处正偎贴在自己柔软的胸前……r
咦?咦?咦?胡图图倒抽口气,心底惊讶三声,这竟是个男人?他的一双铁臂还紧紧圈绕在腰间,原来这才是造成她无法动弹的罪魁祸首。r
大纲?!记忆回笼,胡图图总算想起自己为何会身在此处。却同时心中一悸,胡图图一大早就惹了一张大红脸。r
原来昨晚她跟着大纲回到了他的住处……胡图图轻轻地移动自己身体,想着晚上自己睡熟了过去霸占了樊纲的大床,大概是晚上两人都睡熟了,才会这样纠缠在一起。r
虽然是这样想着,可是胡图图心间划开一抹浓浓的蜜意,嘴角不经轻轻上扬,难道自己就同大纲这样睡了一整晚?r
这种感觉就好像两人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似的,令人满满羞涩无比。r
咚、咚,胡图图听见自己胸腔间心跳的振荡,她浑身泛起一股躁热,此刻睡意全无。r
她忽然想起自己昨日脏了一天,昨晚还未等到樊纲洗澡完就已睡沉了过去,还邋里邋遢在大纲干净的白色大床上睡了一晚上,尴尬地再也睡不住,趁着大纲此刻还未转醒,她轻轻地提起大纲的铁臂,小心翼翼缩着身子,从上方穿梭了出去。r
站到地板上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光溜溜的两腿只剩一条包着屁股的小内,在地上躺着她的长裤。r
“……”咦?!为何她会脱了裤子?晚上睡着了自己脱的么!r
难道自己就光着两腿和大纲紧紧纠缠了一整晚?!意识到这件事以后,胡图图脸上的热气差点没沸腾。她赶紧拾起裤子蹬蹬地光着脚丫冲进浴室。r
直到确定她进去以后,床上的樊纲这才睁开了眼帘。r
其实早在胡图图清醒的第一时间,他也同时转醒,她被控制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她有所何动作,他当然会知道。r
他是故意装着没有清醒,不想她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r
话说,她一定有所注意了吧……樊纲忍不住地偷着乐。r
其实,那条长裤是他故意脱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