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樊纲的妈妈和胡图图的妈妈因为工作繁忙的原因,相约下午把两小孩凑成一块作伴,每当胡图图在樊纲的积木天地玩累了,小脑袋一搭一搭的,最后实在抵抗不过周公的召唤,小脑袋一点彻底睡熟了过去。r
每当这个时候,樊纲便会轻轻的抱起胡图图香香软软的小身子,轻轻放进自己的小床,只为了想多同她相处一起,从来没有午睡习惯的他,也跟着缩了进去。那时候,当胡图图小小温热的体热呼呼热热的就在自己怀中,樊纲填涨在心间是盈盈满满生平第一次的满足。r
待樊纲从浴室出来,用毛巾擦干湿热的头发,想寻找胡图图的身影,却在他的大床上见到她已熟睡过去的身体,娇软如她,脸颊粉蒸着两团微醺的红,呼着均匀的呼气,身体微微蜷缩在右侧,像是婴儿侧卧在母亲子宫内的姿势一样。r
记得网上有个帖子是这样说的,人一出生会与生俱来带有一种打从在母亲体内就有的习惯,好比如喜欢这睡觉的姿势,那是在母亲肚子里就已经养成的习惯。r
樊纲刚才还有些怔愣的心,一下柔软了起来。他轻轻地走到床边,身体弯覆在她睡熟的脸庞上方,近距离的温柔凝视她酣睡的容颜,心里想道:这是她对自己心无设防的一种表现啊。r
随即,那一点点的失落因为这点小小的满足而取代。r
樊纲重新将她横抱起,调整好姿势,将她重新摆放进大床的正中央,他可不想晚上睡觉的时候,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中间相隔了楚汉河界,毕竟他的这张大床足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的SIZE。r
如果可以,希望睡在他臂弯下的,一辈子是她。r
他心爱的人儿哟,他终于等到她长大,可是却要何时才能发现,他的心里已是完整的属于她?r
他支起一手撑在脑侧静静低视,另一只手不再是只用手指轻轻描绘她的一颦一笑,他用手背轻轻划过她的眼睑琼鼻樱唇。眼色着迷的流连忘返于此,直到那可爱小巧的粉嫩唇瓣微嘟地嘤咛一声:“……大纲……”r
近在咫尺,令樊纲一下深了眸色浮光暗转,他终于伏下身子,伏低在那诱惑了自己许久的小嘴嘴上。r
清新香甜水蜜桃,是蜜桃成熟后最引入如醉的味道。一旦碰上,欲罢不能。r
樊纲心理终于挣扎了许久,终于挣脱了心理的束缚,这一刻他不想轻易离开。r
他缠绕上她的小舌不断嬉戏,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寸土地,掠夺过来,都是属于他的。r
他不再满足于点到即止,不再想是一个望梅止渴安慰自己的空想之人。他的长指轻轻移开至胸前,手指灵活地解开了衣扣,探了进去,在接触她光滑软弹的皮肤上一刹那,他几乎要从喉咙深处满足的低吼出来。r
他轻而炙烫的热吻是一路的烙印,燃烧她身体,渴望烙印下属于他自己的一切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