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妈妈桑和小姐是夜总会招来的，却不归公司管，你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对她们指手画脚，她们当然不理你，如果有客人通过她们在夜总会订了包厢，那么结账的酒水钱是可以分成的，一般她们都是拿客人小费赚钱的。”
“那这里的酒娘呢？”
“有些酒娘是服务生兼职的，服务生没多少钱，靠卖酒一晚上卖的好的话可以赚个三千以上，也有一部分是夜总会舞女，跳跳舞卖卖酒什么的，像我们这里的卖酒明星林深深，据说一晚上可以卖掉十万，一般八万是不在话下的，不过好像一个月前把胃喝坏了，之后就不卖了，几天前和男朋友吵架又喝了，结果进了医院，到现在都没好呢。”
“卖掉十万啊。”粉红衣服的女子惊叹，“那她一定很能喝，把自己都给喝垮了。”
在一旁偷听的林深深因为太惊讶，不小心绊到了凳子腿。
“谁？”
林深深将衣服整理好，走了出去，脸色镇定自然，“我在这里换衣服，你们要是不忙赶紧换了衣服出去吧，力哥说已经忙不过来了。”
林深深丝毫没有被抓住偷听的慌张，大摇大摆走了出去，她刚一走，粉红衣服的女子问道：“这女的谁啊？”
红衣女人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她就是林深深，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她的男朋友就是这里的酒保严嘉爵。”
“严嘉爵？”粉衣女子若有所思，“就是那个吃软饭的严嘉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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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包厢的伏特加。”吧台上，酒保动作麻利地将四瓶伏特加放在一个托盘上。
“二号包厢，伏特加。”见没有服务生过来，他又重复喊了一遍。
林深深后知后觉地挪动脚步，端起了盘子。
“深深，小心点。”
林深深点了点头，双手捧着那银色的托盘，小心翼翼朝包间走去。
酷炫的节奏，热辣性感的贴身舞，火热性感的钢管舞，要托着这样的酒瓶穿过群魔乱舞的舞池可真是不容易。
“哎，深深。”有人叫她，回头一看，居然是刚才见过的力哥。
她停下脚步，叫了声：“力哥。”
“你是去二号包厢吧，走，我和你一起。”
林深深本来对夜总会的制度不甚清楚，不过通过刚刚两个女人的一番对话，她多多少少才猜出了里面的门道，夜总会本身不养小姐，客人来了以后，由服务生去送酒，如果他们需要陪酒小姐，就会吩咐场内的主管，所以那群小姐想被安排进包厢服务，就得依靠主管手上的权利，夜总会小姐那么多，安排哪几个进去，这里面水就深了，因此主管捞到的好处想必是不少的。
想通了这层，林深深看着力哥的眼神不再如刚才那般礼貌客气，虽然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却是起了隐隐的厌恶，总觉得这儿的主管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跟着力哥进了包厢，里面是一股浓郁的香烟味，呛得人喘不过气也睁不开眼睛，黑色真皮沙发上坐满了人，几个人扯着嗓子在唱歌，还有几个搂着小姐在摇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