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烟不急不缓地说道:“淑妃,哀家在想应该不是哀家对宫规不熟,而是你在宫里住久了将宫规忘了。宫规上写的是:皇帝初一、十五必然要诏皇后侍寝,其余时间却未加写明。既然如此皇上当然可以在其余时间诏哀家侍寝。淑妃,你说是不是?若淑妃仍不信,那可以让内务府将宫规拿来查阅,到时便见分晓。”
赵丽媛听了,脸都被沈寒烟气得一会红一会白,
“就算此事是皇后说得对。可是……可是皇后也不能搬进未央宫。未央宫可是皇帝所居之地,皇后娘娘身为纯阴女子长期居住未央宫,那不是要损害未央宫的纯阳之地。这件事对皇上龙体有损,本宫也不能不管。”
“淑妃此话又错了。正所谓阴阳调和,而且自哀家入宫以来,夜夜宿在未央宫,也因此皇上的病才慢慢地痊愈起来。这也正说明哀家冲淡了未央宫的纯阳之气,所以才令皇上的病情好转。难道淑妃不想让皇上龙体康健不成?”
赵丽媛被沈寒烟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最后只得无理取闹地说道:
“反正今天本宫一定要见到皇上。否则绝不离开。”
赵丽媛说着便要往里面闯,可是早已经有宫人将她拦住。
赵丽媛见冲不过去,于是便大声朝寝宫里面喊道:
“皇上,臣妾要见您。皇上,你不能不见臣妾。你不能好女色而轻朝政。皇上……臣妾如今在这里冒死直谏,若皇上不肯见臣妾,臣妾便一头撞死在这未央宫的柱子上。臣妾一片丹心为皇上,不能让皇上成为商纣之君……”
沈寒烟见到赵丽媛如此冥顽不灵,眉头紧皱起来。
心中知道让赵丽媛在此大喊大叫,那必然会将这件事越闹越大。
这样的话,可能会惊动澄亲王。
沈寒烟想到这里,便开口说道:“既然淑妃如此坚持要扰皇上安宁,到时候皇上有任何责罚,也由淑妃一人承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