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蒋怡嬷嬷应了一声,然后便对其他慈安宫的太监、宫女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是!”
众宫人应了一声,然后便全都退了出去。
待众人退了出去之后,沈寒烟立刻对吴楚德说道:
“吴太医,你现在立刻帮哀家施针,务必将哀家的脉象弄成刚刚滑胎的样子。还有尽量拖延时间,哀家还要等小梅回宫复命。”
“是!微臣领旨!”
吴楚德应了一声,然后将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银针包,取出银针,然后准备为沈寒烟扎针。
吴楚德对沈寒烟说道:
“娘娘,奴才现在用银针将你的月事提前。这月事来临与滑胎之后的脉象相似,只是将月事提前不仅会让娘娘疼痛难当,日后可能月事都不会准确,而且每次月事来临都会疼痛难忍,并且可能不能再怀孕生子。”
沈寒烟苦笑了一声说道:
“哀家身为太后,日后也不可能再怀孕生子了。至于月事疼痛也不是什么大病。总好过连累沈氏一族灭族要强得多。所以吴太医,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你只管扎针吧。”
“是!”
吴楚德应了一声,然后便举手在沈寒烟的三阴交、合谷等穴道扎下去。
吴楚德的银针扎在沈寒烟的穴位之上,沈寒烟立刻便感觉疼痛难忍,于是便大声地尖叫出声。
蒋怡嬷嬷见状,心疼地说道:
“娘娘,娘娘!你怎么样了?”
吴楚德则担心地说道:
“娘娘,请娘娘小声一点。这动静太大了,只怕圣母皇太后还有摄政王都会闯进来的。”
沈寒烟知道吴楚德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于是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蒋怡嬷嬷见到沈寒烟如此痛苦的样子,于是便将自己的手伸到沈寒烟的面前,说道:
“娘娘,你咬着奴婢的手吧!你咬着奴婢的手,你就感觉没有那么疼了。”
沈寒烟虚弱地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