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烟义正严词地呵斥道。
众大臣听了沈寒烟的话都觉得有道理,于是都纷纷点了点头。
“就算是这假怀孕之事是假,那先帝在当今皇上从泰山回来的前三天,也就是太后宣布有喜的那天就已经驾崩的事情却应该是真的。”
“应该?!这事连摄政王都不确定,居然也会相信一个小小太医的污蔑之词。再说了,若先帝正如摄政王所说在哀家宣布有喜的那天便驾崩了,那摄政王之后所见到的先帝又是谁?难道摄政王想说自己并没有见到先帝么?若摄政王没有见到先帝,那在哀家宣布有喜的第二天与摄政王对答的是谁?而在先帝驾崩当日与摄政王说话的又是谁?”
沈寒烟质问道。
慕容渊哲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个将先帝话语学得这么相像之人,我想圣贤皇太后最清楚才是。”
“摄政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说哀家瞒报先帝驾崩之事,而且罪犯欺君么?你可要想清楚污蔑当朝太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沈寒烟怒不可赦地说道。
“本王若没有证据,那自然不敢乱说。来人。还不将罪臣黄斌成还有夏闵智带上来。”
沈寒烟听到慕容渊哲说“夏闵智”三个字,心“咯噔”地颤抖了一下。
蒋怡嬷嬷听了,也吓了一大跳,她不自觉地望了沈寒烟一眼。
不一会,林之器便将黄斌成和夏闵智押解进了这慈安宫的寝宫之中。
沈寒烟知道如果此时不先发制人地堵住黄斌成的嘴的话,就算她到最后能得以脱身,那她也要被众朝臣质疑。
“黄斌成,哀家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为何你如此陷害哀家。你说哀家假怀孕,真是可笑,虽然哀家今日滑胎,但是还有众太医可以证明哀家确实曾经有孕。你说先帝在哀家宣布有喜之日便已驾崩,那你身为太医为何没有写进医册之中?身为太医没有履行太医的职责,这便已经是死罪了。如今你这样污蔑哀家,你是想要祸延九族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