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菲一拍脑门，他又问对她最讨厌的问题，她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下定决心，“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r
华俊杨张了张嘴，知道麻烦上身了，他闭了闭眼睛，压下心头那股被人刺探的不舒服感觉，“不好意思，这个，恕我无可奉告。”r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凌若菲对他的爱慕已经超出了她自己的预料，见他忽视自己，又不正面回答她的问话，心中焦急，“有就是有，没有就没有啊。”r
“嗯……这个，不方便说吧。”他沉吟着，权衡着，“再说，这也是我自己的私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你。”这样说，应该够明显了吧？r
凌若菲心中一凉，却故意忽略他语意里拒绝的意思，“那就是没有啰。”r
华俊杨长叹一声，“哎呀，我没有这样说，我是说……”r
“没关系，只要你还没有结婚，就没关系。”她迅速打断他，“我约了人谈事情，我先走了。”r
华俊杨见她匆匆起身，张口结舌，“哎，你……”r
“再见。”凌若菲掩上门，隐没在没外。r
华俊杨懊恼地一捶桌子，就知道，一开始对她有恻隐之心就是错的。r
这个女人外表亮丽时尚，骨子里却是坚强执著的，从她到找到办公室来送演出票，他就明白这一点，看来，当初的拒绝是正确的，而心软答应她喝咖啡和上云顶吃饭，则是最错误的开始。可笑的是，他居然还利用她来试探梁易乔。r
他又捶了捶桌面。“只要你还没结婚，就没关系。”哼，她真是很有自信啊。r
她残留在室内的香水味，还在刺激着他的鼻孔，恼火地起身，把窗户开大了些，又走过去把门打开，味道还是很浓，他烦燥地抓抓头发。r
拿过手机出门，吩吋秘书，“找点茉莉花味的空气清新剂，喷一喷我办公室。我上咖啡厅坐一下。”r
“噢。”秘书愣愣地应着，望着上司的身影消失了，才眨了眨眼睛，“茉莉花香味？”r
窗边，华俊杨靠在椅子里，背门而坐。他正翻看着手上的商业杂志，面前桌上一杯黑咖啡，正冒着氤氲的热气。r
梁昌生进来了，看了看窗边他惯坐的位置，居然已经坐了人。从背后看去，正是华俊杨。想到他与凌若菲在云顶餐厅的约会，梁昌生心中掠过一丝不舒服的感觉。r
但他还是向他走了过去，走到他身后时，脚步顿了顿，见他正好翻过一页杂志，正好是娱乐时尚版，大幅的彩色宣传照，炫烂的舞台灯光里，凌若菲昂着头，脸上是自信满满的微笑，她是骄傲的，也值得骄傲。r
梁昌生继续走，坐到他对面的位子上。r
华俊杨感觉对面有人坐下，一抬头，看到是梁昌生，心中微微一惊，赶紧合上杂志，坐正身子，“总裁。”r
“嗯。”梁昌生目光瞟了瞟，心中暗自奇怪，商业杂志里，怎么会登载八卦新闻。r
吧台小妹很快端着总裁的咖啡过来了，轻轻放在梁昌生面前，悄然退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