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澈看着面前刚刚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不觉一怔?r
她?r
她为什么那么的熟悉?r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眼神,唯一不一样的就是现在的她还是比当时的她狼狈?r
她会是四年前自己遇到的那个女孩吗?r
惊喜?疑惑?担忧?不解?五味杂陈,一起涌上了心头。r
风澈不敢太确信,毕竟四年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改变。r
“你怎么了?”顾夕夕看着风澈一直紧紧地盯着自己看,她有些诧异地在他面前挥挥手,想让他清醒过来。“怎么了?”晃过神的风澈询问道。r
“先生,你在看什么?竟然如此出神?”r
“没什么。你还认识我吗?”风澈满怀希望地问出。r
谁知她的回答确如一盆冷水迎面泼来。r
顾夕夕茫然地摇了摇头。r
“是吗?”内心有些失落,她不认识自己吗?r
“你是来这儿拜祭亲人的吗?”风澈指了指刚刚顺水飘走的鲜花,意有所指地问道。r
“替我好好查下有关她的一切。决不能有半丝遗漏。”r
四年了,或多或少你总该给我一个解释。r
顾夕夕风风火火地跑进格调酒吧。r
好险,总算还没有迟。顾夕夕努力想平息自己的气息。r
由于刚才与风澈的交谈导致她都快要迟到了。r
今日是她第一天在这家“格调”酒吧打工的日子,她绝对不能迟到。r
急匆匆地跑进更衣室,许多服务员都已经换好衣服离开了。r
诺大的更衣室最后只剩下她一个。r
“夕夕?”正当她准备换衣物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r
顾夕夕迟疑地回过头。r
当她看见来人是谁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r
“沈姨,你怎么来了?”r
“夕夕,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怎么那么迟?”r
沈青疼爱地爱着面前的女孩。r
“我去看我爸了。所以那么迟。”一说起伤心事,她的笑容又僵在了脸上。r
听到她的回答,沈青恍然大悟。今天是她爸爸的生日,怪不得迟了。r
“傻孩子,又伤心了吧?”沈青怜惜地说道。r
“TMD,你会不会端东西的,走路都不长眼睛。”被倒的男子破口大骂,顿时,酒吧内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大堂中央。r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夕夕仍是低着头,不住地道歉。毕竟是她理亏在先,怎么说都是她不对。“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够了。你当老子那么容易好打发啊。”男子咄咄逼人,不给她一丝退路。r
“就是就是,你当我们老大吃素的。”不知何时,男子的身后围绕了许多人,在帮着腔。r
顾夕夕暗叫不好,今天她搞不好真的遇到嘿社会了。r
“我赔您一件衣服,对不起,先生。”恐怕这是至今最好的办法了。r
“赔,你赔得起吗?你知道我这件衣服多少钱吗?一个小小的服务生还敢说赔。”男子明显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哄堂大笑。r
顾夕夕偷偷抬了一下头,看到衣服上的标志,不禁暗自咂舌。r
这件衣服,恐怕真的不是她能赔得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