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周依依的号码,记忆才慢慢的回到脑海里面,可是很模糊,非常模糊,黄祖南甚至不敢确定那是真事还是自己做梦？可做梦有那么真实吗？r
不确定,但有个感觉很明显,他感觉自己没有穿衣服,翻开被子看,果然没有穿,而且那个部位屹立着,是不太正常的屹立,硬度比平常好许多,血管粗许多,加上整根都有一层淡淡的白色。r
天啊,不是吧？周依依疯了？r
黄祖南立刻按下接听键,在周依依说话前大声说：“周依依你对我做了什么？昨晚那矿泉水有问题对吗？”r
沉默,深深的沉默。r
“你说话。”r
“对不起。”周依依终于说话,下一句是,“我在来的路上,十分钟就能到,到了我再和你说清楚。”r
黄祖南还想继续说,周依依已经挂断电话。r
狗日的,还来？来做什么？r
黄祖南少有的愤怒,这事情不该这样,他说了帮不到忙,周依依竟然来阴的,怎么能这样？r
想不通,愤怒无法平复,不过周依依就要来,黄祖南只好匆匆跑进浴室以最快速度把自己洗了一遍,然后穿回衣服,点了一根抽着,然而刚抽一口就又掐灭了,脑袋本来就痛,抽了一口有点想呕吐,当然这是正常的现象,他并不担忧,暂时不抽就行。r
十分钟不到,门铃响了起来,黄祖南去打开门。r
周依依带着几分惊慌和紧张站在外面,眼神尤其复杂,黄祖南不开口让她进,她都不敢进,一副做错事的小媳妇模样,瞬间把黄祖南的气焰扑灭。黄祖南终归是善良人一个,独自的时候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出来,面对面却失去了那份勇气。r
“进来吧!”说完,黄祖南往回走,坐在床上等周依依进来,关上门,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他才接着说,“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有某种东西在心里粉碎的感受,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觉得你是个好女人,事实上在我给你女儿治病的期间你表现的非常好,但这一刻我失望了……”r
周依依说：“对不起,我只是没办法,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事后我也后悔,但已经发生,对不起!”r
能看出来周依依说的是真话,所以顿时黄祖南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心里别扭,想了半天才说：“你到底想怎样？有计划的对吧？打算如何逼我帮忙？如果我不帮,你是不是打算报警说我强……奸你？然后我得去坐牢对不对？”r
“不是的、不会的。”周依依慌乱的否认道,“我刚刚说过,时候我自己都非常后悔,我想就当一次错误吧,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自己,我觉得事情就那么简单,为了要孩子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其实不是,我一直哭着回去,不是因为感觉自己吃了亏,而是感觉自己变成一个坏人、贱人,我怎么能那样对你……”r
周依依哭了起来,很凄惨的无声的痛哭,黄祖南最受不了这个,心里乱作一团,甚至开始给自己找借口：祖南啊,祖南,你又没有吃亏,至于这样吗？r
借口很邪恶,黄祖南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心里的气一下就烟消云散了,有点后悔刚刚说的话,其实他知道周依依不会坏到那种程度,威胁他不帮忙就报警告他强……奸,即便心里想那么做,能真的做出来吗？除非曹家不要面子。r
黄祖南叹了口气说：“别哭了,刚刚我说的话有点过份,我也跟你说一声对不起!”r
“你没有错,是我错。”周依依擦了擦眼泪,话锋一转道,“祖南,能别让我这个错没有一点价值好吗？”r
“什么意思？”r
周依依说：“我是说,你帮我行吗？事情都已经发生,如果你不帮我,一辈子我都会觉得对不起你,对不起自己!”r
黄祖南气笑了：“你这什么逻辑？你不应该这么想……”r
“可我真的需要再有个孩子,包括整个曹家的人都想,至少之前特别想,现在已经放弃,开始逼曹华和我……离婚,我一个女人能怎么样？只有你能帮我,你行行好帮帮我好吗？”r
“关曹华什么事？你不会跟老人家坦白？”r
“曹华不同意,我要是敢说,一样要离婚。”r
黄祖南真有点鄙视曹华,自己不行,把女人害的那么惨,想尽各种办法去帮助他,结果两边不讨好,他妈的,这样的男人还算男人吗？r
“祖南,你现在不帮我其实也是半途而废,我里面有你那个……如果我怀上了怎么办？去打掉吗？我宁愿死。”周依依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坚决,咬着牙说的,说下一句的时候才放松下来,“我不是逼你,而是错已经犯下,虽然不一定就能一次怀上,可如果怀上呢？”r
对啊,如果怀上了呢？黄祖南也问自己这个问题,无以作答。r
“其实昨天我没有完全坦白,我说去做人工受……精,正规排队要排一两年那么久,我等不了那么久。加上要夫妻带着结婚证一起去,曹华一直反对,怎么可能去？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你答应,我就去找黑市的,或者去找……我的初恋,勾……引他也好,迷……惑他也罢,可他有肝病,最后我选了你,你是医生,很健康,如果把步骤换一换,你应该会帮忙,你是男人,而我还算个漂亮的女人,能那样……一段时间,我是这样想的,没有想着威胁你,真的,我发誓。”r
“你不用发誓,或许是真的,是无意的,但现在就是威胁。”r
“所以,对不起,希望你帮帮我,我不敢和你说怎么感谢你,给你多少报酬,你不是那种人,我只能说,以后无论你让我帮什么忙我都义务反顾。”周依依很忐忑的看着黄祖南,“给我一句话吧,你不帮我也认了,这个事情出了这个门以后不要再提起。”r
是不是该帮她？黄祖南开始想这个问题,不帮好像要看着她死,看着她离婚,虽然不一定能怀上而引发这些问题,如果真的那么不幸呢？黄祖南不想看见这么悲惨的结果,然而虽然她说的那么诚恳好听,本质上真的还是威胁。r
哎,他妈的!r
算了吧,她也吃了亏,自己的……那个东西已经进过她里面,这代价应该要付。r
点了根烟抽着,黄祖南说：“好吧,我可以帮你,但我有两个要求,第一,一切后果你自己负,第二,必须要以我的方式来办这件事。”r
听黄祖南说第一个要求时周依依明显露出几分愉悦,听完第二个要求立刻又有点萎靡了,轻声道：“你能现在就说说你的方式吗？”r
黄祖南吸了口烟,迅速吐出来：“我可以今天就给你配药,你拿回去熬给曹华喝,但不要说什么药,就让他喝,你应该有办法。”看周依依点了头,黄祖南继续说,“然后等,如果你怀上,检查出来,你就告诉曹华他喝的是什么药,你这么解释,之所以不告诉他是药不太确定效果,害怕他失望所以没有说。”r
稍微思考了几秒,周依依反应过来说：“要是没有怀上呢？我就不告诉他,然后这事情当没有了吗？”r
黄祖南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看你的命,因为你现在做的是反自然的事情。”r
“不是,我行,他不行,这怎么是反自然？”r
“你们是夫妻,是一体的,出了问题本应该共同承担。”r
周依依无语。r
“怎么样？同意吗？”r
“能多两次机会吗？其实……你也……我……其实……我还挺年轻,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如果三次真不行,我认了!这个你真要帮我,不然我只能去找别人,那不是更错了吗？剩下的就是去找黑市,都不知道质量怎么样,会不会有什么病,生出来的孩子健康不健康。”r
理由还很充份,这次轮到黄祖南无语了……r
事实上这事够别扭,黄祖南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愿意和周依依谈。r
而周依依,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很强烈在表示,她必须要孩子,不论付出什么代价,连和老公以外的男人睡都愿意。能看出来她不是小寡妇那种天生淫……贱的女人,她其实也委屈,只是这是主动的委屈,不是被动的委屈。r
当然黄祖南也特别委屈,第一次就那样被下了药,莫名其妙地挥手拜拜,他的委屈不比周依依小。所以他也在想三次其实不错,还有两次机会可以补偿回来,好好干她两次,她自找的,这样不至于莫名其妙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况且她真的很有魅力,黄祖南不是没对她有过幻想,至少半夜硬起来的时候有闭上眼幻想过她在自己的身下。r
但是,这样太邪恶,黄祖南有点做不出来,心里抗拒去做,如果有选择的话,很可惜没有选择。r
“祖南,考虑好没有？”周依依忍不住追问,她一直在期盼着黄祖南给答案,都快抓狂了……r
直接答应太过于目的性,黄祖南想了想给出一个可退可进的答案：“看情况再说吧,希望一次怀上,这样我心里舒服点,因为我当时不知道,我想问的是,那个药你去什么地方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