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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chapter.43


半夜之时,曾唯一从床上爬起来,舒适地伸个懒腰,眼神带着慵懒,表情似乎她很舒服?曾唯一下床去拉开窗帘,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曾唯一摸摸自己的肚子,觉得好饿,便又滚回床上,推搡死睡不醒的纪齐宣。r

“亲爱的,我饿了。”r

纪齐宣原本恬静的脸一下子皱了起来,似乎很不喜欢这样的打扰,翻身到另一个方向,继续睡,不理会她。曾唯一见纪齐宣不理她,继续推搡,“亲爱的,我真的饿了。”r

她一直摇纪齐宣,死活要把他摇醒给她做饭。终于,纪齐宣颇有不耐烦地睁开眼,“我还没喂饱你吗?”纪齐宣的脸色很差,脸色苍白不说,嘴唇都白了,原本深邃又闪烁的双瞳也因没“精”力,一点光泽都没有。r

相反,曾唯一看起来脸色红润,朱唇粉腮,别提多滋润了。曾唯一有些委屈,“我是肚子饿了。亲爱的,你不饿吗?”r

“不饿。”纪齐宣相当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额头,慢条斯理地支起身子。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顺着滑下来,莹肌紧致,毫无赘肉,再往上看,感慨上天的偏爱与不公,既然有那么好的身材怎赐予他这样俊俏的脸蛋?曾唯一又春心萌动了,上前靠在他怀里,“亲爱的,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下床喂饱我,要么在这里,”她低头指着床,笑眯眯,“选哪个?”r

纪齐宣当即下床,披着外套去厨房做饭去了。居然毫不犹豫?想都不想?曾唯一嘴皮子抖了抖,脸上已经多出三道黑线了。看来她刚才已经让他“弹尽人亡”了。r

曾唯一虽习惯了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不过在此时,只有她与纪齐宣,那种怡然自得的悠闲被好奇代替了,她拖着拖鞋来到厨房,依靠在门口看纪齐宣做饭。r

以前她和他同居那段时间,纪齐宣想要两人世界,便省了叫佣人,一手操办着家里的所有家务,买菜、打扫还有陪无聊的大小姐曾唯一,可以说他是全职的保姆,把她服务的妥妥帖帖的,也是用他的温柔留住了她两年。r

他也是个少爷,虽然从小早熟独立,但这些琐事根本不需要他来做,可为了曾唯一,他全妥帖地做好。他只想用宠来留住她,让她知道,他对她好,跟他在一起,他会让她幸福。r

当那两年随意的少年,与如今略带深沉的男人合为一体之时,曾唯一有一丝恍惚。似乎时光回转那样的时光里,她从来都是快乐的,即使有过不高兴,他总会想尽办法让她开心。r

他很好,可是她不知道珍惜。r

纪齐宣收锅,盛菜上盘,端到餐桌上,睨着朝发呆的曾唯一那儿看了一眼,“不是你叫饿吗?发什么呆?”r

曾唯一回了魂,嬉笑两下,坐在他对面,拿起筷子,夹菜吃饭,也不夸好吃,也不抱怨难吃,只知道一味的吃,狼吞虎咽地吃。r

纪齐宣见曾唯一这么心急地吃饭,眉毛一挑,“动体力的是我,你怎么这么饿?”r

曾唯一的身子一顿,不想说刚才回想到两年前的事情,又低头继续吃饭。纪齐宣深知曾唯一不想说的时候怎么逼迫也逼不出来,她想说的时候,怎么堵也堵不住。所以,他还是选择问问了事,她想说的时候,自己会说的。r

饭吃的很安静,曾唯一虽然囔着饿,实则吃的很少,一小碗就不再吃了。反而不饿的纪齐宣吃了两大碗,看来科学是正确的,能量不会无缘无故的没有,能量守恒定律。看来中国古话也说的有根据,吃的多才有力气动……r

在吃完饭以后,曾唯一见纪齐宣有些力不从心,心里过意不去,心血来潮地对纪齐宣说:“今天你累成这样,不要洗碗了。”r

纪齐宣一怔,不想从来不干家务的曾唯一居然会懂得体贴人了,不禁微微一笑,“那有劳你了。”r

曾唯一笑眯眯地说:“留着明天你洗吧。”r

纪齐宣当即转身,一脸黑线继续洗碗。指望曾唯一干家务,痴心妄想。r

半夜在深山野林里不好出去,只能窝在家里。而曾唯一一点睡意也没有,只要她没睡意,就强逼着劳累的纪齐宣与她一起失眠。r

两人躺在床上看光碟。据纪齐宣所说,这里的光碟不是他买的,他发誓。曾唯一很轻易地就相信了,无疑,她还不知道纪齐宣为人,买一堆黄色光?天方夜谈。他不好这口。r

除了黄色光碟没有其他正经点的光碟,实在没的选,只能看这些了。r

对于不好这口的两人而言,看黄色光碟里的那些色情一点也不能激起他们内心****的种子,两人相当有默契,看着激情滂湃的火辣镜头,集体闭上眼,双双入睡了。r

…………r

在第二天,曾唯一是阳光晒醒的。她刚起床,编见纪齐宣正在换衣服,似乎要出门的样子。曾唯一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r

“河边,钓鱼。”r

“……”r

在曾唯一的记忆里,钓鱼已然成为纪齐宣的代言人。只要一提钓鱼,她就会想到纪齐宣。他实在很喜欢钓鱼,不是一般的喜欢,是相当的喜欢。曾经她忍无可忍他这种偏执的爱好,让他在她和钓鱼之中选一个。结果他来了一句,“其实我最大的爱好是拉着你一起钓鱼。”r

随即曾唯一就给他两拳。r

如今这个时候要去钓鱼……她深吸一口气,随即耷拉下肩膀,无精打采,“我陪你去钓鱼。”r

“你不想去就不用去了。”纪齐宣继续收拾,并不在意的样子。r

曾唯一白了他一眼,“别装了,你心里一直巴不得我去呢,我就满足下你卑微的愿望好了。”r

“……”r

真是个女流氓。r

曾唯一是个旱鸭子,不会游泳,所以不大喜欢靠近湖啊,河的这些带水的地方。纪齐宣就岸上坐下,施施然竖起鱼竿,甩了出去,开始“姜公垂钓”。r

曾唯一则笔直地站在旁边,像个侍女一样,服侍他这个人老心未老的变态。一个还未到30岁的男人,竟然喜欢老头子的爱好,真是个变态。r

纪齐宣上下打量站在他旁边的曾唯一,笑说:“你这会学聪明了,不穿你的紧身裙和高跟鞋了?”r

曾唯一不搭理他,如个雕塑站在旁边一会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大刺刺地坐在纪齐宣的腿上。纪齐宣本身就高,坐在矮处,已经很不舒服了,加上曾唯一的重量,一时不稳,竟摇晃起来,直接把曾唯一栽倒小河里,沾了一身泥,吃了一肚子的泥水。r

被捞出来的曾唯一紧闭双眼,用她的泥手拼命打纪齐宣,“你想谋杀老婆啊,呸呸!”r

纪齐宣表示很无辜,是她坐下来太突然了。他温柔地帮她擦脸上的泥巴水,一边道歉,“我的错,我的错。”曾唯一甩开他的手,抹了下脸,才能勉强睁开眼,本想继续放炮,余光扫到鱼竿上,见鱼竿正在动,她一下子全然忘记自己脏兮兮,抓起鱼竿往上收杆,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衔着鱼线在半空中。r

“有鱼了。亲爱的。”她笑眯了眼,脸上的泥巴已经干了,她一笑反而皲裂出龟纹,样子很是滑稽。纪齐宣扑哧笑了起来。r

曾唯一完全不理会他的嘲笑,而是不亦乐乎把鱼放在桶里,再次放竿,坐在刚才纪齐宣坐的小板凳上,等鱼儿上钩。见她正襟危坐,一脸认真等鱼上钩的样子。纪齐宣哭笑不得,“你不是不喜欢钓鱼吗?”r

曾唯一白他一眼,“我不喜欢钓鱼,但是我喜欢吃鱼啊。”r

“……”r

曾唯一声音小了几分,“刚才那是鲈鱼,我认得。嘿嘿,你最拿手的酸甜鲈鱼。”r

说起酸甜鲈鱼,不得不说,那纯属一个意外。那会儿,他刚刚学做菜,新手难免有失手的时候,他一紧张把绵糖当味精用,结果想补救,味道还是乖乖的。r

偏偏曾唯一对这次失误的产物,情有独钟。至今还念念不忘。她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让人捉摸不透。便是口味,也是古怪的很。r

曾唯一不是钓鱼的料,静坐念经许久也不见一条鱼上钩。偏偏她又死不承认是自己的技术问题,反而把责任推卸到她貌美的脸上,鱼沉了,不好意思上来。r

纪齐宣嘴角抽抽,“那我怎么没看见落雁呢?”r

“还没到冬天呢,哪来的大雁?”很顺溜地反驳,一副理所当然。r

泥巴又把脸皮加盖一层了,天下无敌外加惊天动地。r

“还好乾乾不像你。”纪齐宣动手收杆回家。曾唯一来了一句,“乾乾是男孩,自然要像你。以后我要是有个女儿,就会像我了。”r

“不生了,就要乾乾就够了。”纪齐宣淡漠地回一句。r

曾唯一瞪着大眼,“我打算要个女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做第一美女!”r

“一个就行了。”再生出个像曾唯一一样的妖孽,他怕自己招架不住。r

“两个。”r

“过几天我回去,就去医院结扎。”纪齐宣收拾好东西,准备拉曾唯一的手,一起回去。r

“那我希望你能视我第二个孩子为己出。”曾唯一亲切地拉着纪齐宣的手,眉毛挑衅地朝他弄啊弄,一副无赖样。她这招真是够狠的……r

纪齐宣叹息,“我又要造孽了。”r

还未降服一只妖孽,又要制造另一只妖孽出来,真是罪孽深重。r

见纪齐宣松开,曾唯一立即笑眯了眼,掐算着日子,望望天,“貌似这几天都不行。安全期呢。”r

纪齐宣长吁一口气,希望曾唯一只是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