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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们的身体里有另一种智慧生命(1)


  马克思曾说:如果希腊是正常儿童,中国则是早熟儿童。

  阿拉伯世界有句名言:“希腊人只有一只眼睛,唯有中国人才有两只眼睛。”有两只眼睛的中国人,自豪地拥有最伟大的四项发明——指南针、印刷术、火药、造纸术。

  我们来设想一下,假如没有这些发明:哥伦布很可能会在大西洋中兜一辈子的圈子,而不会发现美洲大陆;达尔文先生的书房里会堆满腥臭的羊皮,上面写着《物种的起源》的大作;法国的风流皇后会用十辆马车拉着成捆的木片,因为上面写满热爱她的语言;当然,鸦片战争时射向虎门炮台的也不会是一发发炮弹,而是成捆的弓箭和粗壮有力的投枪。

  但世人也许并不知道,中华民族在这四项伟大的发明以外,还有一项伟大的发明,那就是中医学,这是中国人的“第五大发明”。人们更不知道的是,这项发明它将彻底改变未来人类对生命的看法,进而影响人类的发展方向。

  (第一节)好奇的人类

  任何人的一生中都有许多困惑,有人困惑于名利,有人困惑于情感,而我的最大困惑则是“我究竟是谁?”这样一个“愚蠢”的问题。

  我的困惑

  我的困惑是来自生活中的几次普通的体验,其实这种体验不但我曾经有过,许多人都有过类似的体验。我不想欺骗别人,更不敢欺骗自己。下面就是几个真实的事例:

  例一,我18岁离家上大学,之后是工作、读研究生、工作、读博士、工作,总是生活在不同的地点,平时没有时间回家,回家也没有规律。当时通信技术还很落后,家里没有电话,更没有手机,平常只是不定期给家里写信。然而,每一次回家都让我很难忘。

  有一次大学放假回家,事前并没有告诉家里我哪一天到。等下了火车,出了站门,看见老父在寒风中等候。我很奇怪,父亲说:“你母亲今天一早就知道你要回来,非让我来接你。”回家问母亲,她只是说:“我就是知道你今天要回来。”

  还有一次,我硕士毕业已经工作,由于工作的需要,单位决定让我临时回去一趟。这次我没有坐火车,而是搭乘顺路车。等我走到家门外的胡同口,看见父母站在路边正在张望。父亲说:你母亲知道你今天要回来,可接火车没有接着,白跑一趟。刚才她又说你肯定回来的,非要走出胡同来接。

  母亲的爱让我终生难忘,虽然她已经因病去世,可每当回想起来都会让我落泪。但我始终不知道母亲每一次的感觉都来自何方,她自己也说不明白。

  例二,这是一个梦。1991年3月,我报考北京大学历史系隋唐专业博士生,当时张广达先生招生,这是我第二次报考这位导师了,考试日期大约是5月份,虽然拿到了准考证,但心里没有底。大约就在这一个月,有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有一条浅浅的大沟,两边坡度很缓,满地的青草,绿茸茸的。我带着我儿子,顺着大沟向前走。沟的两边缓坡上,种着一排高大的核桃树,上面挂满青色的果实,每一棵树下都站着一个人,他们的身边有高高一堆从树上刚刚摘下的果实。我们一边看着大家,一边往里走,当走到沟的尽头时,那里有一棵大树,树下没有人,树上只结着两个青色的果实,但比一般的果实要大许多,状若篮球。梦里有一个提示说,这就是我的树、我的果,但它们还没有成熟。于是,我和儿子就在树下绿茸茸的草地上打滚撒欢,等着树上的果实成熟。此时梦醒。

  临近考试日期,更加心烦意乱,也许是害怕考不上,怎么也不想去考。联想起之前那个奇怪的梦,最终我没有参加本年度的考试。人总是这样,失去了就觉得可惜。考试的那两天,我坐立不安,总觉得没有去考试是个错误,若考了一定能考上。

  但考试日期结束后大约有一个星期的样子,我意外接到了一纸通知,是在考前由北京大学发出的。通知说:我报考的那位导师因故不能招生,当年招生名额取消。

  例三,这件事还是和梦有关。我有一位姓黄的朋友,没有工作,经常打麻将。说来难以相信,此人虽然经常征战牌桌,但居然赢多输少。

  2001年春节刚过,我从内蒙回来,有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正是关于我朋友打麻将的事。梦的情节很简单,我朋友正在打麻将,旁边有一个声音说:一万七!一万七!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她打电话说:你注意!两个月之内,你会在麻将桌上一次赢一万七千元左右,到时候可要请我吃饭啊!

  话虽如此,但我并没有特别在意,过一段时间也就把这事忘记了。因为我知道,这位朋友虽然经常打麻将,但赌头都很小,一次赢上万的可能并不大。

  大约是四月底的样子,突然有一天下午,我朋友打来电话,兴高采烈地要请我吃饭。一问方知,她在几个小时之内真的赢了一万八千一百元,但有一部分是赌债。

  我相信,在生活当中许多人都遇到过类似的经历,也曾听许许多多的朋友谈起过类似的经历,也许是个梦,也许是一种感应,或者是困境来临前莫明其妙的烦恼。只是他们可能会不以为然,更不会去深究其中的原因。

  但我却不能忘怀,因为我太好奇了。为什么梦中会告诉我未来的事情?为什么母亲会感知我的归来?我的大脑天生就有这种能力吗?为什么这些经历可遇而不可求,更不能人为地重复?为什么现代科学对此没有令人满意的解释?人究竟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而活着?

  也许有人会说:这是巧合!没有什么科学性。但我不相信,因为在我的一生中,每当生活发生变故之前,总有类似的梦境出现。第一次我们可以将它看成是偶然,第二次我们也可以将它看成是巧合,那么第三次、第四次呢?

  然而真正让我困惑的并不是母亲的感觉和梦境,而是人类生命的真相。

  大学时我是学政教的(包头师专政教系),哲学、逻辑学是主修课,知道人类意识、思维的基本原理,但就是无法说服自己。这世界也许正是如此,说服别人相对容易一些,但说服自己却比较难。我不能接受说不通的信仰,更不想不求甚解地走向死亡。

  读研究生、读博士的年月,这个困惑依然如影相随,挥之不去。为了解开自己的困惑,我阅读了大量有关这方面的研究著作,有科学著作,有哲学著作,有社会学著作……但始终没有找到令自己心悦诚服的答案。我也曾请教过那些饱学大儒,但没有人说服我。

  其实任何一种理论或者思想,最早都是从解释一些个人的处境、困惑开始的。老实说,在“人类生命结构”这一点上,我并不相信科学的所谓“真理”。真理不仅在定义完好的“科学”概念之中,她一定也在别的什么地方。

  难以解释的生命现象

  小时候跟父亲出去打猎,猎取的对象是现在已成保护动物的黄羊,那是内蒙古大草原上生存的一种野羊。好在我们枪法奇臭,转了一整天也没有打到一只羊。晚上就寄宿在一户牧民家中。在闲谈中得知,此户人家中有一个叫柴登(音)的小伙子,年方十五,据说枪法极佳。在许诺了一定的报酬之后,柴登同意帮我们打羊。

  第二天,柴登领着我们悄悄来到离家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上,上面有一块大大的岩石,我们就隐蔽在岩石的背后。视线越过一条窄窄的山沟,对面就是另一座小山的山顶,山顶上同样有一块突出的岩石。

  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一只黄羊越上了对面的岩石,此时柴登的枪响了,那只黄羊一头栽了下来。山的对面扬起了一片尘土,想必那一群黄羊听到枪声已经逃跑了。我们几个欢呼起来,正准备冲过去拾取猎物时,柴登马上摆手让我们安静。他说:这黄羊十分好奇,过一会儿它们肯定会回来看个究竟。

  果然没多久,一只黄羊又越上了对面的岩石……

  看来,好奇是动物的普遍性,也是动物的某种天性,只是在不同的物种进化中,好奇心起到了不同的作用。黄羊因为好奇而送了性命,人类却因为好奇而发明了步枪,结果射杀了黄羊。生物学的研究表明,生命等级越高,好奇心也就越重,一群蚂蚁的好奇心,远远不如一只大象。海豚的好奇心很强,所以它成了海洋中最聪明的动物。

  在地球上所有动物当中,人类的好奇心是最重的。如果一个人在大街上呆呆地抬头看天,可能不久满大街的人都会抬头望着天,这就是好奇心。好奇心是人类走到今天的根本动力之一,因为好奇,牛顿发明了万有引力,同样是因为好奇,人类从蒸汽机时代一步步走到了原子能时代。好奇心让人类积累了无数的知识,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的文明。

  一切的好奇都起源于提问,在这方面任何一个孩子都是我们的老师,因为孩子是提问的高手,他们一天到晚总有问不完的问题。我们的知识就来自不断的提问:为什么天是蓝的?为什么地球是圆的?为什么鱼可以在水中游?为什么宇宙中有辐射背景存在?为什么基因是双螺旋结构……于是有了战国时期屈原的《天问》,有了现代的《十万个为什么》。

  人们常用“所答非所问”来回应那些不正面回答问题的人,因为在人们的大脑逻辑中,“问”与“答”必须有某种逻辑关系,答是对问的回应。在空山之中,我们大喊一声:“你好吗?”山谷会回应我们同样一句话,这就是问与答的必然关系。

  换句话说,回答都来自提问,有什么样的提问,就会有什么样的回答。假如我们将这个结论扩大到人类的认知领域,必然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人类今天的所有知识,都是自然对我们提问方式的某种回应。当我们问:人类的身体是由什么构成的?得到的结论必然是基因。我们再问:血液为什么是红色的?回答必然是血红蛋白含有一定数量的铁,等等。

  然而,如果说,“人类的知识都来自自然对我们提问方式的回应”,这样就会产生两个问题:

  第一、由于自然只是被动地在回应提问,也就是说自然的回答很可能并不是自然的全部,它只回答了能够满足人们提问的一小部分。一个完整的蛋糕由奶油、面粉、巧克力、糖、水、鸡蛋等等构成。如果问蛋糕:你有多少巧克力?它会回答说:有234克巧克力。此时你知道了蛋糕中的巧克力成分,但绝不会知道其他的成分。

  第二、由于提问与回答之间存在着某种必然关系,全面、准确的提问,是获得真理的前提条件,而相对于无限的宇宙而言,我们的提问总是有限的。比如,我们认识一个人,都来自我们时时的提问:这个人是男是女?品质如何?有多少潜能?发展方向如何……但即使我们不断地提问,不断得到回答,但最终我们还是很难彻底了解这个人。这说明即使我们不断地提问,但我们的所有提问还是有限的。

  1927年,德国物理学家海森堡发现,对虚空中穿行的一个粒子,我们最终是无法全面认识的,因为粒子的位置与动量不可能同时被测量,要测准一个,另一个就完全测不准。这就是著名的“测不准原理”。

  测量就是一种提问的方式,而“测不准”则是自然对我们提问的一种答复,即自然只回答提问的一部分内容,而不会完全回应提问。因此说,我们凭借所谓科学提问建立起来的知识大厦并不是完美的,其中既有提问方式的限制,也有回答提问的制约。

  好啦!我们谈提问与回答的关系,并不是想讨论哲学问题,枯燥的哲学还是留给那些所谓的哲学家吧。我们只是想从这个角度出发,考察一下目前我们究竟对自己的身体、生命结构、生命真相等知道多少。我们可以不关心宇宙中的黑洞如何吞噬星系,也可以不关心地球升温以后的严重后果,但我们必须关心自己的身体。

  如果用上面的角度来看目前科学对人体生命的认识,结论依然是:今天我们对生命的看法,只源于我们固有的提问。在这个结论里,自然包含着另外一种可能:我们的提问有可能是不全面的,甚至是错误的。比如说,为什么我的母亲能感应到我回家的日期?为什么梦里可以展现还没有发生的事件经过?目前的科学提问就不能涵盖以上事实。

  事实上,从古至今,在人类生命的过程中,有许多奇异的生命现象用目前的提问方式是无法得到答案的。这些生命现象归结为一个提问:我是谁?你又是谁?

  你是谁?

  古斯都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神奇并不违反自然,它违反的只是我们对自然的了解。”人类异常的生命现象正是如此,它原本就真实存在,就活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体里,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因而探索“神奇”,在任何社会都不应该是一种“罪过”。

  牛顿在晚年致力于宗教研究,很多人认为他误入歧途。以牛顿那样的智慧当真是误入了吗?其实不仅是牛顿,还有许多科学大师都痴迷宗教,有些甚至中途转变了研究方向,专心致力于与宗教有关的研究。我们不能误解了这些科学巨人,他们一定是在寻找什么。

  在漫长历史中,不但有个人不断介入特异生命的研究,许多世界上著名的大学也曾设立过研究机构,专门研究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生命现象,并形成了一门新的学科——超心理学,印度还专门给此类研究授予正式学位。

  19世纪20年代,美国、英国和苏联的某些大学和研究机构,相继开始了对人体潜能的科学实验。1935年,美国杜克大学的专门实验室,首先采用特异心理学一词来定名人体潜能研究。1957年,在美国纽约成立了国际特异心理学联合会,并于1969年被接纳进美国科学促进会。

  美国杜克大学的赖恩博士是研究超心理学的先驱,他的课题是透视或遥感之类的特异功能感知,而方法则是统计学的,比如他要求受试者从纸样的背面判断正面的图画或符号,然后对大量实验结果进行统计。赖恩将人类心灵能力分为四类:遥视、传心术、预知、心灵致动。赖恩同时发现心灵能力的显示需要有利的环境,需要处于轻松的、最自然的状态中。

  1946年美国斯坦福研究所成立,从事遥感、遥测方面的研究,1970年从斯坦福大学里独立出来,其经费主要来自政府和军方。

  1948年,美国杜克大学超心理学创始人赖恩博士,发表了《心理范畴》一书。书中第一次对人类超心理现象进行了科学研究。我们不用管他的结论是否正确,只看他在书中引证的一个真实事例:

  这是一个关于梦的实例,提供人是赖恩博士的好友L博士。“我在少年时代,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救了我的生命。我预定坐汽车到巴临顿旅行,可是旅行前晚,我梦到汽车翻覆,我被汽车暖房压在底下——当时汽车暖房设置装的是煤炭设置——我全身重伤。梦后,我考虑结果不敢妄自旅行,同时将此事告诉别人。果然不错,当天的汽车翻覆,乘客被暖房设置烧死。”

  关于梦的预见性,我们不用翻看江湖术士们写成的带有广告色彩的“梦书”,只要翻翻世界上那些最伟大的科学家的书信、文集,就可以找到确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