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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易经》与《黄帝内经》里隐藏的生命未解之谜(6)


  又过了许多年(当时的历史时限很长,大约是几千年),到夏部落掌握政权之时,人类已经开始有了文字,这些部族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传说与神话当中的神圣部分记载下来,其中就包括《易经》。

  夏王朝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朝代,按照我们的观点,也是甲骨文成熟的时期,《易经》出现在这个时候,正符合了被记录的特点,它是文字出现以后“仰录”史前文化的结果。

  夏部族作为统治者,可能管辖下的最大八个部落就是:崇山氏、伏山氏、列山氏、兼山氏、潜山氏、连山氏、藏山氏、叠山氏。它将自己的《易经》名之为《连山》,用八个最大的部落象征《易经》八宫、八卦。

  因此,《连山》的命名只是为了记载这次重大的历史事件,因为人类是在高山上幸存下来的,所以对山有一种特别的感激之情,又因为人们幸存的地点不同,故名之为《连山》。这就解释了一个困惑了许多人的文化现象:为什么生活在黄河中下游一带平原或谷地上的早期中国人,在他们的神话当中有那么“山崇拜”的宗教情绪。

  随着历史的流逝,后来许多部落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了,而他们的《易经》版本也消失了,只有曾经占据过统治地位的部落,将他们的《易经》版本流传了下来,这就是我们所看到的古代“三易”。

  《易经》与中医的神秘联系

  那么,《易经》是否有记录的痕迹呢?我们认为有!理由有三:

  第一、古代人们也认识到这一点的,例如贾公彦就曾说:《易经》乃“有文字之后仰录三皇时事”而成,证明它是被记录的而非发明的。

  第二、它是突然出现在中国历史文化中的,即我们目前所看到的《易经》,无论是数字形式还是卦画形式都基本相同,从时间上连接夏、商、周三代,从版本是串联《三坟》古易和《山海经》所记三易,而这些形式在以前根本没有。

  第三、《易经》从它出现在历史中,就与目前所看到的大同小异,是一个极为完善的体系,包括八经卦、六十四别卦及爻辞,即它的经文部分。几千年过去了,后人对它的基本部分没有丝毫补益,只是在《易传》部分不断加入自己的理解。这一现象说明了什么呢?只能说明《易经》是被记录下来的,而不是发明出来的。

  除了以上三条推测外,在《易经》本身我们也可以找到证据。

  一、三易卦画相同而爻辞不同,证明《易经》源于笔记。

  我们以上说到,古代“三易”卦画相同,都是由八经卦及六十四卦组成。爻辞是对卦画的解释,一般来说,相同的卦画本应该有相互一致的爻辞。但现存三易的遗留爻辞却极不相同,上一节里我们曾引证过《连山》同卦爻辞与今本《周易》的区别。我们由此推测,《易经》来自某种记录,不同的爻辞是由理解不同造成的。这是《易经》“笔记”痕迹的一个重要证据。例如:

  《连山》遗卦“中孚”初八爻辞曰:一人知女,尚可以去。

  今本《易经》中孚卦初九爻辞曰:虞吉,有他不燕。

  这两句爻辞文字差别很大,但内容却极为相似。《连山》爻辞大意是:如果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又没有其他人竞争,大概可以成事。而今本《周易》爻辞的大意是:即使专心一致,但如果有其他人出现,那事情就不太好了。我们可以从中体会出,两句不同的爻辞实际上都在以比喻的手法描述同一个事物,但被描述的究竟是什么?我们不知道。

  二、《易经》文字中有大量比喻的成分。

  如果我们再仔细分析这些不同的爻辞,还会发现一个更加重要的证据,那就是:《易经》爻辞尽管文字不同,但隐喻的内容却是相同的,因为文字中包含了大量比喻的成分,给人的感觉是,它们用不同的手法在描述同一种东西。

  不但不同版本的《易经》爻辞有大量比喻的成分,即使同一版本的爻辞,也使用了大量比喻的手法。例如:

  今本《易经》第一卦为乾卦,六条爻辞中有五条涉及一种传说里的神物,那就是龙,潜龙、见龙、龙在渊、飞龙、亢龙。爻辞是在用龙的不同形态来竭力描述一种东西,想告诉后人。可它描述的究竟是什么?这成了千古之谜,可能是物体,也可能是某种道理。其它卦也大多数如此,如,今本《易经》的鼎卦,它取用了鼎的六种形式——鼎巅趾、鼎有实、鼎耳革、鼎折足、鼎黄耳金铉来作比喻;师卦则用军队的六种情形作比喻。

  《易经》爻辞的比喻性质,在孔子时代就被注意到了,所以当时人解易特别重视“象”的问题。“象”是古代人理解《易经》的中介,如十冀中的《大象传》就是对卦的一种理解,所以《乾·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直接将乾理解为天,再进一步引申成为君子,还可以引申为父亲等等;《小象传》则是对爻辞的理解,如颐卦上下是阳爻中间有四个阴爻,就好像是口腮中含一物,故《象》曰:“颐中有物,曰噬嗑。”所以“象”的本意应该是:好像是这样!如乾坤,大家理解不了时,有人就说:乾坤嘛,好像是天地。

  《易经》爻辞的比喻性质只能证明:它来自不同理解后的笔记。再进一步推论:在遥远的古代,曾经有人向我们面对面传授过《易经》。当时老师在上面讲,学生们在底下听,由于讲授的内容深奥难懂,老师只好用打比喻的方法,学生们记下的也是这些比喻。千百年过去了,人们看到的只是这些笔记中的各种比喻,而根本不知道当时的人想用这些比喻说明什么。这就是今天我们读《易经》的困惑。

  为了加深大家的理解,我们设想这样一个情节:一个很原始的部落里,一天来了几个现代人,他们告诉老酋长说:外面的人最喜欢踢足球,可好玩了。老酋长问:这足球是个什么东西?他们说:足球嘛是这样的,它是圆的,像你们地里种的西瓜,上面有些条纹和斑点,中间是空的,可以踢着飞起来。说完这些现代人就走了。

  这位老酋长临死时对他的接班人说:某天来了几个怪人,他们说外面有一种好玩的东西,形状像个奇怪的西瓜,脚一碰就飞上了天。新酋长于是将老酋长的话记录下来,他是这样写的:世界上有一种怪瓜,能飞能跑,其妙不可言。又过了几百年或者几千年,这个部落的子孙们变得更加聪明起来,他们开始研究学问,研究本部落以前的历史。但这些研究人员读到上述记载的时候,肯定不知道记载中的“怪瓜”就是足球。

  《易经》版本的情况证明,它记录的痕迹很浓,而且所有的记录都出自一个祖本,或一次相同的传授。

  《易经》以上版本的特点,为我们解开《黄帝内经》起源,有重大的启示意义,中医与《易经》很可能有相似的起源。

  (第六节)中医不起源于地球文明

  从历史中,我们找不到中医发明的可信证据,它就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因此中医不可能源自我们已知文明的发明创造。那么究竟是谁发明了中医呢?

  关于《黄帝内经》中的问答形式

  《易经》有笔记的痕迹,那么《黄帝内经》是否也有笔记的痕迹呢?我们认为不但有,而且更加明显,主要表现在《内经》的成书形式上。

  大家知道,《黄帝内经》两部分都是以回答的形式写成的,一问一答,格式基本相同。问答关系有两种,一是黄帝问,臣下答;一是臣下问,黄帝答。具体说:《素问》中问答对象有四人,黄帝、岐伯、鬼臾区、雷公;《灵枢》中的问答对象有六人,黄帝、伯高、岐伯、少愈、少师、雷公。我们举两个例证:

  《素问》开篇曰:“昔在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乃问于天师曰:余闻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今时之人,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时世异耶?人将失之耶?岐伯对曰……”

  《灵枢》开篇曰:“黄帝问于岐伯:余子万民,养百姓,而收取租税。余哀其不给,而属有疾病……岐伯答曰:臣请推而次之,令有纲纪,始于一,终于九焉……”

  为什么《黄帝内经》要采用问答的形式呢?专家们解释说:黄帝乃传说中的古帝王,曾有许多重大发明,使后人受益匪浅,故中华民族一直以黄帝为祖先,历代后人均以黄帝子孙为荣。古人由此将一切文物制度都归于黄帝名下,《淮南子·修务训》曾总结过这种归祖情结说:“世俗之人,多尊古而贱今,故为道者,必托之于神农、黄帝,而后能入说。”这实际上是所问非所答。因为,真正的问题并不在于是否黄帝问,而在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问答的成文格式。而且以上这种解释毕竟是一种假设而已,《淮南子》成书已经很晚,其说只能作为旁证,不能一锤定音,更不能作为第一手证据。其实在这一假设下,还隐藏着另外的可能性,即万一《黄帝内经》真是来自一场问答呢?

  其实问答这种成书形式,在古代十分普遍,《素女经》是一部反映房中术但兼有医学内容的书,它也是采取问答形式。马王堆汉墓中出土的竹简《十问》,同样是采取问答形式。如果我们扩大一些视野,会发现更多类似问答的作品,例如:

  《论语》的内容中有许多问答,弟子发问请教,孔子以老师的身份作答,“子曰……”一般都是问答的形式,以至于现代一提起“子曰”,都会自然想到孔子。如果说孔子作为教育家,回答学生的提问天经地义,那么先秦时代其它诸子为什么也多用问答的形式呢?

  《荀子》一书也基本采取问答的形式,如《王制》开篇曰:“请问为政。曰……”文中也多以设问的形式进行,如《君道篇》:“请问为人君。曰……”

  《墨子》一书同样以对话为主,如它每一篇的起头几乎都是“子墨子曰……”文中也夹杂大量对问形式。

  《吕氏春秋》中的问答形式也很普遍,每一卷都是以“曰……”来推动完成,例如《第一卷·孟春纪》的形式如下:“孟春,一曰……本生,二曰……重已,三曰……贵公,四曰……”

  从以上的例证中我们可以看出,问答的形式是古代的一种文风,它可能与归祖的情结没有任何关系。问题是为什么会形成这样一种文章格式呢?

  一种文体的出现,总是有它的原因,比如说,有了隋朝开科取士,才有了科举考试制度,进而有了八股文。而某种文章格式一旦形成,它的稳定期往往又很长,比如,“赋”这种文体形成于汉代,但它却严重影响到了六朝文风,一直到隋唐时期依然可以看到华丽的赋文,绵绵近千年。而且历史越是往上,文风变化的可能性就越小,一种文体延续的时间也就越长。因此,我们完全有理由将问答的文体,上溯到遥远的古代,它绝不是战国秦汉,甚至也非西周春秋。

  这种大规模相一致文体的形成,肯定是有其历史原因的,而且这个原因的年代一定很久远。但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假如我们放弃自己的所谓聪明才智,不以疑古为己任,直接承认《黄帝内经》问答的形式,结果又会怎样呢?我们必然会引出这样一个推测:中医起源于一场真实的问答,起源于一场面对面的传授,《黄帝内经》就是传授时,学生记录下来的笔记。

  也许有人会认为:这个假设是否太大胆了一些?仅凭《黄帝内经》的成书格式,恐怕证据不够吧。这个推测确实很大胆,它否定了以往关于中医起源的所有研究成果,而且是以最意想不到的图书现象为其依据,风险当然存在。然而,在目前中医起源研究停滞不前的时候,为什么我们不能从其它角度来研究,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另一方面,《内经》成书格式本身就是一个值得研究的现象,它有许多种可能,而我们的推测正是其中的一种可能,完全符合科学研究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