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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宴会风波(2)


  ……

  唐悠然今天没有回店铺,而是待在家里画设计稿。

  她作为一个设计师,本职工作本来就是努力设计出好作品,而不是把精力都花在打理店铺上。

  她明白这一点,所以把店铺都交给助理曾楠,曾楠也很出色,干得很好,她很放心。

  傍晚,她准备做饭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走到门外开门的时候,她见到了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初菱。

  她顿时笑靥如花,一把抱起了门外的初菱,“初菱,你怎么来了?”

  初菱笑眯眯地看着她:“我来看你呀!”

  “mua!”唐悠然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看着初菱身后的司机,温柔地邀请道:“妈妈正准备做饭呢,不如你们留下来吃饭吧,吃完饭再回去!”

  “不,你跟我一起回家吧,奶奶说今晚要举办宴会,妈妈,你和我一起去吧?”初菱睁着纯洁清澈的大眼睛,诚恳地看着唐悠然。

  唐悠然显得有些为难,动了动唇,声音有些艰涩,“妈妈就不去了。”

  “为什么呀?”

  唐悠然面色有些讪讪,“奶奶不喜欢妈妈。”

  “可是奶奶刚才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带你过去呢!”

  唐悠然倏地一惊,瞪大了眼睛,“我没听错吧?”

  周亭竟然叫她过去参加?

  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初菱肯定地点头:“是啊,奶奶说她不想管你和爸爸的事了,随你们怎么样,她还说,只要我开心就好!”

  唐悠然胸口突然明显地起伏了下,不可置信地盯着初菱:“你奶奶吃……”错药了?

  当然,后面那三个字,她没敢问出来。

  她瞟了一眼门外的司机。

  司机毕恭毕敬地答道:“老夫人刚才确实是打过电话给小小姐了。”

  唐悠然还是觉得懵,总觉得不真实。

  周亭的态度变化得也太快了吧?

  俗话说事有反常必为妖,周亭究竟要干什么?

  “哎呀,妈妈,你就陪我去嘛!”初菱搂着她的脖子,软糯着声音撒娇央求。

  其实她根本不懂大人之间的事,只知道她喜欢唐悠然,所以就想尽可能多地和她在一起,想跟她一起去玩,去看热闹。

  唐悠然虽然对周亭的动机很怀疑,她也不想去司徒家触景生情,但是女儿一直撒娇央求,硬是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缺席了女儿人生中最重要的五年,对女儿有很深的愧疚感,所以但凡是女儿提的要求,她几乎是没有不答应的。

  最终她还是屁颠屁颠地跟着女儿回锦锈园了。

  她们母女前脚回到家,司徒烈后脚就到了。

  当他看到唐悠然的时候,煞是意外。

  唐悠然见到他的时候,觉得有些尴尬,讪讪地移开了视线。

  初菱走过去拉着司徒烈的手,兴高采烈地对他说:“爸爸,我把妈妈叫过来了,晚上我们一起去奶奶家参加宴会吧!”

  司徒烈:“……”

  他很想问女儿是怎么把唐悠然这座冰山请来的!

  不过唐悠然并没有刻意打扮自己,脸上甚至不施脂粉,身上也只是穿着一条简单的裙子,虽然她这样依然美丽气质出尘。

  但是这样的打扮却不适合去参加宴会。

  他挑眉问唐悠然:“你怎么穿得这么随便?”

  唐悠然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衣着,不觉得尴尬或丢脸,反而大大方方地迎接他的目光:“有什么问题吗?”

  司徒烈的眼神泛着一点冷意,“你没参加过宴会?”

  唐悠然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我不打算逗留太久!”

  可能把女儿送过去她就回来了!

  “不管你逗留多久,都应该以一个好的形象出现,你这副样子,我怎么敢带你去见人?亏你还是一个知名设计师!”司徒烈目光中带着嫌弃。

  唐悠然无语,不想跟他吵架,只是不悦地别开了脸。

  余光却瞥见他掏出手机打电话,须臾,清冽的声音传入耳中:“给我拿套女装晚礼服过来,还有,带个化妆师和发型师过来!”

  唐悠然的心突然快速地跳动着,她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有些激动地看向了司徒烈。

  这是给她准备的吗?

  他也太鸡婆了吧?

  ……

  大约半个小时后,司徒烈的秘书就到了。

  她手上拿着一条晚礼服长裙,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他们应该是化妆师和发型师。

  “去我的房间弄吧!”司徒烈瞟了一眼唐悠然,对秘书说。

  唐悠然:“……”

  为什么要去他的房间啊?

  心里虽然不愿意,但她知道司徒烈这个人很霸道,真的不想和他争吵,所以乖乖地从了他。

  花了半个小时弄发型,弄好发型后,唐悠然又去换礼服。

  换好衣服出来从更衣间里出来的时候,初菱激动地拍起了手掌:“哇,妈妈,好漂亮啊!”

  司徒烈也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眸子里划过一抹惊艳。

  她本身底子不错,经过打扮后,更是锦上添花。

  鹅黄色的晚礼服穿在她身上,尽显高贵优雅,清淡的妆容使她看起来更加年轻和充满活力,一点都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就连化妆师和发型师也忍不住痴迷地盯着她,司徒烈这个人的占有欲极强,他清咳了声,冷泠淡淡地对他们说:“你们可以走了!”

  化妆师和发型师回了回神,看了看司徒烈的反应,一张黑脸。

  同样是男人,他们怎么不知道司徒烈在想什么。

  摇头叹息了一声,走了。

  闲等人等离开后,司徒烈走向了唐悠然,近距离地打量她。

  “看什么?”唐悠然被他这样打量,有些不自在。

  唐悠然虽然光采照人,但是司徒烈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当他的目光第二次落在她的美颈上的时候,恍然大悟。

  他沉默地走开了。

  一会儿后拿着一个黑色的小方盒回来。

  在唐悠然面前轻轻打开,一条蓝宝石项链突然出现在眼前。

  看着它,唐悠然的呼吸顿时一窒,胸口的情绪却激烈地翻涌着。

  她记得这条项链,是五年前她生日的时候,司徒烈送给她的。

  生下女儿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里,她以为自己的东西已经被司徒烈毫不留情地清理掉,没想到,他居然还保留着这条项链……

  司徒烈似是读懂她的心思,一边不紧不慢地把项链系在她的脖子上,一边不咸不淡地对她说:“这可是我当初花了大价钱从拍卖会上拍卖下来的,丢掉太可惜,但是别误会,我舍不得的只是我辛苦赚来的钱,和你没有关系。”

  蓝宝石触到皮肤上,带着一阵淡淡的冰凉感,唐悠然心湖震荡起了一丝丝的涟漪。

  五年前她生日的时候,已经怀了初菱。

  司徒烈为她举办了一个隆重的生日宴会,邀请了他所有的亲朋好友来参加。

  他请人给她做了一个大人高的大蛋糕,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条项链送给了她,并且大声对她说:“悠然,我想和你过一辈子。”

  说完,他就把这条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了她一眼后,就俯身深深地吻住了她。

  众人激烈地鼓掌,司徒铭和周亭在人群中言笑宴宴。

  当年的一切仿佛言犹在耳,唐悠然似乎还能听见那些掌声,看见司徒铭和周亭祝福的笑脸。

  眼眶情不自禁地变得湿润了。

  司徒烈帮她戴好项链后,缓缓抬头,只见她一副感慨万千,眼眶湿润的样子,胸口突然微震了下。

  下一瞬,他开口冷冷地嘲讽她:“想起当年我对你有多好了吧?但是唐悠然,你是怎么对我的?”

  他的眼神突然就像把利刃一样,割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感觉到一阵疼意。

  但唐悠然表面上还是很平静的样子。

  眨眨眼,把眼中的水雾眨去之后,她冲他幽凉一笑,“你只对我对你不好的那部分上心,当年我说过无数遍爱你,你怎么就不上上心呢?”

  司徒烈似是没料到她会说这些话,突然一怔。

  唐悠然却不再多言,抬脚就迈了出去。

  司徒烈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脑海里把她刚才说过的话都绕了三四遍后,胸口突然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喜悦,整张俊脸都泛着淡淡的红光。

  他承认,五年前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无论她说了多少次爱他,他都不相信。

  但是五年后,他对她的恨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强烈了,因为她给了他初菱,初菱给他带来了无数欢乐,这些欢乐冲淡了他对她的仇恨。

  再加上五年后的她,比五年前更加迷人了,和她相处的每时每刻,他都觉得她在勾引他,他沉寂了五年的心再度死灰复燃,所以如今再听到她说这些话,感受也不一样了。

  他的嘴角渐渐地向上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一双黑眸亮晶晶的。

  ……

  初菱今晚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开开心心地和唐悠然坐在车后座,叽叽喳喳地和她说着话。

  司徒烈坐在驾驶座上开车,时不时地瞥向后车镜,每次抬头,都能看到初菱的笑脸。

  自从唐悠然回来后,她的笑脸确实是比以前更多了,人也更活泼了。

  再看唐悠然,一脸温柔慈详,整个人都因为这种温柔慈详而散发着一种迷人的光芒,如果不是要专心开车,他真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视线。

  不知不觉中,他变得和初菱一样,越来越迷恋这种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时光和感觉了。

  ……

  ……

  到了司徒大宅的时候,宴会上的宾客已经来了很多。

  以往冷冷清清的司徒大宅,因为今晚的宴会而变得热闹非凡活力蓬勃。

  唐悠然从车里下来后,情不自禁地打量这里的一切。

  这里既熟悉又陌生,过往的记忆纷至沓来,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心脏。

  五年前她和司徒烈还是夫妻的时候,经常回这里和司徒铭周亭吃饭,那个时候司徒铭和周亭都对她很好,那个时候她很幸福。

  但是她始终没忘记干姐姐宋思文的死,幸福中总是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伤。

  后来她也没有想到,所有的幸福都会被那一丝忧伤颠复摧毁。

  当年她因为司徒烈承诺要给她5%的司徒集团股份而心软没有对司徒铭动手,但却没有想到,司徒铭最终还是逃脱不了命运的制裁。

  或者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以不怀好意的目的接近司徒烈,最终也不得善终,她和司徒烈注定没有缘份守恒。

  司徒烈边走边默默地打量她,只见她一副感慨万千又悲痛万分的样子,路灯落入她的明眸里,折射出粼粼波光,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他的心忽然揪了起来,目光也沉痛了几分,他很想问她,唐悠然,你还记得当年我们有多么好多么快乐吗?可是那一切都被你毁了!

  但他终究没有问出口,因为场合不适合,女儿也在场,他不想闹得那么难看,最终还是把胸口汹涌的情绪压下了心底。

  一家三口的颜值都高于正常水平,手牵着手走在一起的画面,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实在是太过养眼,他们一出场,就迅速赢得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五年前司徒烈和唐悠然举行过盛大的结婚典礼,唐悠然长相也出众,很多人都记得她,后来他们离了婚,大家也是知道的,而且唐悠然现在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首袋设计师,他们当中的很多女性都是她的顾客。

  这会儿大家对他们议论纷纷的

  “他们要复合了吗?”

  “可我听说,司徒烈和宋思文都要订婚了,这是闹哪出?”

  “唐悠然要跟宋思文抢司徒烈?”

  “一个是貌美如花的前妻,一个能为他带去利益的宋氏千金,司徒烈会选哪个呢?”

  周亭处在人群中,听着这些话,脸微微绷紧,瞪着不远处朝他们走来的唐悠然,眼神里一点一点地迸射出恨意的冷芒来。

  周管家和女儿周玮看着他们一家三口,脸上的表情也颇为丰富多彩。

  司徒烈和唐悠然牵着初菱的手快来到周亭面前的时候,周亭收了收自己的思绪。

  “奶奶!”

  “妈!”

  初菱和司徒烈同时开口问候她,唐悠然则只是淡淡地向她点头。

  周亭没应她,只是抱起了初菱,“初菱,你今天晚上好漂亮啊!”

  初菱笑着把目光投向了唐悠然:“是妈妈帮我挑的裙子哦!”

  周亭面上闪过一丝冷意,但稍纵即逝,她把初菱放下地,对她说:“好了,你和爸爸去玩吧,奶奶有几句话要对你妈说!”

  说完,她看了看司徒烈,又看了看唐悠然,目光坦坦荡荡,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

  司徒烈看了看周亭,又看了看唐悠然,眼中带着一点小小的担忧。

  周亭把这点担忧看在眼里,微板着脸,语气不耐:“我又不会吃了她,好了,你快带初菱走吧!”

  司徒烈没敢吭声,默默地牵着初菱的手走了,但不时地回头看她们,目光中带着似有若无的担忧。

  “爸爸,你说奶奶要跟妈妈说什么话呀?”初菱写满好奇的大眼睛往上看,瞅着比她高了快两倍的司徒烈。

  司徒烈耸耸肩:“不知道!”

  其实他也很好奇。

  难道母亲真的打算接受唐悠然了?

  可能吗?

  ……

  周亭把唐悠然带去了一栋小洋楼,唐悠然记得,五年前她还是司徒烈的妻子的时候,司徒家是没有这栋小洋楼的,可能是她走了之后建的。

  小洋楼外面花团锦簇,里面却冷冷清清,毫无生气,让人行走其中只感觉压抑。

  周亭带着唐悠然到了司徒铭的房间门口。

  但只止步于房间门口。

  周亭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唐悠然有些茫然地看着周亭。

  周亭面色冷冷清清的,一如这栋小洋楼里的气氛,“唐悠然,你想跟阿烈复合是吗?”

  大概周玮在她面前把那天她在锦锈园和司徒烈父女吃早餐的事情跟周亭说了!唐悠然脸色淡淡的,口吻却是坚决:“从来没有想过。”

  周亭瞪着她,语气尖锐:“你都和阿烈一起过夜了,还说没有想过?”

  唐悠然的目光坦荡荡的:“其实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至于我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在那里,这您得问您的好儿子!”

  周亭不信她的解释。

  但她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不管唐悠然是否说谎,都改变不了她和司徒烈藕断丝连的事实。

  而且这也不是她今天请唐悠然过来的目的。

  想到这里,周亭正了正色,脸色颇为严肃道:“唐悠然,你不用再解释了,阿烈的事情我管不了,我也不想管了,但是你扪心自问,你还好意思和他在一起吗?”

  唐悠然脸色沉了一分,语气颇为不耐:“司徒夫人,如果您找我来是想警告我的,那么请收回这份心吧,没有你的警告,我也不可能和司徒烈在一起了,所以您没必要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

  周亭的眸子里顿时燃起一簇愤怒的小火苗,“毫无意义?你破坏了阿烈和思文的订婚,你还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唐悠然,你好歹也是一个知名的设计师,说这种话好意思吗?”

  “那您又知道您的儿子对我做了什么吗?”唐悠然的眉目稍冷了几分,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责备。

  他能对你做什么?在你回来之前,他和思文好好的,但是你一回来,什么都变了,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周亭本想这样咆哮,但又想到这样吵下去只会没完没了,不利于进行自己的计划。

  所以她作了一个深呼吸,把怒火都压在了心底。

  开口的声音已经平静了很多:“算了,我们之间没有必要吵了,我说过,我不想管你们的事了。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说完,周亭伸出食指,指了指她们面前的那扇朱红色的木门。

  唐悠然在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猜到周亭不会无缘无故带自己来这里。

  她眼珠子转了转,忽然,一个人的脸孔从脑海深处浮涌了出来,她的瞳孔猛地瑟缩了下,身体也同时变得僵硬起来。

  周亭盯着她,一字一句道:“里面躺的是阿烈的父亲,你的前公公!”

  果然是他!唐悠然的胸口忽然重重地起伏了一下,内心里的情绪同时激烈地翻涌着,眼神更是万千变化丰富多彩。

  周亭伸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门。

  随着嘎吱的一声响起,唐悠然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砰砰直跳。

  她下意识地转动自己僵硬的身体,忐忑地看向了里面。

  一眼望进去,就看到了那个闭着眼睛,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司徒铭。

  或者是因为他昏迷不醒的原因,整个房间都死气沉沉,就连空气也是沉重的,呼吸入肺里,只觉得胸口沉甸甸的,似是灌了铅一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从心底深处缓缓地蔓延开来。

  “你和他都已经五年不见了,唐悠然,难道你就没有话想要对他说?”周亭冰凉的声音传入耳中,唐悠然才回了回神。

  她缓缓地转脸看向周亭,周亭对上她的眸子,但她这次没有啰嗦了,默默与她对望两秒钟,就干干脆脆地走了,把她独自一人留在这里。

  唐悠然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鼓动勇气,迈开步伐走进去。

  她觉得自己的脚步好重,就像穿着铁鞋一样,从门口到司徒铭的床明明只有两三米的距离,她却觉得绕了一个地球那么远。

  止步于司徒铭的床边,她同时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忐忑地看着床上的司徒铭。

  司徒铭的五官还是五年前的样子,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情压抑。

  这一刻,唐悠然倒是能够理解周亭为什么会从一个无忧无虑的贵妇变成如今负能量爆棚的泼妇了。

  这五年来,她究竟是如何过来的?她忽然同情她了!

  但是司徒铭,害你变成这样的人,真的不是我,虽然我和你有仇,但是当年我并没有动手。

  你为什么睡了这么久?你为什么还不肯醒来?你去找你真正的仇人报仇啊?

  你还我清白,还我一个可以和司徒烈公平竞争女儿的权利!

  “你起来啊,起来啊!”悲痛的话呐喊出来,唐悠然感到脸上有冰凉的液体淌过,而司徒铭的脸也渐渐在她的视线里变得模糊。

  这五年来的辛酸苦辣,全在这一刻涌上心头,胸口酸得发疼,仿佛随时都会爆裂一样。

  泪水越流越多,怎么也止不住,不一会儿就蔓延了她的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