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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怀二胎了


  司徒烈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深深的怒意,“唐悠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初他们火力全开地来香港,信誓旦旦要在这边过一种新的生活,不过才过了一个多月,她竟然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唐悠然忧伤地看着他:“可是你在LG不快乐不是吗?”

  “难道这就可以成为你赶我走的理由?”他愤怒地捧起她的脸,冷冷地望进她的瞳孔深处,“唐悠然,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是不是想和萧辞远在一起,所以才说这种话?”

  “你想到哪里去了?”

  “不然你为什么要赶我走?”

  “我只是希望你和初菱更快乐。”

  看着她一副实诚的样子,司徒烈的眉眼温软了许多。

  “那么你呢,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回G市吗?”

  “你们先回去。”

  话落,司徒烈的吻突然落了下来。

  他深深地,深深地吻住了她,那样温柔细致,那样缠绵绯侧,吻得她如痴如醉的。

  唐悠然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回应他的吻。

  由于这两天他们都在冷战,此刻的火一点就着,司徒烈疯狂地扯开她身上的衣服,与她激烈地共享云雨。

  云雨过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

  他们的身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早就把这两天的不愉快抛到脑后了。

  司徒烈搂着唐悠然:“唐悠然,那天的事情真的是俞静强吻我的,我把她甩到地上了,你就不要再为那件事情生气,你自己和萧辞远的事我也不计较了,谁叫我们太优秀,身边不断地出现狂峰浪蝶。”

  可能是心情好了,他也看开了。

  唐悠然现在的心情也不错了,心里也不生气了。

  “那好吧,我们的事情扯平了,但是我的建议还是,如果你在LG待得不开心的话,还是回去向你父亲认错吧?烈,我真的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在司徒集团里无拘无束。”

  司徒烈敲了一下她的头,有些气恼地说道:“你怎么还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离开了家就不能活的人吗?”

  “可是你在LG待得并不开心啊。”

  “目前我和陈洋是有一些矛盾,但我会努力试着调解,人不可能遇到困难的时候就逃避。”

  见他如此乐观,唐悠然真心为他开心,只是她担心,“如果你们之间的矛盾调解不了呢?”

  “东家不打打西家,或者我也可以自己创业。”

  “不打算回司徒集团了吗?”

  他看着她那激情过后红润的脸庞,固执地说道:“唐悠然,从我决定跟你来香港的那一刻起,我就对自己说,绝对不会屁颠屁颠地回去求我父亲,除非他松口让我回去。”

  不愧是超有骨气的司徒烈,唐悠然听了,只觉得异常地开心。

  她激动地抱住了他。

  他揉揉她的头发:“很感动吧?”

  唐悠然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然后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司徒烈的俊脸上带着一抹浓浓的喜色,他一个翻身,把唐悠然压在身下,然后盯着她的脸,认真地说道:“唐悠然,你说我们要不要考虑生个二胎?”

  唐悠然:“现在?”

  他勾唇,邪肆一笑:“就是现在。”

  说完,他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

  司徒烈和唐悠然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可初菱依然在闹情绪。

  她依然固执地不肯学着去适应香港这边的学校和生活。

  她渐渐变得闷闷不乐,完全失去了以前的灵动和活泼。

  这让准备生二胎的唐悠然和司徒烈无比担心。

  他们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她原来在内地的学校里是很有优越感的,但这种优越感在香港的学校里慢慢地消失了,她心理上接受不了那种落差,所以慢慢地对学校产生了厌恶排斥的情绪。

  唐悠然劝司徒烈:“你还是带她回内地,我怕再继续这样下去,她的情况会越来越恶化。”

  “除了回内地,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司徒烈不甘心。

  当初他们一家三口过来香港,他就打算要在这边生活。

  这不过才过了两个月,他们就要回去了?

  他父母那边又会怎么看他?

  “怕什么哟?”唐悠然安慰他,“你不一定要回司徒集团,你回内地之后可以自己创业啊!”

  “那么你呢,你会不会跟我们一起回去?”

  “我现在不能和你们回去,你也知道,我打算在香港开第二家分店,这个时候我肯定是脱不开身的。”

  司徒烈很失落。

  唐悠然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短暂的分离是为了更好的将来。”

  司徒烈幽幽地看着她。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一个事业心很重的人。

  开分店的事她早有计划,现在要她放弃,那是不可能的事。

  令他担心的不是这一点,因为唐悠然忙完就会回去和他们团聚,他只是稍有些担心父母那边的态度。

  当初他们气势汹汹而来,不过才过了两个月就要回去,指不定他们还会怎么奚落他呢?

  就在他为此犹豫纠结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老宅那边打来的电话。

  是周福打给他的。

  “大少爷,不好了,夫人生病了,你赶紧回来看看她吧!”周福一副很焦急很担忧的语气。

  司徒烈的眉头顿时蹙起:“怎么生病了?生什么病了?”

  “夫人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你走了之后她的情绪经常低落消极,久而久之就伤了身体,现在天天吃药调理也不见得好,可是夫人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大少爷,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母子,而且夫人真的是从小到大地疼你,儿行千里母担忧,夫人也不容易,回来看看夫人吧!”周福语重心长。

  司徒烈听了这些话,心情分外地沉重。

  最终他对周福说:“你告诉我妈,我很快就回去看她。”

  周福的声音立即变得激动起来:“哎,大少爷,我现在就去告诉他。”

  挂了电话后,周福去找周亭。

  周亭躺在她房间的床上,十分虚弱,让周福看了很心疼。

  “夫人,刚才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大少爷了,他说他会尽快回来看你。”

  周亭本是闭着眼睛休息,突然听到周福的话,突然睁开了眼睛,激动地看着周福:“真的吗?”

  周福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您赶紧好起来吧。”

  周亭开心得像个孩子。

  周福看着她的样子,目光渐渐地地变得温柔了下来。

  他情不自禁地说道:“夫人,我好像看到了你出嫁前的样子。”

  周福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周亭的是时候,她娇美得像朵含苞待放的花,整个人都充满了朝气蓬勃的美。

  后来她嫁给司徒铭,和司徒铭夫妻感情和睦,生活美满,周福是真的替她开心。

  他以为周亭能够一直美满幸福下去,直到他意外地撞见了司徒铭和赵海晨的奸情……

  周亭的话突然打断了他的沉思:“我早就老了,哪里还像十八二十那么漂亮青春。”

  周福淡笑道:“现在你现在很快乐。”

  周亭笑道:“是啊,因为我儿子马上就回来看我了,我当然开心快乐。”

  周福也为她开心:“大少爷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说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周亭又笑了:“是的啊,我的阿烈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讲信用的人,对了,老爷呢,他回来了吗?现在应该是晚饭时间了吧?”

  周福摇摇头:“还没有呢,估计公司的事情也多,如果大少爷在,帮他分担一下就好了。”

  他这样说,周亭刚才的喜悦又烟消云散了。

  “也不知道他们两父子的心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现在我没有别的盼头了,只求他能回来,只要他回来,我愿意接受唐悠然。”

  或者是因为人躺下了,对自己,对世界,对生活有了更多的无奈感,她也明白了有些事哪怕用尽全力去抵抗,也抵抗不了。

  司徒烈对唐悠然的感情,五年来执意如惜,情深如旧,现在司徒烈更是为了唐悠然,离家出走,显然,对于司徒烈来说,唐悠然比他的父母比他的原生家庭更重要。

  做父母的,无论儿女犯了多大的错,都一定会原谅他包容他,接受他的一切,周亭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抵抗,所以她妥协了,只要阿烈能回到她身边,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周福在她身上,看到了一个身为母亲的,深深的无助和以及对儿子浓浓的爱。

  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

  香港。

  司徒烈下班后,直接回了家。

  因为他们没有请保姆,所以唐悠然现在每天傍晚在初菱放学之前一定会在待在家里。

  他回到家里的时候,正看到唐悠然在厨房里做饭。

  他去厨房找她,问她初菱呢。

  唐悠然说放学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个月,司徒烈的眉宇间染上了一层惆怅之色,然后他对唐悠然说:“周福打电话给我,说我妈病了。”

  闻言,唐悠然炒菜的动作一顿:“怎么病了?”

  她和周亭虽然说不上好,但周亭到底是司徒烈的母亲,初菱的奶奶,她也不希望她不好。

  司徒烈的声音有点忧伤:“我妈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我离开家后,她的情绪经常低落消极,久而久之就伤了身体。说来也是我不孝。”

  虽然这些年他们母子的感情淡了很多,但血浓于水,到底是自己的母亲,他总归不希望她有事。

  唐悠然当机立断地说道:“司徒烈,不要再犹豫了,赶紧带着初菱回去吧。”

  司徒烈苦笑,“我现在想犹豫也犹豫不了了,今天我已经向陈洋递出了辞呈。”

  唐悠然说:“那就好。”

  然后她放下铲子,关了媒气,她搂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会尽快回去和你们团聚的。”

  ……

  几天后,司徒烈完成了LG的工作交接后,就带着初菱回内地了。

  在飞机上,司徒烈看得出来初菱的情绪很兴奋很激动,不再是那个死气沉沉的木偶了。

  回到锦绣园后,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她兴奋地对司徒烈说:“爸爸,我们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连你妈妈都不想了?”

  初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她说了她会回来的,爸爸,这里又大住得又舒服,我们以前住在这里不是挺开心的吗?”

  初菱怀念,其实司徒烈又何尝不怀念?

  毕竟他在这里住了很多年,早就对这里产生了浓厚的感情,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离开啊。

  交待王妈看好初菱后,司徒烈立即去了老宅看周亭。

  周福和周玮看到他的时候,都很激动很欢喜,尤其是周玮,两眼放光。

  司徒烈无视她,直接上楼找周亭。

  周亭躺在床上安睡,她似乎睡得有有些沉,他进来的时候她都没有发觉。

  司徒烈站在床边,默默地看着她。

  她脸色看起来异常地苍白,似乎是睡得并不好,她的秀眉轻蹙着。

  突然,她呓语了:“阿烈,阿烈,你回来吧,妈妈想你了。”

  随着她说话,她的眉蹙得更深了。

  司徒烈听着这话,心情分外地难过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坐在了床边,握住了她的手。

  周亭似乎是感觉得到他的触感,睁开眼睛,醒了。

  看着司徒烈的时候,她的眼神登时发亮。

  “阿烈,是你吗?你回来了?”

  说完,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司徒烈见状,去扶住她,看着她柔声说道:“妈,是我,我回来了。”

  周亭听到这句话,心中百感交集,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阿烈,你这个坏孩子,你走了这么久,你知道妈妈有多想你吗?为了唐悠然,你连妈妈都不要了,你知道妈妈有多伤心绝望吗?”

  说完,她的眼泪越掉越凶。

  司徒烈见状,心里也分外不是滋味儿。

  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把周亭纳进了怀里。

  “妈妈,我以后不走了。”

  闻言,周亭停止了哭泣。

  她激动地推开司徒烈,瞅着他:“你说真的?”

  司徒烈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唐悠然呢?”

  “她暂时留在香港。”

  “你们分手了?”

  “没分,她要在香港那边开第二家分店,暂时抽不开身。”

  周亭听了有点小失落,但儿子表示以后不走了,她又觉得这点小失落不值一提,毕竟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接受唐悠然。

  她抓了抓司徒烈的手:“那你以后真不走了?”

  司徒烈肯定地摇了摇头:“初菱无法适应香港那边的学校,她渐渐产生了厌学的情绪,甚至患上了抑郁症,所以我带着她回来了,以后也不敢送她去香港了。”

  “原来你是为了初菱。”周亭有些小吃醋。

  “她毕竟是我的女儿,还那么小,我怎么可能不在乎她?好了,妈,别计较了。”

  周亭也听了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阿烈,回公司帮帮你爸爸吧,他年纪大了,一个人撑起一个集团很不容易的。”

  司徒烈不想提这些问题,只是道:“好了,妈,你好好休息吧,别想太多了!”

  司徒烈其实是个倔孩子。

  当初司徒铭已经把话说得很绝了,他也没好意思再回去,其实他另有计划,但周亭现在身体不好,他也不想说那些话刺激她。

  周亭躺下后,依依不舍地抓着司徒烈的大手,“阿烈,你刚回来,别走那么快,留在这里陪妈妈说说话。”

  ……

  晚上,司徒铭回家后,周亭跟他说了司徒烈的事。

  司徒铭几分欢喜几分惆怅。

  欢喜的是司徒烈和初菱回来了,惆怅的却是司徒烈和唐悠然没有分手,只是暂时分开而已。

  周亭知道他的心结所在,忍不住劝他:“你又不是不了解阿烈的脾气,他倔起来的话谁都不听,更何况这五年来他都没有和别的女人交往过硬是对唐悠一往情深,阿铭,我们都老了,不要再和他对抗了,就让他和唐悠然在一起吧,只要他和初菱回来就好了。”

  “我怎么可能接受唐悠然?她可是当初杀我的凶手!”司徒铭愤愤不平地说道。

  只要一想到自己躺在床上整整五年,并且差点没了命,都是拜唐悠然所赐,司徒铭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要他接受唐悠然,做梦!

  周亭叹了一口气。

  这两父子的脾气都那么倔。

  司徒铭去了书房,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远在香港的萧辞远。

  电话接通后,他对萧辞远说:“我儿子已经带着初菱回来了,而唐悠然还留在香港,萧辞远,好好把握机会。”

  萧辞远一惊,“司徒烈回去了?”

  “是,他说以后都不会再离开了,

  唐悠然因为要开分店的事情暂时留在了香港,萧辞远,记得我们的交易。”

  说完,司徒铭挂了电话。

  萧辞远反复地回味着他刚才说的话,心里不可抑制地感到兴奋。

  他内心的那个魔鬼在此时此刻跑了出来。

  把手机收好后,他立即驱车去找了唐悠然。

  ……

  就这样,司徒烈带着初菱回内地,而唐悠然则独自留在香港。

  萧辞远经常过来找她。

  他一边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一边以关心她的名义讨好她取悦她。

  有次她因为忙着开分店的时候,差点就累坏了。

  他带她出去喝酒。

  小酌了两杯后,萧辞远感慨地对唐悠然说道:“悠然,我现在真的很有以前的感觉。”

  唐悠然问道:“什么感觉?”

  “就是以前,只有我们两个在香港的那种,单纯的,无忧无虑的感觉。”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唐悠然一直都知他心意。

  她笑而不语,只是朝他举起了酒杯,“今朝有酒今朝醉。”

  萧辞远知道她在逃避自己,没说什么,只是神色有些落寞。

  他拿了自己的酒杯和她的碰了碰。

  之后他陆陆续续地喝了不少酒,有些醉薰薰的了。

  或者是因为醉了,神智不是很清楚,这会儿他胆子也大了。

  他捧住了唐悠然的脸,哀求道:“悠然,以后能不能别回内地了,就留在香港,留在这里,和我在一起!”

  唐悠然知道他是醉了。

  醉后吐真言,她却没法回应他,只是忧伤地看着他。

  萧辞远又说:“悠然,你知道的,这五年来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为了你我拒绝了无数女人,我以为只要守着你,最终一定能够感化你,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司徒烈旧情复燃,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多绝望吗?五年,整整五年,我的青春都浪费在你身上,人生能有多少个五年?”

  听着这番话,唐悠然的心中百感交集。

  “对不起,辞远,真的对不起。”

  她知道他为她付出了很多,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忘记司徒烈,他早已入她心。

  在一厢情愿的感情里,其实最伤人的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萧辞远心潮汹涌,激动之下,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强吻了唐悠然。

  唐悠然瞪大了双眼,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等她反应过来后,她奋力地推开他。

  可女人的力气终究是永远比不上男人,而萧辞远又喝醉了,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们不知道,萧辞远拥吻唐悠然的这副画面,刚好被同一时间出现在这家酒吧里的俞静看到。

  俞静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拍下他们拥吻的画面。

  司徒烈在LG辞职了,她也向LG递出了辞呈,可是老总陈洋却说必须要招到新的创意总监才能放人,俞静不得已只能暂时留在这里。

  本来她有些怨气,可是却没有想到,今晚会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

  就在她窃喜的时候,唐悠然已经挣脱了萧辞远,然后她抓起包包,飞快地离开了酒吧。

  反正劲爆的画面已经拍下来了,俞静心想,无妨。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恶毒的冷笑

  唐悠然,你就等着被司徒烈误会吧!

  唐悠然从酒吧里出来后,立即开车回家,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脑子乱哄哄的。

  翌日,她意外地发现自己怀孕了。